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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机传回？”陈羽生以为是寒风太大，他听错了。

真是没有想到，中间还有这样的一层关系。

“传回的概率是多大？”陈羽生问道，“我们两个会一起回来吗？”

这简直就是安全隐患，让陈警官被冻得瑟瑟发抖，还哭笑不得。

他的嘴巴好像马上要被冰雪给封住了。这地方，果然不是人类可以轻松存在的境地。

“概率是百分百，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加百列也很冷，羽毛染上了灰色，她撑开了翅膀堵住了洞口，让雪白的冰雪染上了她的羽翼。

就为了给自己心爱的男人遮挡风雪。

“过来，把羽毛收起来！”陈羽生一把拉过了加百列。

这个霸道的动作，让这个一向强悍的加百列有点意外。

因为洞里面比较小，她才不得已把翅膀收了起来。陈羽生用自己的围巾帮她擦干净了羽毛，问她什么时候能变成完全的纯白颜色。

“别在意，真正的水之天使长的六翼并不是这样的形态。你擦得那么认真，我都不好意告诉你了。”

加百列抖了抖羽毛，一下又把翅膀变没了。

小奶狗也从陈羽生的领口探出了头，它似乎跃跃欲试，也对他们所说的新世界感到别样的兴趣。

“还有，我和你也不一定会被同时传回。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小时。第一次的反弹是最厉害的，后面几次会越来越短。就好像赌博，就看我们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陈羽生没有再多想一秒，他拉着加百列的手，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想回去。第九狱有你不想见到的东西，所以，我们就这样回去吧！我实在受不了了，贝蒂的硬盘我都不知道会不会被这超低的温度冻得坏掉。”

陈羽生确定了加百列的想法。

至于是什么让加百列天使长心生恐惧，他这样的人类是不会理解的。

“好！如果你有危险了，我一定会来救你。陈羽生，你是非常不同的，所以在任何时候都别气馁。我是你的守护天使，一定要等着我，哈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