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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陌尘说，这位酒妖其实已经遇害了，现在生死未卜，但白楼川似乎并不知道那酒妖遇害的消息，还以为他只是不辞而别。

白楼川缓缓道：“他是我的酒妖，那酒是我的祖宗酝酿出来的，长久埋在地底下，也只有在重要的日子才会拿出来饮。年少时，有一次我嘴馋，便偷偷跑到地窖了偷喝，正好碰见他化成一团雾气在酒里嬉戏，那时他才刚化形不久。”

“后来我们互相心生欢喜，之后有生下了晓儿，幸好晓儿生下来与常人无异。”

“忽然有一天，他不见了，我哪里也找不到他。”说到这里，白楼川的眸光渐渐暗淡：“他是妖，我是人类，如果他不想被我找到，那我也无计可施。”

人类那一套世俗礼法，在拥有灵力的妖中，根本什么都不是。

“我一直等，直到我昏迷了过去，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白楼川的嗓音暗哑，她低垂着眼眸，“母亲说他根本就没有回来过。”

他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吗？

夜玖看着她，淡声道：“那位酒妖已经遇害。”

“什么！”白楼川猛然眼前一黑，瞪大了眼睛，她震惊地看着夜玖，喃喃自语，“怎么会……”

怎么会死……

怎么可能……

白楼川此时大脑一片混沌，双耳如同失聪了一样，什么也听不见，她直愣愣的盯着夜玖。

但夜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从地狱直升入天堂。

“那位酒妖现在生死未卜。”

白楼川的眼眸倏然一亮。

生死未卜？那也就是说，还有可能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