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当然没有。”周棠微微笑着歪头,然后举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右眼,“你觉得我的左眼和右眼有什么不同吗?”他的手腕和脸颊都很白,完全没有色差,像是润玉。明明如此漂亮却带着最险恶的一颗心。白少生摇头,但是也知道那只右眼是阴阳眼。“那你知道为什么阴阳先生那么少吗?”周棠低笑,“因为都是将死之人。”……车停靠在白家门口的时候周棠发现了另一辆车的存在。而那辆车的主人正斜斜的倚靠在正门门框上,单手插兜,抽着烟垂眸看向他们,周身散发着阴邪不敢接近的正气。齐鹤然挑了挑眉,眼里仿若荡漾着浓墨,眉梢舒展开来,低声道:“周棠,好久不见。”周棠漫不经心的挑起唇角,掀起眼皮跟在白少生身边,“好久、不见。”白少生看了齐鹤然一眼,语气平淡:“你怎么来了。”齐鹤然说:“我当然是想白爷爷了,你把周棠带来也不和我说,还好我聪明,自己来了。”白少生的眼里一闪而过复杂。事到如今,他们俩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解救走向地狱的青年。他们不想伤害周棠,却不得不因此伤害到他。齐鹤然却是径直走到周棠身边,牵住了他的手,摸到冰冷的如死尸般的手腕温度后一惊,眼神闪了闪:“周棠,你——”手腕的温度,简直如死人一般,甚至摸不到脉搏。齐鹤然不仅是感觉到惊讶,还感觉到深深的晦暗,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那只厉鬼做的。就在这时宅院内的众人都仿若闻到了气息,都跑了出来,连带着白少生的几个外门徒弟都赶来凑热闹。就为了看周棠一眼。虽然其他人惧怕周棠,但周棠到底是救了他们白家一次,他们心里有的只有感激。但只可惜,他们不仅会见到周棠,还会见到一个不速之客。“放开本王的夫人。”一道男人低沉的声音乍然响起。在众人眼里,那只厉鬼再一次凝出了实体。他把价值连城的皇室朝服穿在了身上,一米九的个头身材侵略性猛烈,慵懒的守在周棠的身后,嘴角浅浅勾起弧度。他的俊美就像是带着时间的沉淀,锐利的熠熠闪烁。季时寅?齐鹤然怔然,手不禁又紧了紧。“你找死。”季时寅搂住周棠的腰,扯开了齐鹤然的手,“他是本王的,只能被本王碰。”下一秒,齐鹤然的手腾升起几缕黑雾,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发觉惊险避开,眉头一压,面色也有些阴沉。周棠腰一痛,便感觉身后男人的力道出奇的大,仿佛要将他桎梏到身体里。“棠棠,让本王把他们全杀了好不好?”季时寅的声音轻柔,眼神却邪邪的扫视周围一圈的人。白少生冷眼抿唇,手指轻轻动了动,似乎在结印。众人都感觉到一阵恐惧。“不好。”周棠舔了舔唇回答,“你不能杀了他们。”真这么做一个不留,这个世界可就得崩塌了。季时寅闻言凑到他耳畔,歪头轻笑:“好啊,那本王答应棠棠饶了这群人一命,你跟本王走好不好?”“…好。”白少生神色凛然,抬眸看向周棠,他刚想伸手,下一刻一阵黑雾腾起,季时寅连带着周棠就在原地消失。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割裂感让周棠有些头晕。他刚感觉站稳身体,就被季时寅用力推到了床上,不着衣物的冰冷的胸膛压在了他的身上,大掌开始迅速扒着他的衣服。周棠被摔懵了,但能察觉到季时寅的古怪,男人由内而外散发的施|暴欲,让他只能变为爱|欲强加给自己。“棠棠,你的身体好烫。”男人冰冷的气息重重的喘息在他的耳畔。周棠感觉到身上一片冰凉,带着微粗粝的手指下一刻便毫不犹豫的并起开始乱闯,折磨的他情|欲乍起。季时寅把他死死的按在软床上,肌肤紧密相贴,严丝合缝,大掌死死掐着青年的腰肢。似乎在害怕周棠挣扎,他周身散发出点点黑雾,犹如触手一般捆绑住了床上青年的手腕,脚腕,然后大力拉开。将他整个人都奉献给了面前这只欲鬼。季时寅的下颌紧绷,唇角紧抿,虽然眉毛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可这正是季时寅压抑着他心底强烈暴|欲的表现。是谁说鬼没有欲望的?脖子被一团黑雾缠着,因为热而产生的汗水将青年的发丝打湿,黏在了他的脸颊和脖子上,那乌黑的眼睛盈盛着水意,红唇一张一合还勾着漫不经心的笑,有种惊心动魄的艳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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