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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凶手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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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屠城能居于凶神恶煞四手之首,其武功自然不可小觑,恶招临头,屠城相应使出绝学应付。

“看我的如梦令!”一声大喝,屠城双手各握五凶棍头尾一截,两棍合并,其余三节棍身便合成一个三角形,五凶棍抡起如车轮般疯狂挥扫,气势勇猛无匹,七条狠恶火龙敌不住棍势硬被击散。

“好厉害!”招式被被骆雨田飞身而退,屠城变招换式,右手放开棍身脱手掷出,五凶棍竟如一尾毒蛇,紧追骆雨田而来。

见棍招来势奇险,骆雨田双手合什运气,守气双灵合一的‘守真为一’一式两手状似花蒂并开,真气游走在双掌之间又有如大海深渊极不可测。五凶棍刺入气团之中,棍身隐含的真气悉数被守真为一化去。

屠城紧追骆雨田左棍横扫右棍直刺,使出一套近身搏斗的绵密棍式连环抢攻。骆雨田双手不断变化,方寸之间拳掌指肘组成一套严密的防御,二人一来一往各使绝招互不相让。

“失算。”屠城没有料到骆雨田除了剑法高明之外,拳脚方面的功夫亦是不下于剑法,原先打算趁乱阻杀骆雨田的计划无法顺利完成。

“杀!”横天虹在歼灭由正门口攻入的敌人之后,领着其他的侍卫转身围攻屠城,骆雨田藉机脱离战圈。

“大人,剑!”由后院奔来的下人恭敬地将剑呈在骆雨田的面前。

骆雨田接过剑后,沉声大喝:“众人组阵!”一干护卫头子各自带领着几手下,分成数个方向将屠城团团围起。

而此时的横天虹则是与四名侍卫紧紧缠住屠城,不让他有脱身的机会。

“喝!雨霖玲!”屠城大喝一声,五凶棍幻出重重棍影,三名侍卫抵挡不住攻击,顿时溅血抛飞。

“旋空落电!”横天虹全力施展刀法,身形急转呼啸的刀风如雨点般落向屠城身上。

屠城再次施展一遍雨霖玲,密布的棍影迎向如雨刀风,擦出万点火星,横天虹武功不及凶手屠城,刀法在运行之间露出了一丝破绽,五凶棍趁虚而入,一棍狠狠地扫打在横天虹的腰上。

“哇!”横天虹吐出一口鲜血,往后跌退数步,而站在后方的二名侍卫连忙赶上前搀扶。

“屠城你就留下来作客吧!”骆雨田大喝一声宝剑出鞘,‘流虹一线天疑裂’淡金色的光芒在夜空划出一道美丽的彩虹。

“要留我?凭实力吧,菩萨蛮!”屠城冷笑回应,五凶棍抖成一条白炼,曲行疾射。棍势忽刚忽柔,柔若白绫飘飘,刚如铁锁横江,一式棍法竟可包含两种极端不同的表现。

“锵──”棍剑交错擦出一声刺耳脆响,紧接着又是一连串铿铿呛呛暴响,棍风剑气胡乱飞射,扬起尘沙四散,只见两条人影不断地漫天尘嚣中飞起翻落。

“呀──接我一剑,残虹飞魂飘天涯!”刺耳的风切声乍然暴起,百余道金色的流虹划过天际,美丽眩耀的剑式亦是致命的剑法!

“如梦令!”屠城五凶棍合并狂扫棍随身旋,蝗起的剑气悉数被飞旋的棍影给横扫开去。

“喝!”接招后便是反击的最佳时机,屠城抖手射出五凶棍一端直射骆雨田,棍尖突破遮眼尘沙袭向胸前要穴。

“早等你多时啦!”骆雨田身形急晃化成一条灰影,手中宝剑划出一道明亮的金虹斩向五凶棍中央。

“锵!”一声暴响。两条人影由沙尘中窜起,齐齐跃上屋顶。骆雨田持剑平举剑尖指向屠城,而后者则是双手各自握着一截棍身摆开架式,而另三截棍身只有二截披挂在背上,最后的一截棍身抛旋而出掉落在前院地上。

屠城看着自己手上的五凶棍,只见残余的四截棍身上纵横交错地布满了伤痕,冷哼一句:“好剑!有没有名字?”

骆雨田轻抚剑身缓缓地道:“此剑名为‘陌下飘尘’乃是铁金白前辈所赠。”

屠城凝视着骆雨田半晌沉声道:“我会再来找你。”抛下这一句话后,人便转身跃下屋顶投往黑暗之中。

“别想逃!”站在院子里的侍卫们见屠城离去,纷纷大喝着要追上去。

“别追了!”骆雨田阻止手下追击道:“穷寇莫追,先医治受伤的人,再收拾府里。”方才的最后一击虽是斩断了屠城的五凶棍但自己也受到了一点内伤冲击。不过屠城也好不到那里去。

“是!”侍卫们应声行礼后,便分头行事。

骆雨田吩咐众人后便跃下屋顶返回大厅之中,方才战斗中受伤的人全都集中在这里医治。大厅里弥漫在一股哀号声之中,几位受巡察府所聘请的大夫正忙着为受伤的人上葯包扎。

“没事吧?”骆雨田站在雷振玄的旁边低声问道:“五凶棍的味道如何?”

