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家暴致死,我靠弹幕杀疯了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70.第70章 江巍难道是奔着遗物手札来的?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可江巍为什么也很跃跃欲试,激动期待?

他明明就不种地……

寻常更是一副富家少爷贵族公子的做派,不识人间疾苦的样子。

且听到她说没有时,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是与泼天的富贵擦肩而过般破碎失落。

姜安宁心里莫名浮现出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想。

江巍,他该不会是奔着他爹娘留下来的手札遗物而来吧?

她爹娘骤然离世,尸身棺材被丢到村口后没多久,就来了一帮凶神恶煞的人,闯进她家里东翻西找。

嘴上说着是她的族亲,实际上,口音根本就不对。

一开始,她也不清楚那口音是哪里的人。

直到江巍,得了县令的指派,成了她们村的村正。

那口音,可不就是跟江巍一个味道?

当时她偷听到那些人零星几句窃窃私语。

说是要找什么‘书籍’‘册子’一切跟能记录文字图画有关的东西。

她当时心很忐忑。

阿娘临出门前,曾多次叮嘱过她,在她家后头的东圊旁边,深三尺的地方,埋着爹娘这些年的心血之物。

她不知道是什么,更不敢透露半点不对劲出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家里的地砖都敲下来,逐一翻找,紧张又恐惧,生怕他们会连东圊也不放过。

好在,那些人也只是进去东圊里找了找,并没有像在屋房里那般,掘地三尺。

后来隔了有半年的时间,她实在是想不出办法过活了。

家中连一粒米粮都没有,树林里也找不到什么能吃的东西。

这才想到阿娘提及的心血之物。

她趁着无人时,把东西挖了出来。

原以为会是什么金银细软,却没想到只是两匣子厚厚的手札。

不过,那手札,倒是记录了许多赚钱之法。

就是好些个东西,她没有银钱去准备材料,根本就是想做也做不成,只能空守着赚钱的法子而无能为力。

连想誊抄一份香料方子出去变卖了,都没有纸笔。

好在是,翻找到一份不要钱,到林子里采摘,或是到垃圾堆放处翻寻旁人不要的果壳等物,就能够凑齐制香材料的方子,算是暂时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等她将香料卖出去,换回银钱,这才有资金买米粮与绣线等物。

渐渐地,倒也把日子过得好了起来。

若是从前,她大抵也不会将爹娘留下来的遗物手札,同江巍来此的目的联系到一起。

直到今儿看到那份关于牵机药的记载,以及如何利用薯莨纱,将牵机药溶于其中,对人缓慢造成伤害。

她不确定了。

也不得不胡思乱想,猜忌怀疑了。

爹娘正是去了一趟京城,才莫名的遇了害,丢了命。

从前,她天真愚钝,蠢不可及,或许还会相信爹娘是归来途中,遇见打劫的山匪丢了命。

如今,她却是不敢相信了……

尤其是阿娘临行前,坐在她身边碎碎念叨过的话。

“若是阿娘有的选,定不会去那腌臜吃人的地方。”

“我的小安宁,你一定要好好的,快快乐乐的。”

“就在这里吧,天高皇帝远,倒也不见得就是坏事儿。”

“阿娘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来见你一面……”

那时候,姜安宁听不懂,只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前世更是没有如现在这般,清楚的忆了起来。

阿娘的那些话,如今稍加联想,可不正是奇怪?

姜安宁有些失神,好在很快就清醒回来,收拾起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回过神,继续打着精神跟姜族长等人说话。

“到底是什么主意?”

姜族长经过刚刚那一遭,心里的期待值已经降低了许多,语气也没了先前的急切。

“种桑树。”

“种桑树?”

姜族长惊了一声,其他人也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种桑树能做什么啊?”

“桑叶子倒是能吃,可也顶不了饱啊。”

“安宁丫头这可真是胡说了。”

“亏我还期待住了,结果就这?桑树哪里没有啊,不说咱们村东头树林子里的了,就咱们村一走出去,往官道上去的那条羊肠小道两边,就零零散散长多少桑树呢,还用特意种?吃多少没有啊!”

村里人基本都是抱怨的口吻,连姜族长也是脸色有些不好,觉得姜安宁这丫头,实在是过分了!

戏耍他们一次不算,竟然还戏耍第二次!

唯独江巍,眉眼陡然凌厉,甚至变了脸色。

他乌青着脸,眼睛里那股子戾气怒火,藏都藏不下去。

“种桑树?”

江巍死死地盯着姜安宁,向前踏了几步,离人更近了些,像是随时都会冲上前去,捏碎人的脖子一样。

姜安宁被吓了一跳,想不通‘种桑树’三个字,怎么会扭曲了他的神经,让他情绪起伏如此之大。

“我也是瞧着咱们村附近的桑树,都长势良好,便是不用人专门打理,也都郁郁葱葱……”

她佯吞了下口水,压了压声音,仿佛是被吓到似的,怯怯软软的:“是有什么问题吗?”

姜安宁眨了眨眼睛,神情无辜:“我没有想太多,就是觉得桑树浑身是宝,既然种粮食的收成不好,倒不如换了方向,改种成别的。”

姜族长正欲开口,江巍先一步道:“你要种桑?”

“只是说个建议……”姜安宁眉眼怯怯。

江巍:“种桑之后呢?”

姜安宁似是有些被人身上冷冽的气势给吓到,略往后躲了躲,不敢言语。

“该不会是想养蚕吧?”

江巍眯了眯眼,满是怀疑。

姜安宁拿不准人为何会情绪变化这般大,只能继续故作无辜:“不、不可以吗?”

“你会饲蚕缫丝!”

江巍语气十分肯定。

姜安宁情绪微敛,很是无辜的摇了摇头:“不会。”

似乎是怕人不相信,她解释道:“只是在绣坊接活的时候,曾听人提过几句,说是咱们这里,竟然没什么养蚕纺丝的人家,寻常要用到什么丝线织物,还得特意去外面进了货才行。”

“所以我就想着,咱们何不试试种桑,养蚕,若能成,远的不说,至少在江安县这里,总该有一席之地吧?”

江巍皱眉。

他明显不大相信,却又好像找不出什么漏洞来。

看着姜安宁这双与那女人十足相似的眉眼,他用力抠着手心,极力保持清醒。

那个女人也总是这般眼神无辜,实则狠辣歹毒!

纵使那人不愿意继续追查,可那个女人随身携带的荷包与行李中,都翻出有毒的蚕茧来,是不争的事实!

他不相信世间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好端端的,姜安宁为何要提及种桑饲蚕之事?

谁教她的?

会否是那女人,早知自己的结局,所以提前留下遗言,教了姜安宁什么东西?

晚安 ', ' ')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