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5接着说:“反正你现在躺在床上,也不需要走路,恰好能量不够了...嘿嘿嘿可能要减缓,就是可以走,但是时间更要缩短哦。”周棠:“......”周棠就这样被锁在龙床上,无聊时偶尔和1805对话。不知过了多久,大殿的门被人推开,那容貌俊美的男人穿着一身黄袍,逐渐朝周棠走进。跟在他身后的宫娥太监具是低着头弯着腰走进来。“棠棠,想孤了吗?”对方撩开了纱幔,从明亮的烛光内走进来,对于周棠来说犹如背叛过他的梦魇的脸明暗恍然,却逐渐清晰。面前的男人带着上位者的威压,明明前段时间还给他伏低做小,分别不过七日,就翻身做了皇帝,气势也像杀伐果断的残忍君王。原来之前的狼狈也都是装的。“呵...陛下,你何苦为了折磨我把我锁在床上,虽然我曾经打骂过你,但我也待你不薄,是你先背叛我叛逃,我桑思棠没有对不起你。”周棠扯着漂亮的唇瓣,坐在龙床上抬头看着对方,桃花眼微眯,眼尾抬起,要笑不笑,看起来却是凉薄至极。“孤怎么舍得折磨你,孤只是要你永永远远留在孤的身边,不要再想逃走。”江北暮头上的王冕方才被太监取下,此时他黄袍微微松垮,五官俊美,挺鼻薄唇,狭长的漆眸隐藏着丝丝缕缕的戾气,抑制多日的感情再难以抑制。他扣住周棠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住了那对唇瓣,凶猛的仿佛要将对方吞下去。“滚开,你的脑子里除了这个黄色废料,就没有别的了?”周棠狠狠咬破对方的唇,舔了舔嘴角的鲜血,斜眼睨了对方一眼说道。江北暮的嘴唇被周棠咬破出了血,却没有一点不悦,深邃锋利的面庞透着浓浓的情.欲之色。他非但没有愤怒,反而还抓紧了周棠的手腕,一把把对方捞进怀里,笑起来时唇角带着邪气,“再用力些,多疼孤都受着。”周棠:变态。江北暮低头蹭着对方的脸,温柔的吻住了对方的脖子,嗓音低的发沉:“棠棠,永远也别离开孤。”眼中的戾气一闪而逝,江北暮舔了舔周棠嘴唇上的伤口,“只有孤可以这么对你,别人不行。”周棠闻言嘲讽一笑,“陛下,你可真是霸道,背叛我就算了,还想拘我的自由。”他接着漫不经心说道:“你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没有自由么?”江北暮的手逐渐收紧,眸色暗了暗,开始解释:“孤可以解释,孤真名叫江北暮,原先蛰伏成卫暮只是因为不引起他人眼线注意,只有你可以这么叫孤真名...”周棠似乎被江北暮的解释打动,抿了抿唇,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所以你不是故意欺瞒于我?”而这点犹豫,很快就被锐利敏捷的江北暮抓准。龙床外烛火摇曳,轻轻摇晃。龙床上红色纱幔层层叠叠,从龙床的头顶垂落在地板,安神香静静燃着,倒映出纱幔内两个人的身影。宫娥太监们全都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一眼。在此之前,她们都以为桑小侯爷是被抓回来被江帝折磨的,却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折磨法。倏地,一只白玉般的藕臂从帷幔内垂落,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星星点点,无力垂下。下一秒,一只健硕有力的手臂也骤然伸出,炽热略糙的大掌紧紧攥住了白皙的手掌,与之十指相扣,力度紧密贴合。婉转的声音缓慢且断断续续的从纱幔里泄出,她们帝王的那只手,渴望般急切的握紧了对方的柔软的手心。“狗东西,还是、是改不掉你那份急性子!”纱幔内,周棠毫不掩饰的破口大骂,他浑身是汗,就连墨发都热的黏在了脸上,脖子上。漂亮的桃花眼泛着春意,周棠蹙着眉,眼神矜傲的望着上身的男人,扬起了修长的脖颈。“主子说什么都好,孤永远是主子的奴才。”江北暮眸色一深,撑起身体亲了亲对方的嘴角,直勾勾盯着对方看。他见过太多人用强硬的手段强留下不喜欢自己的人,但这也只能一时留住,却不能永远留住对方。江北暮骨子里就对坐上帝王这个位置后,对留住身边之人怀着一丝恐惧。好像稍不留神,对方就会从他的手指间飞走,像窗外枯萎的花,像冬日化掉的雪。可至少这个薄情之人的心中有一点他的位置。哪怕只把他当成一个奴才,江北暮想他也是愿意的,愿意相信对方为了他可以留下来,留在他的身边。实在想去江南玩,他也是可以和棠棠一起去游玩的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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