“不会。”
东方睁眼说瞎话,细密的吻从学生额间落到唇角:“祛除魔邪是教师的职责。”
这回学生彻底放宽了心,终于肯心甘情愿跌入密密罗网;东方颉一点一点褪去她的衣物,当那具微微颤抖的酮体在沙发上一点一点袒露时,东方颉从心底深深叹出一口气。
......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活了上千年的妖仙,自诩不沾情欲俗事,本万分唾弃风花雪月之事,如今自己竟亲自诱着学生一步一步往自己怀里陷。东方俯下身去,从学生脆弱敏感的喉管开始咬吮舔吻。
他对于任何事都几乎是无师自通的,仅有想与不想之分。因此在情事上也游刃有余,颇有技巧地含住她娇嫩敏感的乳尖。平日里执纸扇、教鞭、丹药的素手一路游下去,在学生最私密的、已经被几个莽撞小子污染过的地方,带着些惩戒意味揉搓挑逗。
学生带着些哭腔喊着老师,他却置若罔闻,只以唇舌阻住接下来的嘤咛。
现在后悔可是晚了,他给过机会的。
东方颉身上神性尽褪,他此时与他先前百般唾弃的求欢男子没什么两样。
他给过她机会的,自学生踏进他的办公室起,整整半日的时间。这期间她若是退缩,随意找个什么理由逃走,他都不会再招惹她。可是她没有......甚至在他心爱的书架旁摆出那样诱人的姿态...对他这样没有防备心么?仅仅是对他,还是在所有男人面前都是这个毫无戒备的样子呢?
学生的眼角泛红,溢起泪光,不知是被吻出了泪,还是被下体难耐的刺激逼出了泪。
但导致的结果都十分糟糕。
他本以为他会很耐心,可理论是一回事,实践又是另一回事。
“准备好了么?”潮湿的声音在小垃圾耳边舔舐,状似礼貌的询问,声音主人的手指却早已在里面搅弄抽插,带出令人羞赧的水声。
老师的言语和动作形成强烈反差,像一枝凶狠的腊梅,掩在寡和气质里的是无穷无尽的情欲。
老师太凶了。
小垃圾私处被撑起,然后不遗余力地狠狠插入。她本来以为老师不喜欢她、会草草射完了事,可老师却欲眼朦胧,仿佛忽然间起了什么兴致。
她以为是猝然觉醒的食髓知味,其实是蛰伏已久的兽。
东方颉操弄着身下的学生,看着她气喘吁吁地呻吟,看着她的双乳在自己掌中揉捏变形,看着她的小穴被撑起可怖的形状,吞下自己的性器。于是脑中不可名状的恶欲也发疯般猛长,原来这么美妙,原来这么令人甘心沉沦。他之前为什么会容许其他人先碰触她呢?
他尽根没入她,却没有再抽出,带着些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恶念在里面搅弄研磨,这令她难耐,双腿夹得更紧,小腹都开始抽搐。嘴上也开始胡乱哀叫,一口一个老师叫得他心痒。
他忍耐着抽插的欲望,在她混乱神志中又逼又哄:“叫我。”
“......呜...老师......”
“叫名字。”
“...东方....、啊!东方、东方颉......”
还不够,还不对。
东方颉拍了拍她的屁股:“叫阿颉。”
“......阿颉...”
成年人的恶趣味终于结束,他握住学生的腰,水声混杂着呻吟喘息。
他们的头发交缠在一起,尽管这有违人伦,尽管这有悖世德——可他们到底交缠在一起了不是么?他在她耳边轻轻问:“校庆那时候,假如我答应那个吻,你会怎么做?”
学生即将到达高潮,眼前白光交错哪里还说得出话,只能在神魂颠倒中听着他用冷漠的语调说:“也会这样做吗,为了学分而接吻,哪怕需要做这种过分的事?和东方炔在巷子里也是......就这样半点防备都没有吗?”
