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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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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要的,是以前那个性格的言佩,不管现在的言佩有没有被附体,都不是她们心里的那个人。

可言佩身上又挂着正三品的官职,是言家小辈们拍马努力都达不到的高度。

这些人既想要言佩的身份地位,又不想要言佩现在的性格脾气,于是连鬼神之论都想到了,可谓是费尽了心思啊。

言五早知道她们会这么想,如今真听到了,还是难免有些心酸,替过去的言佩感到不值。

她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宫门,轻声说:

“大人从十岁起,从老家主手里接过言家,为了让言家在京中能有一席之位,她没日没夜的埋头苦读。满手茧子,屁股生疮,她付出了这么多,可落在众人眼里,她是理所应当,因为谁让她是长女呢。”

“言家堂小姐去世,夫郎女儿无所依靠,只能依附言家。为了照顾幼女,大人直接将其认作自己的女儿。因为这事,多家男子不愿意同言家说亲。”

“大人可是探花啊,才情容貌都有,却因有了女儿,被堂姐夫所累,导致三十岁才娶夫,甚至至今没圆房。”

“这还只是家里的事情。”言五看向轿妇。

轿妇一时无言,默默低下头。

“至于朝堂上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们也都看得见,她跟冯相是同年一甲前三,同是朝中前三品的大臣,冯阮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她过的什么日子?”

冯相家里外面三五个男人,言佩只有一个啊,就这都没同房过。

冯阮什么时候为家里的炭担忧过?什么时候为家里的银钱不够用费过心?

言五替言佩不值啊,质问道:

“她为国为民,三十余年,恨不得把所有人都考虑到,唯独没有一次为过自己考虑过。”

“这么些年,她没为自己活过一回。”

“我知道府里人在想什么,也知道她们要的是什么,可惜,大人就是现在这样,让她们死心吧。”

言五神色慢慢冷起来,“不管是国还是家,也该让一些人知道了,没了大人兜底,自己的事情就得自己做。”

没了沉默付出的言佩,言府众人这才发现日子难过,才发现犯了错屁股得自己擦,才发现那撑着天的柱子有一天也会塌下去,变成一个难伺候的娇气包。

她们嫌弃言佩儿事情多,厌烦她无休止的追问跟询问,不想跟这个没用的人说话周旋。

可半年之前,乃至前三十二年,她们都是这么磨言佩的啊,言佩也没有过一丝怨言,更没把府里没用的人赶出去,她只是用她的肩膀,咬牙扛起了这一切。

如今,她可能只是累了。

言五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袖,哑声道:“主子她,可能就是想换一种活法,仅此而已。”

言五嘴上说着终于把言佩儿送进朝堂里了,大家能消停一天,可真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又忍不住担忧起来。

新皇性子不定,没人知道她是什么脾气,没人知道她对言佩能容忍到什么程度。

言五想,万般皆是命,若言家因言佩获罪,那也是言家应得的!全府上上下下,除了新娶进来的言夫郎,没一个人,有资格埋怨记恨她!

“回去吧。”

言五敢说这话就不怕这些话随风传出去,她早已做下决定,拿命赌大梁气数,赌言家气数。

反正她活一日,就护这个娇气包一日,就这就够了,别的都无所谓。

宫门口,各家马车轿子如言府轿子一般,纷纷离开。

寂静夜色,慢慢安静下来。

跟宫门口相反,皇宫城门内灯火通明。

卯时到,钟声响,宫门开,群臣进。

文武群臣分两行,自行整队,从东西两门进入,踏上金水桥,路过金水河,进入能容纳万人的太和广场。

七阶台阶之上,宫门正中,放着一把偌大的龙椅。

等群臣到了,御前总管李钱高喊,“皇上到——”

梁夏像个穿着大人衣服的小孩,身形清瘦单薄,坐在大大的椅子中。

言佩儿看完,心里感慨,小可怜,跟她一样弱小无助的小可怜。

梁夏,“?”

第029章

梁夏很困, 困到整个人只是眼皮睁开了而已。

她甚至不确定,自己眼皮是真的睁开了吗,所以她抬手摸了摸。

还好, 睁着的, 不然上朝第一天, 新皇坐在龙椅上睡着了可还行。

梁夏抖了抖衣袖, 双手掌心搭在腿面上, 努力睁开眼睛朝下看。

她在看群臣, 群臣也在揣测她。

对于新皇她们到底还是不够熟悉, 不管是脾气秉性还是行事作风, 只能摸个大概, 亦或是连这个大概都是假的。

小皇帝年纪小, 但手段不小,没人敢在这方面看轻她。

群臣之中, 有那么一小部分人更是畏惧梁夏,原因无她, 主要是行宫那晚, 她们借着敬酒投靠了梁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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