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拉住太子。“太子”
梁御风用力甩开她手,另一只手却紧紧护住纷纷。筱婉哇地哭起来。
在梁御风臂弯里,纷纷疼得没法说话,斜望他不断淌血的手掌,她伸手握住他流血的手,紧握住他伤口,止住那不断淌出的热血。太子凛容,心悸又心痛。
不该让她进宫,不该让她来
他后悔了。
路铭铭
太**殿,四位公主跪在地上,捏着耳朵跟哥哥还有羽纷纷忏悔。“对不起,哥哥。”
“对不起啊,纷纷。”
“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们以后都乖乖的听话。”
堂上坐着两个人,一位又恼又心疼,一位又哭又嚷。
“我的嘴!”纷纷揽镜一照,眼泪直飙。“哇我的嘴,我的脸肿得像猪头啦”她扑进太子怀里哭,真是丑毙啦!
“别哭、别哭了”太子又心疼又好笑。“唉,太医说会消的,不怕。”他拍着她背脊像跟小孩说话那样,奸温柔地哄她。“不要哭了啊。”还好只挨了十几板,没挨完一百板,要不看来更惨了。
“丑死啦!真是太丢人了!”纷纷在他怀里哭得似孩子,今晚真受够了!
梁御风耐心哄着。“不会的,你还是很漂亮,不丑啊”公主们见状益发内疚,一人一句道歉。
“纷纷、对不起,你别再哭了。”
“好纷纷,我们该死,你快别哭了,小心越哭越肿喔!”
纷纷自梁御风怀里仰头瞪住他,他黝黑的眸光好温暖。她泪汪汪,可怜兮兮地问:“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笑?”呜连说话都疼得皱眉。
梁御风望住她,她小巧可爱的鼻子红咚咚,鼻下的嘴肿得比平常大了两倍余,是很可笑,他却看着她说:“纷纷。”
“嗄?”
“放心,你还是很美。”是真的,她那可爱的性子早把他迷惨,现下就算她长了三头六臂,就算她变猪八戒,他也难以脱身,满心都是对她的情意。
纷纷眼泪翻涌。“喔,说谎喔。”她刚刚照了镜子,真正鬼见愁了。
“纷纷。”他柔声唤她。
“嗄?”
“你的轮廓模样不重要,在我心底,你都是最可爱的那一位。”这是真心话,纷纷听了怔住。他帮她揩泪,又疼爱地摸摸她的头,好象在跟小孩说话,好温柔、好温柔,温柔到她听了心醉。
“从没人逗得我大笑,也从没人让我紧张得要命,更没人让我气得想杀人。”
他又露出那种无奈的表情,又用那种哀伤又深情的眼神望她。“看见你受伤,我气得想杀人。你把我急死了,要是我来晚了一步,你只有你这样折煞我,只有你。”他眸色暗了,嗓音痛楚,忽地将她抱入怀中。“该拿你怎幺办?”他声音沉痛。“我真喜欢你啊”这事实令他受苦,矛盾至极。
可是为着他这话,纷纷甘愿再挨板子。为着能让他这样心疼地紧紧拥抱她,她之前受的委屈都不重要了,纷纷好感动、好欣喜。他喜欢她喜欢到这样痛苦,纷纷感动极了。
“我很痛苦”太子在她耳畔低诉。明知不应该,可这份爱千真万确地发生。“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实在不知道该怎幺说了。
“没关系。”纷纷在他肩上轻声道。他不可能给承诺,他有自己命定的方向,他不能辜负将军的女儿,纷纷清楚这爱没结果。“我已经很高兴了。”她悄声对他说。“你什幺都不用做,我爱你就好。什幺都不用给我。”纷纷哽咽了。“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非得娶傅筱婉,我知道你的苦衷,你不必为难,我知道你喜欢我就好高兴了”纷纷体谅地道。
梁御风抱紧她,她越是善解人意,越是令他难受。她哭了,他的眼眶也热了。
“不要这样说。”她真的好儍啊,他合眼沉痛道。“你这样、会让我很难过。
”越是对他无所求,他越内疚得想给她什幺,越是憎恨自己想给的不能做到。
感受到他的痛苦,纷纷急了。“那我不说了,你不要难过,我不说了”可是眼泪一直淌,可是一颗心揪得好紧。她不敢说出真心话,真心话是想要他娶她,想要跟他永远在一起,但说了他会更为难、更痛苦,所以她不说,她只好假装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吗?想到他们总有分手的那天,纷纷的心就像被剜空那样难受。没有了他,她怎幺过日子?她已经忘记他没出现前,那个逍遥快活的自己。爱上他,是这样痛苦却又这幺甜蜜。她已经没了主意,情难自禁,明知没有结果,却也失了退路,只知道这样爱着他,爱到他们缘尽的时候,爱到不得不分手的时候,也只能这样了。
梁御风抚着她的发,爱怜地抱拥她,沉痛地不能言语。
堂下公主们跪累了,干脆坐下,望着上边相拥的哥哥和纷纷,她们困惑地讨论起来。
“他们在说啥啊?”见两人抱得那幺紧,宝公主下了个结论。“他们感情不错喔!”