语气愈是责备,动作就愈加凶狠。
然后这位之前四处钓鱼执法抓谈恋爱的老师,在自己曾经讨厌的学生的子宫里射了精。
学生抽搐着高潮,那些被他视为污秽之物的液体喷出来,打湿了他向来不染尘埃的制袍。
两个人都失神了几秒。
然后他慢慢地拥紧学生,刚刚因射完精而软下去的性器摩擦着她红肿的阴蒂。
真是柔软.....真是爱不释手。
他这位学生,就这样把他从神坛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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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垃圾在迷糊中被人抱着清理了身体,等自己醒来时,身上已经干干净净穿好衣服。尴尬的是自己仍靠在东方老师怀里,而后者正面无表情翻阅一本古老书籍。
“对、对不起!!”小垃圾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端端正正立在老师跟前鞠躬:“麻烦老师了!我这就走!”
东方老师面色不虞合上书本,果然、果然,经历了这种事,老师更讨厌自己了吧!!学分,学分保不住了吧!!!
她在老师点头之后战战兢兢往门外走,刚摸上门把手,身后又是阴森森一句:“等等。”
“老、老师?”
她回过头,老师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许谈恋爱。”
“......好、好的?”
“我会和校长严正讨论关于校风建设相关事宜,你们这届——”他想了想,继续道:“这几届学生都太不像话。尤其是你,再被逮到一次,学分就别想要了。”
小垃圾心里警铃大作,将老师的话铭记于心:“遵命老师,一定一定。”
东方颉睫毛颤了颤,清清淡淡补一句:“知道就好。还有,魔神留孽太多,一次无法祛除干净,下周继续来。”
小垃圾胆战心惊问道:“还要来几次呢老师?”
东方颉慢慢抬起眼睛,语气里满是嘲讽:“谁知道呢,这要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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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垃圾觉得冷子清最近不很对劲。
他有些时候会出神,忘记一些东西。
比如有些时候莫名发狂,她就不得不像之前那样安抚他,可当他清醒之后,却什么都不记得。
可无论如何,他们依言订婚了。
订婚那日出了点事。
两家大人和睦得很,请来德高望重的道长主持场面的时候,外头忽然喧嚷起来。
有好事儿的消息灵通,说是秦安山张家的人堵门口来了。
两边大人皆是一脸懵,冷家家主刚抬了抬手,大厅的门就轰然一开,寒风逼人,逼格十足的雾气中飘进来一对姿色出挑的父子。
是张珏和他爹。
张爹年轻时定然也是个翩翩公子,身姿挺拔,朝座上两家略一拱手道:“叨扰两家婚事。在场诸位都是名家贵子,也当听得吾秦安张家规矩严密。此日吾子归家,守宫砂已破,家传信物也已寄人,盘问之下才知原是令爱夺了吾子元阳。如今竟又欲与冷家联姻。敢问诸位,始乱终弃,这便是贵家的做派么?!”
好家伙抢亲来了。
诸位自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端着架子装模作样,你一言我一语道:“自是不妥、自是不妥。虽说好女不请二夫——”
话音未落,门外又哄哄嚷嚷:“不好了、不好了——啊不对——有好事、有好事!姬公子带着聘礼来了!”
众人乐颠颠巴不得戏越闹越大,也不顾冷公子一家脸色越来越青,道:“名家之子前来,还不快快请上座!”
姬公子刚迈进半只脚,外头吹吹打打再度热闹起来,有人说什么祁家抬轿子往这边来了;又说迟迟不见影儿,是因与另一队洋人的迎亲队走了个顶死头,打起来了。
众人虽随了份子钱,但能瞧上这么一出好戏,心下不禁乐道妙哉。
贵宾席上的东方颉捏起指肚大的酒杯递在唇边,抬眼正看见学生慌乱无措的眼神朝他看过来。
东方颉指指自己侧颈,无声做着口型笑道:“露出来了。”
台上的学生慌忙拉起领口,试图遮住昨晚的吻痕。
厅堂内外一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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