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少生就命人送来了昂贵的补品。作为一个风水师,周棠身上的各种怪异在他眼里是十分古怪的。通身的恶煞,阴气入体,没有一点阳气。可就是这样的青年是一位世间罕见的阴阳先生。从桃家不要他开始,一切就已经变了。他一点也不对周棠的体质感兴趣,也对他的血不好奇,秉承着对待恩客的态度,面面俱到。所有下人包括这宅院里的人都不敢置信那个眼里容不下万物的白爷会对周棠那么特殊。要不是因为他有恩白爷,那几个跟在白少生身边的小徒都要嫉妒死了。哦,先前那几个穿着西装的保镖兼下人是白少生收的徒。周棠想,难怪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补品到了,白少生也去后院找了周棠很多次。全新的手机也带来了,周棠补了两天,避免被系统催,也准备下一步行动。不过这两天,关乎周棠的两方言论,在外面可传遍了天。一方面是说桃家那结冥婚的小子撞鬼了,居然被白家的白爷带走了,一定是为他驱邪渡煞。另一方面则是这个圈子里多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先生,听说是消失已久的阴阳先生。所有人都愕然。因为这名突然出现的,神秘的阴阳先生,就是白爷带走的青年,桃家送出去的周棠。“叮咚!任务进度10%”一切好的风评都有白家在背后推波助澜。夜幕中,桃家。安静的房间内,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狠狠将手中的卦盘丢了出去,精致的五官不似往日矜贵,只有森森的阴鸷与扭曲,脸上的表情说得上几近疯魔。“什么阴阳先生,什么神秘高深,假清高而已,不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臭小子吗!”桃喻眼底映着火光,神色难言。周棠不是早就该死了吗?不是送去与鬼结冥婚了么!怎么会活着还被白爷带回去,现在还成为了什么阴阳先生?!桃喻想着眼神越来越凌厉,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子身上到底藏了什么东西,是人是鬼看看便知。白家。因为知晓的人变得多了,吸收完煞鬼留下的一点功力后,周棠身上的味道也越来越吸引人,而厉鬼季时寅能呆在外面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也愈来愈不受周棠的控制。他们等同于同根生关系。彼时周棠坐在地垫上趴在窗口看着院子里那棵黄晶树。玉镯悄然变凉,紧接着一个几乎要融入于黑夜中的鬼王骤然出现在他的身后。后背一冷,周棠似有所感,扭头看到了季时寅。男人眼眸深邃的望着他,锋锐的眼里缱绻了无数情愫,隐约还闪烁着几分血色暗芒。空气中充满了危险,显然这几天,季时寅的精神也恢复的很好,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周棠感觉到心跳加速,刚动了动腿,男人就骤然上前,用胸膛压在了他的脊背上。“逃什么?这几天不是很放松么,还会拿自己的血去救人,本王还以为你不会害怕。”他的声音低沉幽幽响起,轻轻舔着周棠的耳朵。“你的手不疼?放那么多血不难受?呵…”他吮着青年的耳朵,发出了一声暧昧难言的吮|吸声,然后盯着周棠的眼睛,意味深长的笑了,“你的血,你的身体包括你的魂都是本王的,本王不允许你用自己去救那些普通人。”周棠被这样灼灼的目光盯着,不自觉舔了舔唇,意识到季时寅是在别扭的关心自己,呼吸有些起伏变化。季时寅黑眸危险眯起,专注的看着青年有些微败的嘴唇,只觉得这颜色碍眼,应该是红色的。“别动,周棠。”男人呼吸骤然变得粗重,阴灼的呼吸铺在他的耳侧。像是着迷一般,季时寅把青年推到在了矮桌上,轻而易举的褪去了他的睡袍,俯下身缓缓的用冰凉的大掌熟练的探索他的敏感地。他的胸膛贴在了周棠不着寸缕的脊背肌肤上。“本王这次不会放过你了。”季时寅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嘴角若有若无勾起。他把周棠桎梏在了怀里,下一秒一股失控的气息全都凝在了周棠的唇瓣——周棠的唇被季时寅疯狂的啃咬着,像是在发泄这几天的心情,他用力又疯执,犹如狂风过浪,侵略十足的手掌所到之处都引起颤栗。极其色|情意味的抚摸。青年就像是被电击般,浑身都烫了起来,身体连通灵魂都好像在季时寅的舌头下融化了。手一个没撑稳,直接反被男人压在怀里不能动弹,周棠知道这次他逃不掉了,心脏跳得飞快,耳朵也无法抑制的滚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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