敏公主悄声跟月公主说:“他们关系很暧昧喔”
“我发现--”筱公主悄声说。“太子哥哥好象”
宝公主肯定地点头。“没错,我也发现了。”哥哥爱纷纷!太子哥哥从不跟人发脾气,性情稳重鲜少表露喜怒哀乐,可是今晚他对皇后却说了重话,眼色那般凌厉,那气魄真把她们都吓坏了。
众公主相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地叹息。
唉儍哥哥、儍纷纷!这会儿怎幺好象妍公主的事件重演?可这一次,好象比妍妹妹更坎坷了。身分悬殊就算了,傅筱婉还梗在中间,她可是护国大将军的女儿,哥哥再怎幺糊涂也断不可能辜负将军。
公主们怜悯地望着堂上那对。
月公主心中叹息。妍妹妹啊你要地下有知,保佑最疼你的太子哥哥啊!
铭铭铭
一晚上羽纷纷饱受惊吓,幸而在太子保护下,她安心了。此际,床是暖的,身旁的人是热的,有人照应他,纷纷幸福地睡了。
梁御风枕在床畔,温情地注视她睡容。这个惹他怜爱的小东西,近在咫尺,却无法亲昵占有,真是折磨。
床很大,她很小。细细的手臂横在他腰上,他们面对面躺着。
左肘撑着床,他拾起上身注视她,听她安心的呼息。他笑了,她睡的好沉。这小东西筋疲力竭了,一晚上又怕又哭,想必是累惨了吧,他希望她作个甜美的梦。
如果她真作了梦,梦里会不会有他?这样一想,他黝黑的眼瞳立时闪烁起来。
理智告诉他,不该留她过夜,可是在她这幺脆弱又饱受惊吓之际,他只想看护她。粱御风胸腔发烫,她是他在这世上,最想捍卫保护的可人儿。之前殿上,那怵目惊心的一幕,她惊恐无助的表情,她哭泣的模样,令他愤怒地失去理智,没有细想就冲动地赤手握住那把刀。
当时他不感到痛,他眼中只看到她的害怕,只感受到她的痛,他急于保护她,那热切的情感教他忘了自己,原来梁御风眼色暗了,原来自己是这幺的爱她,爱这个与他不同世界的女人。
此刻看她娇媚地躺在他的床上,让他想犯罪!他的胸膛绷紧,下腹灼热,该死!他渴望她。
梁御风躺下,伸手,轻抚过她洁白的额头,他凑身过去,舔了她受伤的**,望着她,又忍不住低头吻她鼻尖,又禁不住舔了她濡湿的眼睫,然后该死!干脆横身过去覆住她身体,将她压在身下。体内有把火缓缓地窜烧,她这幺柔软、这幺诱人他热血沸腾,火一样冲动的想融掉她。
他注视身下的羽纷纷,她沉睡的容颜看来多无辜,她的模样多纯情,他于是好想侵犯她,好想霸占她。
梁御风一双黑眸暗沉了,欲望如火凶猛地在他体内焚烧。这热煎熬他,这热模糊他理智,这热快将他自制力摧毁。他感到自己勃发坚硬,他雄性的身体本能地想进入她,埋入她深处兴风作浪,填满她,与她缠绵快活。
可是,有另一个声音警告他不可以。
他双肘搁在她两侧,微撑起上身防止自己压伤她。他享受纷纷在他身下的感觉,他一直就妄想能这样。于是此刻,他容许自己偷偷妄想她,一边苦苦捱着欲望的煎熬。
纷纷侧身躺着,柔软黑发缠绕白皙的颈,他闻到属于她的气味,那是一种纯情干净的气味,给他一种温暖的感觉。他体内騒动,呼吸沉重。他痛苦地双手握紧,感到身体灼热而紧绷。他想象着进入她,想象把自己安置在她隐匿深处,想要她最柔软的地方紧缚住他,妄想那**的滋味会有多销魂。他想象自己在那紧室的快感中驰骋,她的柔软甜蜜会怎样的销魂,妄想将满腔激情对她发泄,妄想那豁出去的快活会有多美妙?会有多蚀魂?汗渗出他背脊,他体内每一处都绷紧了,该死!她为什幺看来这样可口?为什幺偏偏是她?这样甜蜜地诱惑他?
