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洵松开了刘玉北,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满口腔的血腥味,橙子味的信息素都遮盖不住。-实验数据飞快跳动,钟离洵站在实验台边,面无表情的操作着实验器材。实验室里共有两张床,一张在西北角,是平时用来休息的地方;一张在正中间,是平时实验的地方。刘玉锦面色苍白躺在正中间的实验床上,身体上插着各种仪器,后脖颈空了一块。他的右手边有一个容器,里面装着鲜血淋漓、正在跳动的腺体。钟离洵按了墙上的机关,只见仪器逐渐归位,实验床渐渐下陷,直至消失不见。地板重新闭合,根本看不出来还有一张实验床的存在。刘玉北躺在西北角的床上,面色惶恐,手不停的乱动,嘴里还喊着“不要”,大概是做了噩梦。钟离洵走到刘玉北这里,先拿出一副手铐,将人拷在床上,又拿着出根银针扎入刘玉北的指尖。刘玉北痛呼一声,瞬间惊醒,入目钟离洵那张阴郁的脸,差点没吓个半死。昨晚经历涌入脑海,他害怕地尖叫:“不要……”钟离洵轻笑一声,死死捏住刘玉北的下巴,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敢算计我你是第一个。”刘玉北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被捏脱臼了,痛得要落眼泪,但是他死死扣住身下的床单,紧咬牙关,不让自己落一滴泪。换位思考,肯定不会有人接受朋友背叛。可想而知,钟离洵现在生气的程度。他诚恳的道歉:“对、对不起。”钟离洵眼里闪过一丝意外,松开了刘玉北:“道什么歉?”“我不该这样对你,对不起。”想起刘玉北在吃饭前把红酒主动拿走,钟离洵的气才消了不少,解开了对刘玉北所有的钳制:“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刘玉北支支吾吾:“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可以吗?”“好。”看着钟离洵这个阴郁的笑容,刘玉北下意识往后退,昨晚不好的记忆全都涌了上来,他的腺体现在还疼,他相信钟离洵有把他的腺体咬下来的冲动。只是某种原因,让钟离洵克制住了。或许钟离洵是真的把他当做朋友吧,可他却辜负了钟离洵的信任,做出了那样的事。越想,刘玉北就越觉得愧疚。钟离洵也很好哄,一个道歉就解决了。他自己也不想通为什么,明明刚刚那么生气,可看见刘玉北诚恳、真挚的表情,气就莫名的消了一半。潜意识就认为,他可能误会刘玉北了。而且,他自始至终也没有相信过刘玉北,自从那通电话打过来,他就开始起疑心了,凭他对刘玉北的了解,刘玉北是不会无缘无故喊他吃饭的。所以他来之前就做好了万全准备,看看刘玉北到底打什么算盘。只是没想到刘玉北竟然做这种事。真的让他很生气,他不接受任何背叛。还好,刘玉北认错态度快,而且态度还诚恳。但是他不会放过那个臭小子,谁让他怂恿刘玉北干坏事的,把他家北北都带坏了。感觉到钟离洵没这么生气了,刘玉北才小心翼翼的保证:“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钟离洵说:“好吧。”傻小子也是受人指使走上了歪路,看着认真悔过的份上,勉为其难原谅他这一次。不知为何,刘玉北总感觉钟离洵这个语气很傲娇。这件事算是这么过去了,钟离洵放刘玉北走了,但是放过那个臭小子就不可能了。护送刘玉北离开后,钟离洵又重新回到了实验室,将实验床重新移了上来。腺体被搁置的时间太长,跳动的不如刚才活跃了,周围的血迹也开始干涸了。钟离洵将刘玉锦折磨醒,眼神狠毒:“醒了就不要装死。谁给你的胆子把这种主意打到我身上?”刘玉锦的腺体是直接被挖出来的,没有任何麻药,现在他醒来,痛感传遍四肢百骸,他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但是,眼前的人更让他惧怕,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索命夺魂。他嗓子痛得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发出嘶哑的音节,眼里装满恐惧,他真的怕下一秒钟离洵把他杀了。他现在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而他所受的一切都是因刘玉北而起。钟离洵察觉到他的眼神变化,伸手捏住器皿中半死不活的腺体,暗红的血沾了一手,又将腺体甩回器皿中,嫌弃似的擦了擦手:“离刘玉北远一点。如果再有一次,可不止挖腺体那么简单。”他说这话的语气很平静,不像威胁,像是在陈述事实。但也就是这种人,最让人害怕。刘玉锦吓得连忙点头,顾不得脖颈疼痛,伤口再次撕裂,鲜血汩汩冒出。钟离洵可不会让他就这么死在实验台上,立马操作机器,将腺体重新缝合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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