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死人了。因为一碗粥失态。可是,真的已经好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过他了。刘玉北抱着空碗发呆,透过碗,他看到了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正在缓慢跳动。钟离洵看着刘玉北发红的眼圈,微红的脸颊,心里又无名火起,他真的很像把他干‖死在‖床‖上。从嗅到橙子味的信息素那一刻起他就想了,清香的味道勾得他心痒难耐,只是他不能表现出来罢了。刘玉北可不知道钟离洵想的什么,只以为他不相信自己,又说了好几句解释的话:“真的没有,这个粥很好喝,我经常买的。”钟离洵嗯了一声:“给我找衣服,晚上我睡这。”刘玉北不敢置信,先不说家里就一张床,就钟离洵的习惯来看,他也不一定看上他这小地方啊。钟离洵问:“不愿意?”刘玉北哪敢拒绝,钟离洵说话的时候脸都黑了,他要是拒绝了,还能平安见到明天的太阳吗?也不一定,钟离洵对他还是挺好的。刘玉北说:“我、我怕、怕你住、住不习惯。”“没什么习不习惯的。”钟离洵就这样强势的住了下来。刘玉北家里就一张单人床,刘玉北想着睡沙发的,但是被钟离洵拽回了房间。钟离洵块一米九的身高蜷缩在沙发里,长腿半曲着,看起来有些憋屈。刘玉北躲在门后看了一眼,确定他睡着后,自己才上了床。隔着一道厚厚的门板,松香味悄无声息的浸透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太困的缘故,他竟然从松香的味道中嗅到了安心,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咔嚓一声,卧室门被推开了。声音很小,并没有惊醒床上的人。钟离洵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半蹲在床前,精确地找准刘玉北腺体的位置,贪婪的嗅着那乖顺的橙子味。刘玉北睡着的时候十分无害,比平日多了一分乖巧。平时紧张就乱溢的信息素,此刻很乖顺的散到每个角落,编织成一个美妙的梦境。十分香甜。他好像中毒了,刘玉北是他的解药。如果不是信息素等级压制,他真的很想一口咬下去,将刘玉北标记,让刘玉北彻彻底底,从头到尾沾染上他的气味,成为他的人。这是他的,没有人可以抢走。这时候,只要刘玉北睁眼,便可以看见钟离洵眼里浓到化不开的占有欲,阴沉可怖,竟比今晚的月色还浓。--------------------小剧场某天钟离洵易感期,委屈巴巴道:为什么我不能标记我的老婆。——ps:时刻谨记这是个虐文。第10章 Chapter 10.============================钟离洵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天刚蒙蒙亮,生物钟就把他喊醒了。只不过没睁眼,下意识往旁边摸,找了半天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才睁开眼看了一眼。这才是想起他没在实验室,他在刘玉北家。钟离洵拿起眼镜带上,视线逐渐清晰,看了一眼时间,没再去卧室,直接离开了。临近过年的这几天最冷了,呼啸的寒风无情地拍打着脸颊,像一把钝刀划在脸上,又凉又痛。钟离洵望了一眼泛着鱼肚白的天,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那边接听的很快,还带着起床气,十分不满:“干什么?我说了就算你求我,我也不送饭。”钟离洵呼出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好的缘故,头一回觉得这个不值钱的弟弟还挺好玩的,忍不住逗了几句:“不让你送饭,来送车。”钟奚腾得一下做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聋?”钟奚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怎么出去的?门口不是都有人把守吗?”钟离洵说的理所当然:“走后门。”“……我回去就告诉爹,你走后门……”不等钟奚说完话,钟离洵就直接把电话挂了。钟奚不服气的坐在床上,把手机狠狠砸在床上,凭什么?他才不去。他把一旁的枕头当成钟离洵,狠狠地拍打,就知道使唤他,免费劳动力是吧,他就不去!气死钟离洵!手机响了一声,钟奚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不争气的下了床。二十分钟后,不值钱的钟奚出现在钟离洵的视线里。钟离洵意外的挑眉,给出真诚的评价:“还挺快。”钟奚哪管他,一个劲的左顾右盼:“我车呢?我的帕宝贝呢?你开我的车竟然不告诉我?”整个钟家就钟奚爱车如命,百平的车库,三分之二的车都是钟奚的。钟离洵说:“在那。”钟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孤零零的帕加尼矗立在寒风中,一下子就脑梗了,愤愤地看向钟离洵,咬牙切齿:“你对我的车做了什么,他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沧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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