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敬尧请沉斯雀看自己比赛,为了她能来,请了她整个寝室。
涂宁也会看,为了吕茉能更靠近自己的偶像,沉斯雀当自己是来作陪的。
赛前,樊敬尧很紧张她会不会来,直到看见她坐在座位上,才安下心。
比赛很焦灼,沉斯雀来了自然也认真地看,这边坐席都是支持他们队的,大家都在给他加油,她也是一心专注在比赛上,希望自己学校能赢。
她和人群一起站起来,用最大音量狂喊加油。
樊敬尧陷入苦战,但他的水平实在够好,这场比赛的赢家是他。
当他喘着粗气,擦着汗水看向看台,发现沉斯雀在为他欢呼。
一上午的比赛结束之后,樊敬尧很着急地想去找沉斯雀,羽毛球社团的人自然也都知道两个人的那些纠葛。
“追爱吧,少年!”
樊敬尧抿抿嘴唇,握着拳头赶紧出去。
赶着她们几个的时候,叫沉斯雀等等他,涂宁很有眼色地先走了,叁个室友也只好先走。
“斯雀,我......”
“什么?”
“我赢了。”
她挑眉,“我看见了。”
“我知道,你,你给我加油的。”
“大家都在给你加油。”
“可是,你给我加油,是我最开心的事。”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沉斯雀不明白之前自己说过那么多次,到底是哪里表达有问题,让他还对自己不死心。
“樊敬尧,你听我说,而且你得很认真的听我说,我希望你放弃一切幻想,我根本就不可能和你复合,懂吗?”
他愣愣地发呆,显得不知所措。
半晌,好像找到什么能说的话了,才开口,“下场比赛......你会来吗?”
“可以,作为朋友来。”
她神色淡淡,哥们似的拍拍他的肩膀,毫不留恋地离开。
马上期末了,冉启庭上课叫大家准备复习,下周会给大家划重点。
沉斯雀贼兮兮地在讲台下给他发消息:“是这样的重点吗?”
冉启庭垂着眼睫随手划开手机,就见她发来的裸照,并拢双腿,微微倾身,双手捧着自己罩杯不大的小胸。
他一瞬间回想起抚摸上去的手感,手掌下意识合拢,然后看似毫无波澜地继续讲话。
她痴痴笑。
下了课,她才收到消息,约她晚上来教室。
今夜瓢泼大雨,外面没人,沉斯雀穿着短裙,撑着伞走进教学楼。
她的腿上,胳膊上都已经淋湿,进了室内,温度更低,她微微发着抖。
冉启庭拉了一个椅子坐在讲台等她。
没有开灯,加上雨夜,教室里光线非常暗,视线模糊。
沉斯雀嘟着嘴扔了伞,关上门,走到讲台,“下这么大的雨,你都不取消约定,淋死我了。”
他拉开倚靠在讲台旁的背包,里面是一条浴巾。
“这样不是更有感觉吗?”
他拉过她的胳膊,用浴巾仔细地将她全身都擦了个遍,浴巾上有淡淡的清香。
等他俯身放回浴巾的时候,沉斯雀从背后环住了他,强迫他扭过脸,轻轻掐住。
“老师,这样亲会更有感觉吗?我早就想试试了。”
她的唇凉凉的,两相接触,变得有温度起来,这种温度从唇蔓延到全身。
一吻结束,她还蹲着,冉启庭站起来脱下了裤子。
她凑上去亲昵地蹭蹭,将肉棒从内裤中释放,昂扬的巨物弹在她脸上。
之前给他口得可以说很失败,沉斯雀偷偷看了很多经验,想着那些文字教学,慢慢地从它的根部开始舔,一路舔吻到顶端。
温柔得像爱抚。
她轻揉着两个卵袋,尽力张大嘴含进茎身,含不进去的就不强求,只要别再用牙齿刮到。
她的舌头不断刺激着龟头下的凹陷和青筋,对着马眼打旋舔。
冉启庭情难自禁地低喘,在寂静的教室,只有隐约的雨声和他交织。
他箍着她的头,却舍不得往前按,此时此刻,她笨拙的努力远比更紧窄的喉咙口,更让他有欲望。
他拉她起身,抱上讲台,脱下她的上衣,手掌牢牢捏握着双乳,微弱的光亮打在她的侧面,乳房更显得立体,像一幅人体画,柔美而不真实。
触感柔软细腻,一旦用力,乳肉就会从指缝冒出,白花花的,昏暗的,伴着沉斯雀的呻吟,在雨声里朦朦胧胧。
他贴着她的耳朵,“小点声。”
他将她的手抬起,用她自己的手指堵着那张嘴,只能断断续续溢出些娇声。
掀开裙子,原来她来赴约,没穿内裤。
他让她的双脚半踩在讲台边缘,埋头在她腿间,将那些淫水一卷进肚。
穴口翕动,他不断啃咬吸吮,舌尖探进去拽着软肉,像性交一样抽插,淫水流个不停。
她死咬着手指,发出呜呜声。
冉启庭还没吃够,怕她把自己咬坏了,遗憾地起身,拿了她手指出来,“咬我吧。”
他将她的味道尽数渡进她的嘴里,两条舌头纠缠着品尝淫水。
冉启庭的裤子一拉开拉链,就滑落在脚边,半点卡不住臀部,他干脆脱掉,戴上套子,扶着肉棒抵在穴口。
沉斯雀低头看,小穴一点点把大鸡巴吞纳,她捂着嘴忍住声音,眼睛一眨不眨。
她这样火热认真的样子,让冉启庭更加情动,一记又快又重的深捣,将穴肉完全操开。
一瞬间的满涨,让她仰着脖子,闷哼一声。
粗大的鸡巴插得很深,每次抽出都带着媚肉外翻,层层褶皱在戳弄中变得极软,水淋淋地绞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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