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还不相信荔枝说的他唱得好,现在倒是彻底信了。等到了晚上,是单纯的家宴,中午那些杂七杂八的人都没有见到,唯一的外人是玉瑾,但是他被安排坐在了霍建山主位旁边的座位,霍京墨都在他下面一个座位。席还没开,玉瑾先见到了非常意外的一幕,霍建山竟然拿出了一个智能手机,操作之后打开一个二维码。“玉瑾是吧,加个好友。”玉瑾惊讶之余,一边想着霍建山的确是八十七的大寿,一边和他加了好友。“行。”见他扫了,霍建山非常满意地点头,看着精神气的确不错,“我先问问你师从哪里?”他问得煞有介事,玉瑾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师傅曾经和他说过,他以前在战乱的年代给很多军人表演过。“家师明庆。”“花名呢?”霍建山问。玉瑾摇了摇头:“他没说。”当初玉瑾像是报兴趣班一样,并非像以前学艺吃住都在一起,所以玉瑾学了几年,和师父其实不算亲。后来更是失去联系,只在搬家前给他留了封信,信中全是学习多年来都不曾出现过的夸奖。霍建山听罢尝尝地叹了口气:“你学的很好,不要荒废。”玉瑾想答应,可是话被梗住,他其实已经打算好不回大学继续读书了,现在做的工作和这个也只能说是毫无关系,这样的情况下,他面对一个垂暮老人,很不想撒谎。好在霍建山并没有看出什么,或者也是玉瑾的天赋光环过于强烈,霍建山听了便觉得玉瑾始终练习勤恳。霍建山转头挑了另一个话题,玉瑾看着他双眼并不算清明,也不知究竟能不能够看见,又看了哪里,总之看完和他说:“霍京墨要是欺负你,和我说,我揍不动他了,可他还是得听我的。”玉瑾闻言,有点不自在地紧了紧手,想明白可能刚才加联系方式就是这样的目的。意外之余,不乏感动,玉瑾就只能摇摇头。霍京墨根本不知道霍建山和玉瑾说了什么,他们俩说悄悄话他一点都不关心,总归霍建山也不可能和他抢人。因为抢不过他。晚宴吃完,玉瑾发现霍京墨的父母还有霍建山都要住在这里。霍京墨显然也是才考虑到这个问题,虽说家里面开酒店的,但是都在家了,怎么也不可能说去酒店住。霍妈问霍京墨给他们安排在哪里,玉瑾围观了全过程霍京墨的表情变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地弯了眼。他对那件事现在没有那么排斥了,虽说后遗症比较明显,但基于霍京墨认为的他们之间的关系,玉瑾认为也没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况且玉瑾换位思考了下,不管是霍京墨还是以后其他男朋友,其实应该都是要做的。但是不妨碍现在玉瑾现在看霍京墨阴晴不定的表情觉得有趣。大概因为难得一见。等到霍京墨将父母的房间安排好,轮到玉瑾的时候他挥挥手,小声和霍京墨表示:“下次吧,我今天先回去。”霍京墨显然也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似笑非笑表示:“他们在也无所谓。”玉瑾眼睛一眨不眨看了片刻才移开视线道:“这种不好笑。”“行,我让司机送你回去。”霍京墨立刻转了话题。态度转变过于快,玉瑾愣了几秒才点下头。荔枝之前说霍京墨难攀是真的,喜怒无常、难以揣测。好歹是主人家,霍京墨送人到玄关位置,转手递出张卡。玉瑾看到的瞬间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后面卡被递到眼前,凝眸看清之后才发现虽然颜色一样,但表面暗纹设计并不同,和在天眷那夜的不是同张卡。霍京墨眸光淡淡瞥过玉瑾的反应,如果一个人的演技真的可以好到这种地步,那他的确佩服。直到现在,霍京墨才真正打消怀疑。“卡先收着,出了不能解决的事可以来找我。”玉瑾手指在主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蜷起,最后轻轻慢慢道:“不用卡,有需要我会找你。”他说出这句话之后,两个人近乎是对峙的沉默了段时间。“行。”霍京墨将递出的卡在指间一个转圜收回,“司机在等你了。”按理说霍京墨这样的性格,说好听了是果断决绝,难听了就是专.制.独.裁,玉瑾对他的了解还不深刻,并不知道霍京墨此刻收回卡的举动是可以让熟悉他的人惊掉下巴的程度。玉瑾没管霍京墨怎么想,他清楚自己拒绝的心思太过独特微妙。如果说包养这类是需要一方给另一方物质上的好处,那么处在被给予方的拒绝上位者给的好处,甚至应该被给予的一方反向赠予上位者,象征身份的天平会不会稍微向着中间平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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