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哥哥太卷了,陈叙白死也卷不过他哥,于是选择了摆烂。他学习很一般,平时也不努力,也就在画画上还算有点天赋。薄越宸对这两个孩子也没啥要求,大的要上进努力,他就全力支持,小的散漫随意,他也愿意宠着纵着当个普通人。他养孩子,大概就是不长歪,怎么开心怎么来。陈叙白画水粉画,薄越宸在旁边拿着素描本练线条。他给陈叙白请的大师非让他跟着一起学,然后他又毫无基础可言,多年重病他的手上没力气也没准头,只能先学这些最基础的。薄越宸画了一会儿就累了,甩了甩手专心看儿子画画。没一会儿,江斯况的电话就打进来了,老爷子快九十了,身体仍然很好,讲话声音洪亮:“你邮过来的小点心和那个枣子我收到了”“太爷爷”陈叙白甜甜的喊人。“诶,叙白呀,你啥时候回来啊”“再过半个月吧,太爷爷,等上海不那么热了,我就陪爸爸回去了”“诶,还是你乖”薄越宸笑眯眯的插话:“爷爷,您最近身体怎么样?现在虽然天热,但是晚上空调温度别开太低了。”他们来疗养本来是想带着老爷子一起过来的,但是老爷子舍不得那几个棋友,不肯跟他们一起来。“知道,知道,我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什么不清楚?你少操别人的心,把自己照顾明白就好了”“是是”薄越宸被怼了也不生气,轻声问:“爷爷,那些个小点心您吃着顺口吗?”“一般吧”薄越宸和老爷子相处久了,十分清楚他的个性。如果是不太爱吃,那就会回答“难吃,不喜欢”,爱吃的才会说:“还行,凑合。”薄越宸笑弯了眼睛,说:“我一会儿让人再给您邮些过去,你带去和那些老爷子们打牌的时候一起吃。”“多买点牛舌饼,你唐大爷爱吃这个,还有…”变故就出现在此刻,薄越宸觉得眼前寒光一闪,他扔了手机拉着陈叙白的胳膊猛地一扯,护着儿子滚落在地,堪堪躲过那朝着陈叙白脖颈而来的一刀。画架倾倒,人群哄散,涮笔水洒了一地。那人见一刀不中,第二刀立刻砍来。薄越宸从没用过这么大的力气,这会儿胸口炸开的一般的痛,他实在没能力再挪动,只能用身体护住陈叙白。陈叙白先是吓傻了,此刻反应过来一咕噜爬起来,捡起画架子去挡。也幸好有这片刻的拖延,两个护工赶到。行凶的人见他们人多,扔了刀转身就跑。陈叙白也顾不上这些了,跪在地上去扶薄越宸:“爸,你怎么样?”孩子还小,又是千宠万娇长大的,此刻一急已经是要哭了。薄越宸双耳嗡鸣,他感觉他那颗反复修补的心脏不太好,他小心的咳嗽了一下,一股血腥气直涌而上。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他却觉得昏暗的看不清楚小儿子的脸。他冰凉消瘦的手握住陈叙白的手,他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能发出声音,只努力的在说:“别怕。”--------------------卡在这里确实很不友好,本来想写完的,但是下午忽然有事情。争取短时间内把后续写上,感谢。惊吓 二=================因为身体原因,在ICU中给薄越宸的镇痛和镇静类药物必须控制用量。所以他偶尔有意识,稀里糊涂的知道又进了ICU病房。由胸腔向身体扩散的疼痛时刻折磨着他,在充斥着各种仪器声音的暗色密闭空间中,薄越宸用少有的清醒思考,这种疼痛什么时候能结束。他不知朝夕的昏睡,直到某次清醒时感觉有光照射了进来,他睁不开眼睛,也没力气说话,只努力的挪动瘦长冰冷的手指。有人立刻拉住了他的手,用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他轻颤的指尖。薄越宸又安心的睡了过去。陈云川紧张的盯着薄越宸,压低声音问:“爸是要醒了吗?”江峦坐在床边帮人暖手,轻叹了口气道:“他好一点了,但还没力气醒过来。”江峦是大前天夜里飞过来的,那会儿薄越宸还在ICU里,他听助理详细的讲了事情的始末。行凶的人是个高中学生,叫刘开元,喜欢打游戏但是家里不给他那么多钱买装备,于是他就和高中好友方宇借,方宇家里是当地有名的企业家,他家里对他又多有溺爱所以手里有很多钱,一来二去,刘开元就欠了方宇很多钱,直到有一天,方宇忽然让刘开元去砍一个人,否则就把他欠钱不还的事情告诉所有人。至于方宇为何与陈叙白结仇,则是因为嫉妒。方宇是家中独子,但是自小父母忙于工作对他疏于照顾,但是又严格要求,每次考试如果成绩不好就会被冷嘲热讽,这导致他打小就孤僻不爱和人说话,后来又查出来抑郁症,被送到疗养院治疗。他在疗养院看见了被娇养的陈叙白,明明不优秀但是却能得到身边所有人的喜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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