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血液仿佛突然在右耳的皮肤下沸腾,我耳朵一定红了,她摸着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着。
回程的时候,梁成今日谈成了大生意,酒喝得多了人就容易晕乎,梁成又不愿意露出醉态闹出不好看的笑料,便闭目养神起来。孟晚珍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看他这样也就没说话。
其实就算梁成醒着,她又能说什么呢,她敢说些什么呢。
车窗外面的霓虹灯光闪烁,她放空自己,手指头压在车窗上写字。
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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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成商会上的事忙个不停,接着又得出一躺差,孟晚珍自个在家度过漫长的一天又一天。梁思齐倒是回来了,可他也是忙忙碌碌的,两人也没什么话讲。
于是这晚她穿起了新旗袍又站在窗台前看星星,孟晚珍的想法总和常人不一样,别人看月亮她偏要看星星,灯灭了,星星不就亮了吗?可她又有些怕黑,便点一支蜡烛立在窗柩边。
他站在花园的小道上,他在望向黑夜深处,烟身在他指间上下晃动,落下簇簇的灰,他的唇边升起一层薄薄的烟雾,笼住他的面容,叫她看不清他的眼睛。
孟晚珍吹灭了蜡烛。
其实好多次她都看到他了,他回了家晚上就爱躲在花园里抽烟,望着远处仿佛在思索什么,皱起的眉头、偏薄的嘴唇,月光打在他脸上,仰头时可以瞧见下颌骨线条也利落,这都比星星好看。她自顾自地想,看了他那么多次也没怎么说过话,这不算点头之交也算偷看之交了,想到这儿,她便噗嗤笑出来。
可突然他察觉到什么似的,他倏地回过头,那眼神直冲冲杀过来,她慌忙地躲在一旁,用窗帘遮住自己,心仿佛要从胸口掉出来。
又过一会儿,她偷摸看了一眼,他转身进了一楼。
他要是发现了怎么办?万一,万一他真要上来了又怎么办?
对不起,我只是在看星星。这样会不会显得有些矫情,她捏着手指想,算了,反正灯没开,真要上来了,那还是直接装睡好了。
孟晚珍在某些方面的直觉倒是很准,一会儿脚步声就从楼梯上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肯定是看到了。
敲门声之后是低沉的男声,“您睡了吗?能给我开门吗?”
本打算装睡的,可他用了敬语,这就变得很不一般了,是来讨伐她的窥探吗,怎么着也得说清楚啊。她转动把手,斟酌着一会儿就用开始的说辞。
她被压在门板上,他吻得很急切,热烈而蓬勃的气息狠狠地渡给她,旗袍没有被剥掉,冰冷的腕表贴着她的皮肤使她有些颤栗,接着又热了起来。梁思齐的手掌掌在她的大腿根部,那掌心的灼热一路烧起来,烧着她的大腿她的腹部她的胸口她的喉咙她的头脑,她的心在着火。
“你又在偷看我。”
又吗?他就是这样,早就知道也要拿捏着,把自己的心搅得天翻地覆的,等着自己不自觉露出马脚或者再次被吸引再来戳破,真叫她难堪。
他甚至没有进入她,手指拨弄着,就像那天拨弄她的耳环,只不过这动作连绵着起伏着叫人沉迷。她颤抖着亲了亲他喉结旁边的痣,他低喘了一声,再一次吻住了她。
难耐的快感将她在黑夜里融化,她还是忍耐着。他含住她的耳珠,含着舔舐着咬着,用牙齿慢慢地磨,孟晚珍终究还是哭了出来。
“哭什么。”
他的手心也有很多水,还是替她擦拭了眼泪。
“太舒服了吗?”
等她从汹涌的情潮里回神,她竟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她闭上眼睛贴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脏在击鼓,隔着他的血肉他的皮肤他的衬衫他的外套那心跳声在亲吻着她的耳朵,也合上她的心跳节奏。她想,无论如何,太容易动心,这是她的罪过。
“是这纽扣硌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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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我写黄不行,不要期待,没有珠珠给个评论也可以,谢谢啦', '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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