正当梁御风努力地跟欲望对抗时,纷纷却忽地翻身过来,瞬间摩擦上他绷紧的欲望,他如遭电击,欲望奔腾!梁御风深吸口气,闭上眼:同时,她却睁开蒙胧的眼睛,看见他,纷纷恍惚地望住身上的男人。
梁御风合眼按捺住冲动,当他睁眸时,就撞见她恍惚的眼色。她一双大眼纯真蒙胧,表情困惑迷惘,她像还在梦里没有醒来,那模样妩媚诱人。
该死!他目光炙热得像要吞没她,他觉得自己快被欲望逼疯了。
纷纷没真的醒过来,至少没有清醒到意识到他们现下的情况。
然而有些事不需多想,本能就会。
当她浑沌的视线逐渐清晰,他的理智却逐步崩溃。
烛火偏在这一刹熄灭,暗下的同时,他看见,她眼睛亮得似星。梁御风目光闪动,忆起初识那夜,烟火也这幺亮了夜空,而羽纷纷湛亮他的世界。
怎幺也没想到,她,成了他心中最耀眼的星子。他无法闪躲,无法不被吸引,她是这幺耀眼这幺独特,他怎能抗拒?
纷纷仰望他,醒来发现他在她身上,这感觉真好。她伸手触摸他的脸,他眼色骤亮。他一个冲动,挺身,勃发的欲望隔着薄衫抵住她。她眨眼,心中好似打了雷。夜,蕴藏着某种騒动,她的心好痒
他俯身猛地图抱住她,偏头就在她白皙的颈上咬一口,吻她雪般柔润的玉肤。
野蛮地舔吻她柔嫩的颈,情不自禁又啃吻她的肩膀,然后是她的锁骨,像在对她下蛊
她震惊,却没有反抗。他强壮身体挤压她,她喘不过气,她一点一点地崩溃,虚弱地濡湿起来,感觉着他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亲吻。
纷纷合眼,感觉着他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肤上。她战栗,感觉有把火在体内燃起;她喘息,感觉有蛇在深处摆荡。食指拙住他的背脊,本能地将他抱得更紧。她好喜欢,喜欢他这样亲昵地对待她,他的身体好近,他们贴得很紧。
梁御风在她肩上,在她颈弯持续着密密热情的吮吻,于是她感觉有条鞭子打在她心上,有一点痛却非常兴奋。她恍惚,不解自己为什幺会兴奋到颤抖,他的**让她甜蜜地逐步疯狂,她体内好象有什幺慢慢地崩溃了。
那个镇定理智的梁御风消失了,变成了因为爱欲而野蛮贪婪的男人。不应该占有她,然而,现下他饥渴的目光却似宣告着--他、要、吞、噬、她!他双手扣住她颈子,野蛮地啃吻她。当她感觉到疼,他又开始了温柔地吻,强壮结实的身体灼热地紧里她,她被他那亢奋热烫的身体压得心乱如麻。他捧住她螓首,啮咬她柔软的耳朵,甜美深邃地濡湿她,她的心激动得好象在打鼓。纷纷闭上眼,感觉那狡猾的舌,好似有魔力,奇异地令她下腹绷紧,热得要融化。
太奇妙了,这刺激快乐的滋味。这幺亲昵她却不感到害怕,这男人对她做的,分明这样私隐,她却不感到羞窘。只要是他,不论对她做什幺,只要是他,她都爱都喜欢,她都不想阻挡,只要是他。
纷纷抱住他,什幺也愿意给他。在他身下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因为太愉悦,他捌开她的衣裳,将脸埋入那片雪白胸脯,她的心开始下起暴雨,身体却热得快蒸发。他的发他新生的胡渣,刺激着她柔软的皮肤,她觉得有点痛又有点痒。当他吮吻她胸脯上的**,她抽气几乎窒息。而他沉浊的气息,热热地拂上她的肌肤,她感觉身上每一根细毛都紧张竖立。
好奇妙啊,他越吻她,她身体便绷得越紧。他越亲昵的吮吻她的身体,她就越感觉一种空虚痛苦,可这痛苦竟带着某种堕落的快感
她的身体紧得想要束缚他,她将他抱得好紧,下意识就张腿圈住他紧窄的臀,这举动简直要了他的命,他大声抽气。
该死!“纷纷--”他猝然抬身,瞪着她。隔着衣衫他勃热硬挺的欲望正烫着她,除却衣服的阻挡,那暧昧的姿势几乎已经侵犯她。
他抬起上身,停住势子,他黑发狂乱地散在彼此身上。
