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咕呜?”
小史瓦尔凑到金币前方,发现它完全不会动,也失去了里亚的气息。
但随着它的靠近,自己的脑海中也不由出现一些被强制植入的知识——
【这是一枚特别的金币】
【只有特别的人才能得到它】
【如果你还有良心,请把它放回原地,因为它不属于任何人,它是一枚自由的有着自主意识的金币,它正在进行一场旅行】
【如果你有麻烦可以向着它许愿,它会分裂成两枚金币帮你解决燃眉之急,你可以拿走其中一枚解决你的麻烦,但切记,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的代价会被积累】
【这枚金币会随着许愿的次数不断产生新的金币,但切记,它终究是一枚自由的金币,任何人都不应该也没有资格带走它】
“咕。”发觉自己脑海多出这么多信息的小史瓦尔再次把自己的脑袋旋转三百五十九度,又转了回去。
它拿起金币仔细端详了几遍,试着向它许愿让它分裂。
于是一枚金币变成了两枚。
两枚又变成了四枚,四枚又变成了八枚。
只要不断许愿,这些金币似乎会呈几何倍数增加,但就当小史瓦尔试图让金币数量变得更多时,它的脑海又出现新的信息。
【史瓦尔,别玩了,如果你有想买的东西都可以买,我不会向你收取任何代价】
“嗷!”小史瓦尔的耳羽竖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有些欢喜。
看看,这就是偏爱。
有一个掌管金钱与贸易的家长的好处就是,它不需要因为钱而支付任何代价,仿佛在此时里亚已经出现在它面前,对着它甩下一张黑卡,告诉它随便。
里亚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小史瓦尔如此坚信。
虽然它不喜欢钱。
但总会有人对金钱感兴趣的。
……
恩得勒斯,克兰贝亚。
“把那根柱子向左边一点会不会更好,往左边挪一点。”
“不不不,好像太偏左了,在向右一些。”
“太右了,我不喜欢不对称,希望你能转动一下上面的图案让两边的柱子完全对称。”
“……嗯,要不还是回到第一版方案试试呢?”
新建的黄金教会内部,作为总设计师的白蔷薇女巫蕾拉娜正在分析图纸,而可怜的厄弥加纳正在费力抱着一根柱子搬来搬去。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搬柱子,这些柱子即没有起到承重的作用,也不能吃,仅仅是用作隔断和装饰,厄弥加纳觉得就算是摆一排砖也能够起到同样的作用。
但那些前来监工的女巫们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主的教会一定要足够华丽,祂是贸易的象征,是金钱的源头,你忍心去想象这样的存在住砖房吗?”
女巫爱丽丝环抱双臂,看着厄弥加纳费力搬动柱子后突然又想了想:“要不还是把柱子去了吧,我突然觉得没有柱子更美观更宽敞。”
“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只是一条鱼!”
厄弥加纳终于受不了了,他终于是体会到了万恶甲方的恐怖威力,直勾勾地倒在了地上说什么也不肯再动弹。
他再怎么说也只是一头鱼人,他不是铲车,鱼人不能当铲车用,说实话就算是铲车被这么使唤也要报废。
萨勒呢,萨勒去哪里了,凭什么萨勒就不需要干活。
厄弥加纳沮丧得在地上打滚,他倒在地上脑袋直冲大门的方向,也是在仰头时才发现门口居然出现一道陌生身影。
那是一个年龄大概在十岁左右的孩子,穿着破旧,好像刚刚翻过垃圾堆般,嘴角还带着一点颜色偏深的油渍,脚上的鞋也破了一个大洞。
此时发现自己被盯着,这孩子像是被吓到般连忙躲向了门后,厄弥加纳却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在确定自己目前没有露出原型长得也不吓人后,他站起了身朝着那个孩子走去。
“别害怕孩子,你是来教会祈祷的吗?”
男孩见他靠近自己,顿时受到的惊吓更深,他直接撒腿就跑,跑的速度很快,等厄弥加纳追出去,只看到了一个背影。
“他到底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躲在门外?”
厄弥加纳愈发不解。
“大概是想来教会找一些吃的?”
蕾拉娜走到厄弥加纳身边,手指轻晃,一篮子热气腾腾的面包顿时出现在她的手上。
“克兰贝亚是很繁华,但巷子里的乞丐也出乎意料的多,这大概就是光照越强阴影越重。”
她说着把面包篮子交给了厄弥加纳:“去把吃的给他们,然后把他们带回来吧,这可是发展吾主信仰的好机会。”
“一个教会想要发展光大,仅仅靠着那些有钱人可行不通,毕竟主是财富本身,祂最不缺少的就是钱。”
“我明白了!”
厄弥加纳觉得自己又学到了很多,他接过装着面包的篮子,一股脑追了出去。
没过多久,他在一个阴暗的巷子里找到了刚刚那个孩子,男孩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他的身后是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各个年龄的都有,有人甚至年龄大到只能依靠拐杖来行走,最小的那个孩子甚至刚刚学会走路。
“你们……”
厄弥加纳看着他们注视自己的眼睛,一时间说不出来话,他只是把装着面包的篮子递给他们:“这是给你们的,趁热吃吧。”
“为什么要给我们吃的?”
男孩的目光中透露着敌意:“你也想给我们下毒然后毒死我们吗?”
“什么下毒?不,当然不!”
厄弥加纳发誓他从小到大都不怎么会害人,更别提给人下毒,可那些谨慎的人明显不会相信他。
无奈之下,厄弥加纳只好拿起面包自己吃了起来,他吃得很香,在他啃面包的期间他能发现那些视线仍旧凝聚在自己身上,甚至还有人用力咽了咽口水。
正当厄弥加纳准备吃接下来的面包时,那些人终于朝着篮子伸出手,分食了其中的面包。
厄弥加纳愣了愣,随后看着他们吃得急促的样子傻笑了起来。
不过他还没有忘记他们刚刚的话,便询问男孩:“你们说的下毒是怎么回事?”
“贵族们常干的不就是肃清吗?”男孩狠狠地咬下了一口面包,犹如手中的面包是万恶资产阶级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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