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樾啊了一声:“你别去。”沈博承问:“为什么?”“阿樾,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能告诉我你恨他的理由么?”宣樾张了张嘴,雨打在车窗上,他手揪着衣服的下摆,紧咬牙关,还在嘴硬:“他陷害我,那件事不是我做的。”就算他本来计划就是让裘逍去睡了盛苍云,让盛苍云身败名裂彻底失明。但没成功算什么陷害?盛苍云反过来将它一军害他落到现在的境地,还不够狠毒么?沈博承:“真的么?”他开着车,今天的雨下得突然,也和天气有关,雨刮器急速运动。雨中灯光都不太明亮,宣樾下意识看了开车的男人,却发现沈博承眼神晦暗,握着方向盘的手很是用力。宣樾以为自己看错了,他嗯了一声:“我没必要骗你的,你是我最后的亲人了。”沈博承笑了一声,似乎是感叹:“阿樾你只有我了。”宣樾:“所以你会拒绝盛苍云的吧?”沈博承嗯了一声,“但我不可能不和他接触。”“我弟弟严殷是他的粉丝,严家和梁家也有生意往来,妹妹订婚梁家人也要出席的。”宣樾咬了咬嘴唇,问:“那结婚宴我可以帮忙吗?”似乎是怕沈博承想歪,他解释了一句:“我想多赚点钱,这种兼职价格会高很多。”况且严家女儿订婚的对象专门做玻璃的,宣樾不止一次听到沈博承打电话那头的人和他说婚礼的布置,好像有很大的玻璃装置。沈博承笑了一声:“当然可以。”/“我看新闻说每年高考都会下雨的。”盛年站在一边看梁青时把准考证和身份证放好,又说:“爸爸你明天早上想吃什么呢?”外面下着雨,已经晚上九点了,盛苍云还没回来。梁青时看了看窗外,他说:“明天再说。”“也不是全国高考都下雨的。”梁青时抱起小孩,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上面是盛苍云的信息,说他和容谣在外面玩。下雨了还玩什么?梁青时发了一句我来接你,还没回复。雨声很大,盛年唉了一声:“爷爷奶奶还不回家,爸爸也不在家,伯伯怎么还没下班呀。”他抱住梁青时的脖子,说:“爸爸还不回家吗?”梁青时把手机递给盛年:“你给他打个电话?”盛年哦了一声,那边也很快接了,盛苍云声音有点懒洋洋的,刚喂了一声,盛年就喊了声爸爸。“你在哪里呀。”“爸爸好想你的,他都抱着我走了好几圈了。”梁青时:明明才一圈。盛苍云笑着说:“在陪你容叔叔喝酒,当然我没有喝。”他是说给梁青时说的:“容叔叔心情不好,说要看帅哥爽爽。”也有圈内人开的酒吧,容谣这方面熟门熟路,说要带盛苍云长长见识。盛苍云对其他男人都不感兴趣,他连重生的男朋友都没玩够花样,现在不过是履行朋友的义务而已。梁青时凑过来问:“给我发个地址。”盛苍云:“好。”四十多分钟后,梁青时在某私密会所的停车场和梁煊面面相觑。盛年冲梁煊挥了挥手:“大伯。”梁煊抿了抿嘴,解释道:“宝云发给我的地址。”梁青时噢了一声:“接容谣是吧。”那还能是谁!梁煊又不好意思说,梁青时揶揄地笑了笑,到里面找到了盛苍云。容谣还在欣赏舞池里的钢管帅哥,看上去是喝多了。在场也有一些圈内人,目睹了年轻男人携子来领对象,议论纷纷。“看得这么紧啊?”“还带孩子来?”“我们这里又不是什么场所,带孩子怎么了?”“还是这小子命好啊。”“另一个谁啊?”“梁家那个老总,哦豁,关系够好的啊。”“不是明天高考,今天还?”容谣被带走的时候还没清醒,闻到梁煊的味道就挠人,梁煊头发都被抓成了鸡窝,盛苍云拍了几张照片满意地跟梁青时回去了。梁青时:“好玩吗?”盛苍云:“好玩。”梁青时又问:“好看吗?”盛苍云:“没你好看。”他说得一派真诚,实际上还在处理卢肖迎发来的工作消息。之前拍的古装剧默默宣发了,打算高考结束放个大的。坐在盛苍云怀里的盛年突然说:“爸爸,我也想学钢管舞,好像很厉害。”梁青时冷静地开车,说:“你饭都不吃光,哪有力气学。”盛苍云笑出了声。今天的雨下得很大,盛年洗完澡宣布明天要吃两个鸡蛋,先钻被窝去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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