雷振玄摸摸仍在发疼的胸口应道:“不太好,碱碱的,而且还有一点腥味。”

“哈!”骆雨田轻笑了一声道:“还会开玩笑,看来是死不了了。”

“呜!”横天虹一声,一名大夫勒紧包扎在他腰间的绷带,剧烈的疼痛让横天虹忍不住惨叫出来。

“我还以为天虹你的气魄在治伤的时候依然是一样地神勇哩。”雷振玄支起身体挖苦一下同样是躺在身旁的同伴。

横天虹撇撇嘴回了一句:“哼!我可不像你,只是被棍风扫一下就躺在这里了鬼哭鬼叫。”

“呵呵!”雷振玄咧嘴反笑道:“刚刚在鬼叫的人好像不是我吧?”他的表情惹来了横天虹怒视的眼神。

“够了吧,你们俩个。整天吵个没完没了,受伤的人可不可以安静点。”骆雨田随手敲了两人一个响头,制止二人的斗嘴。

“哼!”二人摸摸头又互瞪了一眼,由鼻子里喷出了一口气将头扭到一旁。

骆雨田叹了口气,对这两个童年好友实在拿他们没有办法,这时一名侍卫跑进大厅之中。

“大人!有人投帖拜访。”

“这么晚了?”骆雨田挥了一下手道:“将客人带至偏厅好生招呼,我马上就过去。”

“刷──”锋利的手斧掠过麦和人的肩头,血光立现。

“你为什么不躲!”香莹落在麦和人的身前,看着他肩头泊泊流出的鲜血,脸上的表情闪过了不舍,为难,怨怼,惊讶种种复杂的神情。

麦和人脸上涌起笑容,也没有去在意肩头不断流出的鲜血,只是潇洒自若地道:“你不是说了吗?这是我欠你的。”

“我不要你用这种方法还我!”香莹眼眶顿时泛起泪珠,扑到麦和人身上不停地用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这样子还我”香莹一边摇头一边捶打麦和人,语调已经开始呜咽,豆大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自己的胸衣也将麦和人的衣衫濡湿。

麦和人任由香莹动手捶打并没有阻挡或招架,只是挥手叫下人先行离开。幸亏香莹没有运用真气,不然只要几拳,大概麦和人就内伤过重,吐血不止而亡了。

“我我我我宁愿你恨我”泣不成声的香莹挥舞的粉拳越来越无力,泪流满面的粉脸整个贴在麦和人的胸膛,呜咽地道:“这样,这样至少我我还能在你的心里头占住一个位置也不愿你和我划清界线”

“啊”麦和人缓缓举起自己的双手,凝视着张开的手掌心,脑海里如走马灯般闪过了无数个人曾经说过的话。

“男人的手,是用来掌握一切!不论是山河、名利、财富、权力,甚至乎爱情”

“握紧手掌,里头什么也没有。打开手掌,你拥有一切!”

“机会往往就只有一次,错过他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错过自己的最爱,自囚在晦涩的牢笼中、纵使强颜欢笑,四处所见必然都是不幸的阴影。若能敝开自己的心胸,那么路边的小草、拂面的清风,无一不是幸福的所在”

香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哀怨迷离的眼神,眉宇之间含着深深地愁绪,一双秀目,内里藏着深无极尽的忧色怨意。

“香莹”麦和人看着香莹她那无尽忧怨的眼神,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

“我知道了”香莹低着头细声地轻诉着:“这是你的抉择我懂我了解对你而言我只是你的束缚你的绊脚石”

香莹用手按在麦和人的胸口将自己缓缓推离他的怀抱:“要不是你在我身边对我笑我感觉不到我自己是活着的你对我恨我才能感觉得我在你心里若失去你我的心会碎成一片一片这种太在乎对方的爱情,我知道是错误的好我离开”

麦和人望着逐渐离开自己的香莹,脑海里更是翻腾着无数的话语

“别离,不管是出自不得的变故。或是自己做出的决定,都一样令人难舍难分。尤其是与那些曾经交心的人们分离更是心如刀割。心如刀割心如刀割”

麦和人深深明白香莹这一去就不会再有回头的一天,不由得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禁不住脱口而出话:“别走”

此刻麦和人脑海里只余下一句话,那是教他碎心指的师傅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用自己的脚走出一片天,用自己的手寻求希望。不要吝啬伸出手、那才能抓住自己的幸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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