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被逗笑,手指头并齐遮住男人的眼眸几秒又松开,声音断断续续,却又透着肆意:“怎么这么会自夸,这不像你啊,相公。”季时寅咧开嘴角,想对周棠正常的笑一笑,却表现的像个不习惯人类表情的恶鬼,笑的僵硬邪恶。还有点可爱。周棠抬起双腿方便男人,然后挂在他的腰肢上,双手也挂在他的脖子上,像个大型树懒。他吹了口气,像男人捉弄他那样舔着季时寅红润的耳朵,声音放缓:“相公多卖力一定呀。”即使季时寅自己身上很冰,但他却不会吝啬自己的功力,持续为青年送去温度。男人的大掌就像抚弄猫咪似的抚摸着青年的腰肢,让白皙的皮肤变得暗红浓艳,犹如甜美又熟透的果子。精瘦的脚丫在空中小幅度地摩擦着,容貌艳丽的青年纤细的腰肢被身材壮硕的男人用力抱在怀里。如果有人这时从窗户经过,就能在大开的窗口看到,他们议论的阴阳先生衣服半褪,在黑夜里正被一只煞气浓厚的厉鬼按在案桌上亲吻。他们身体相连,心跳声也共鸣。任谁看了都会吓得魂魄都丢了。在季时寅的世界里,除了周棠,大概上帝与撒旦仅在一念之间。不知道这一夜纠缠了多久。青年疲惫的动着僵硬的指头,试图唤回大脑对身体的掌控权。也许是与鬼交缠阴气过重,这让他的灵魂有些漂浮于这具身体表面。当他醒了,才好似才重新入体。脑中是微弱的系统电流声,似乎是在提醒周棠,系统的存在。周棠醒来时感觉到自己的右眼更清晰了,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星点,那些更像是寻常看不见的瑞气。将视线投向自己,他看到了自己身上浓郁的白雾。这都是属于季时寅的。此时季时寅并不在他的身边,可枕头旁微弱的塌陷,和毯子的形状都在告诉周棠,不久前他还在。周棠并不觉得失落,因为他的衣服都已穿戴整齐,身上没有一点残留下的痕迹。季时寅似乎很为他着想,昨夜明明都把他的嘴啃破了,今日一摸,嘴唇却是完好无损。这让周棠不禁想到季时寅笨拙的为他好,嘴上还在调侃的那副姿态。撑开伞走到院里,周棠环顾,明显感觉到白家的瑞气变得更干净了。正巧在这时,白少生步伐缓慢的从远方走来。仍旧一身矜贵的中山装,雪白的内衬领,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着光,气质就如冬日里的初雪,淡漠又遥远。“周棠。”白少生看了眼他手腕上的玉镯淡淡道:“你的手镯很漂亮。”周棠挑了挑眉,一脸淡定:“确实啊,我也觉得挺好看。”玉镯暖了一下。周棠将视线重新放在白少生身上,他发现对方身上的黑气都变少了。显然这几日应该是去解决一些事情了。白少生也没再看那玉镯,而是和他点题说了最近外面的事。白少生和他说这几日圈子里有其他世家的人要见见他,明日便会准备一场宴,会带上他。而外面的言论传的火热,多少都是利于他的,想做什么,都有白家撑腰。周棠撑着伞,摸了摸玉镯,表示没问题,又忽然想到主角受最近正在过商贾世家的剧情,决定直白一点:“桃家呢,去么。”白少生冷冷道:“去了,那群人邀请的。”不知道是不是周棠错觉,他居然从白少生的语气里听出来了厌恶。周棠勾了勾嘴角,“白少生,想不想陪我玩个游戏?”白少生道:“玩什么?”周棠慢慢道:“我与桃家的儿子桃喻有些摩擦,如今他肯定也看到我活着出现在你家,还被传的这样神秘,他必然是要做出点什么不被我压下一头。”白少生眼神平波无澜:“教训一个会生事的普通人而已,无关紧要,死不足惜。”周棠摇头轻笑:“你被世人尊称一声白爷,固然不能与小辈计较,还是现下他们传的“天赋异禀”的小辈,否则不免落下你嫉妒后辈的谣言,被桃家踩着上位。”“所以。”白少生沉吟,“你要我们陪他们玩?”周棠点头,笑了笑:“引蛇出洞,看看他还会做出什么枉为风水世家的事来。”白少生垂眸,抿了抿颜色很淡的薄唇:“明白了,周棠,谢谢你。”平淡的看着周棠的眉目,男人在这一刻意识到,有些人生来就该凌驾在别人之上,本来就要像外面传的那般耀眼。他不知前半生青年是在桃家蛰伏着怎样的日子,才没让桃家榨干利益。但他庆幸青年如此聪明,没有在桃家泯灭生命,没有在与鬼结亲时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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