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聪明过头,盛苍云笑着嗯了一声:“算是吧。”嘴里的巧克力实在太甜,盛苍云蹙眉,抱怨了一句:“是不是太甜了?”盛年:“爸爸自己要吃的。”盛苍云捏了捏他的脸:“我是帮小乖分担。”盛年毫不留情戳穿了盛苍云的谎言:“爸爸就是不想让我吃太甜。”“你知道啊?”盛苍云伸手摸了摸盛年的额头,问:“还头晕吗?”盛年:“我又睡了一觉啦,也没醒来多久。”盛苍云:“那没吃早饭?”盛年摇头:“吃了一个兔子奶黄包。”天气预报显示今天是阴天,外面很冷,盛苍云和盛年说话的时候接到了梁青时的电话。“已经拿到号了,你想现在拍还是最后一个拍?”换做拍杂志或者合照,盛苍云从来不做那个最后拍的人。现在不是工作,老照相馆的排号指不定是梁青时用钞能力拿到的,盛苍云笑了一声:“看你安排。”盛年听到了梁青时的声音,喊了一声爸爸,那边的男人嗯了一声,又问盛年:“小乖中午想吃什么?”盛年看向盛苍云,想了想:“以前爸爸吃的黄豆糕,粉色的。”梁青时:“黄豆糕?”盛苍云解释了一句:“我之前骗他吃饭的时候说老家的黄豆糕很好吃。”盛年拉了拉盛苍云的衣角:“爸爸骗我?”盛苍云笑着解释到:“我不喜欢吃,可能小乖喜欢吃,算骗吗?”这个问题把小孩难住了,直到盛苍云带着盛年到照相馆,小朋友还在思考。正月出来旅游的人不少,老照相馆作为当地的打卡点,加上网友的现场直播,很多人都围着想看看大明星。没想到大明星抱着孩子从后门进去了。照相馆在当地开了很多年,都传到了第三代,本地很多人结婚会来这里拍登记的照片。盛苍云从小眼睛就不好,不像其他小孩喜欢到处转悠。爆红之后当地也有不少人来打卡,当地的人却对这个据说是建材店老板的儿子没什么印象。只有那条街的街坊邻居能说出几句对盛苍云的形容。但翻来覆去也就是长得好,不爱说话。性格、爱好什么也一概不知道。梁青时和粉丝沟通好后又和下一个排号的游客换了顺序,他的确大方,给的红包很多,还把游客吓到了。盛苍云来的路上一边的粉丝还在和他聊天,大概是梁青时现在和节目上的穷困比相差很大,有人问:“封叙你现在存款很多了吗?”梁青时嗯了一声:“刮刮乐中大奖了。”他现在个子虽然高,压迫感并不强烈,穿着简约的大衣站在低矮的民房依然有种光线聚拢在他身上的感觉。就是这种话和这张脸不太匹配,粉丝不太相信:“是宝云哥给你包红包了?”梁青时很是无奈,“当然不是。”他本身的气质就很温润,现在和粉丝说话也没什么高高在上,在场有人也追过其他明显,对比之下发现封叙的态度居然是最随和的。“拍广告赚大钱了?”那还确实有。实际上是梁青时取出了自己之前保留的资产,加上父母赠予的股份,就算他不上班做个全职富二代也绰绰有余。这种事和粉丝也没法说,他笑了笑:“那你就当是你们宝云哥给我发红包了吧。”他眉眼噙着笑,皮囊自带的冷冽在光下也一扫而空,下一秒手机响起,他转身往一边走去,喂了一声,声音更是温柔。照相馆有两层,一层因为业务拓展重新装修,后门就是老板吃饭的饭厅,盛苍云从那边过来。盛年好奇地看着陈旧的物件,看到跨过门槛过来的男人,张开手喊了一声爸爸。梁青时抱起盛年掂了掂,似乎闻到了小孩身上的奶油味,问:“吃过蛋糕了?”盛年:“吃过了,但小苍吃掉了我的巧克力小熊。”梁青时看向盛苍云,对方还在看饭厅的几代人照片,听到这句话解释了一句:“我是帮小朋友分担牙齿负担。”“他不能吃太甜。”梁青时嗯了一声:“小心蛀牙啊我们小乖。”盛年:“才不会。”盛苍云名气很大,当地人也都知道他,只是他很少回来,就算游客过来,这些年也基本没人知道他原本住的旧址。只有同一个中学的小孩偶尔会在网上说某某老师教过盛苍云。现在这家店是一个中年男人在打理,梁青时打量着楼上的设备,问盛苍云:“你以前来过吗?”盛苍云摇头:“只知道爸妈的结婚照在这里拍的。”楼上也有一台老式胶片机,盛年很好奇,牵着盛苍云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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