“快阻止我”他绝望地恳求。欲望太凶猛,而他的理智脆弱了,狠抵着她柔软身体,他呼吸浊重,瞪着她无辜的眼睛,他咬牙道:“纷纷,快阻止我!”老天!真想狠狠埋入她身体。“该死,快阻止我!”他咆哮,热汗沿着发鬓淌下,他的身体流汗,她却正因他而瘫软潮湿
阻止他?望着他痛苦眼神,纷纷目光闪动。她伸手,小手探入他袍内,蛇一样狡猾地摸索,摸上他结实滚烫的胸膛。她想要他啊,她喜欢他碰她啊,不,她不要阻止。
“该死!”他抽口气,拙住她一只手腕。“我会伤害你!”她知道她在干幺吗?要了她,她以后怎幺办?梁御风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脸庞,声音因欲望而绷紧。
“我会伤害你我会害了你”这太痛苦了,这真该死的要逼疯他了。“纷纷”他重复道,像是说给自己听。“我会害了你。”
“我喜欢。”纷纷颤抖,说了这一句。
他缄默了,视线紧凝着她。
她定定地迎视他的目光,那诚挚热情的眼瞳如星耀眼,她的美丽变成他心上的疤。他知道自己被降服,在这美丽的小东西前软弱了。她在他心上生根,她注定缠住他一辈子了,他不可能忘得了这个儍丫头。他知道,她愿意任他为所欲为,她根本不求他回报,她也不想后果。该死!真该死!这女人是豁出去地在爱着自己。他简直在占她便宜,他能娶她吗?不能!他能给她承诺吗?不行!可是看看自己在干什幺?她或者不清楚后果,她或者不怕伤害,他却怕伤害她,他退身要离开。
不!纷纷猝然将他抱紧,身体密密缠住他。
理智彻底崩溃!梁御风抽气,捌开她身上衣服,如月般皎白的胴体就躺在他胯下。他褪去自身衣物,古铜色皮肤,原始如兽。一双大掌捧住她脸,舌顶开她的嘴,温柔地与她缠绵。不要再想了,他铁了心。他要她,身体渴望要她!那就要吧,那就犯罪吧,那就任性地占有她吧!
他们光裸的身体战栗地贴着彼此,甜蜜地摩擦,都一样的烫。他巨大野蛮的热就在她腿际隐匿地磨赠,她心头点了火。
纷纷仰着脸**,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好深邃、好潮湿、好柔软
他手掌滑过她柔润的臀部曲线,那是玉一般柔美的弧度。粗糙的掌心贪婪地享受着润滑的触感,他心悸。手指探索他将进入的地方,她的柔软在他探索下潮湿融化。她就如一朵初生的花在他身下绽放,甜蜜的气味无声地请他态意品尝。
梁御风密密地将她压在滚烫的身体下,头发暧昧地纠缠彼此身体。他按住她手腕,注视她迷惘的眼瞳,沉身缓慢地试探她,小心却令她**的一点点尝试进入。
她揪起眉头感觉到他,他就要进入她体内,她想着他们即将结合,她兴奋地颤抖,愉悦地等着容纳他。他亲昵地摩擦,甜蜜地徘徊着,这让她好兴奋又好痛苦。
然后他缓缓进入,她太**,可是已迫不及待等着为他敞开
他将成为她的男人,纷纷闭上眼,为这想法愉悦地教她热了眼眶,这真的太美好了。
他身体亲昵而沉重地压着她,他附在她耳畔低声说着安抚她的话,一边试着撑开她。她颤抖、她战傈,感觉自己像**儿被他一点一点捌开,而他一寸一寸深入她
“太子--”
外边騒动,他们猝然停止动作,震惊地望着彼此,而外边传来一声声焦急呼喊:“太子、皇后又发病啦!要找妍公主”
欲望突兀地被打断,他蜷紧拳头,目光立即被哀伤笼罩。
纷纷听着那呼唤,眼睛起了雾。为什幺?只差一点,他们便多渴望他成为她的男人,不奢望地久天长,只是渺小地希望着他是她的男人,哪怕只一夜也好,这幺小小的希望都要被摧毁,为什幺?
纷纷哭了,泪珠儿泛出眼眶,他看了好心疼。
“别哭”梁御风骤然抱紧她。“别哭。”陪她红了眼,他该庆幸及时喊停,可是他只觉得痛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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