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熙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听见那两个字,才舒了一口气,暗自庆幸顾宴深没有发现什么。“是云檀吧。”顾宴深突然道。叶淮熙忽然变了脸色,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闷闷地嗯了一声。他知道瞒不住,顾宴深一向精明,无论他怎么说,谎言还是会被顾宴深戳穿。顾宴深可以交朋友,能很好的照顾别人的情绪。但又因为这份精明,任何事都瞒不住顾宴深,让人头疼。顾宴深忍了又忍,最终道:“你哥一直知道。”叶淮熙苦笑:“怎么,知道我是他的替代品,他心里一定很爽吧。”“不是,”顾宴深吐出一口气。叶淮熙道:“我知道,你不用说了,我自有分寸。”顾宴深长长的叹了口气,为什么他的朋友没有一个是顺顺利利的,包括他自己也是。挺拔的背影忽然变得落寞。--------------------开启一个小小的副线。——我还是抓紧时间更新,争取五一之前更完[大笑]第38章 Chapter 38.============================春风和煦,鸟儿站在枝头叫欢儿,寂静庄严的老宅里,忽然传来怒吼,吓得鸟儿全都振翅而飞,只留下一只羽毛可怜巴巴的飘向地面。钟海昌手里拿着戒尺,神情严肃,每一个字都是吼出来的:“知不知错!?”钟离洵裸着上半身,直挺挺地跪在那里。宽厚的脊背有很多旧疤,也有很多鲜红色的新痕——今天刚打的,力道中的已经开始出血了。红暗交错,触目惊心。他跪在那里,闷声承受着戒尺的鞭挞,若是仔细看,便可看见他的嘴角还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阴郁。错?他哪里错了?他做错什么了?他没错!他只不过想得到刘玉北,有什么错。啪得一声闷响,钟离洵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大板。这一板子下去就看见钟离洵的后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了不规则的长方形戒尺形状。钟海盛捂住自己的双眼,好声劝道:“好了大哥,再打就该出事了。要怪就怪我了,是我没教导好离洵。是我辜负了大哥的信任。”“你闭嘴!”钟海昌瞪了一眼钟海盛,怒气冲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钟海盛做了个捂嘴的动作,唯唯诺诺的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钟海昌把戒尺丢到地上:“行,既然你不肯认错,那你就在这里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起来。”钟海昌走了。钟海盛悻悻跑到钟离洵身边,低声劝道:“你就认个错,不然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了,谁还帮我更换信息素。”钟离洵嘴角勾起森然的笑:“认错?我哪里错了?二叔跟我说说?”钟海盛:“你没错,错的是大哥。”钟离洵表情很平静,语气却令人不寒而栗:“二叔,你再装下去可就没意思了。”钟海盛面目表情僵硬:“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强‖奸我的神秘人是你吧。”钟离洵淡淡的瞥了一眼钟海盛,明是一句疑问句,语气却格外肯定,不给钟海盛留一点反驳的余地。钟海盛磕磕巴巴道:“怎、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对自己的侄儿产生那种想法。肯定是有人陷害我,破坏咱们的关系。”说完,他还露出一个自以为很真诚,其实特别难看的笑。钟离洵看着钟海盛僵硬的表情,平静道:“腺体移植实验只有你着急让我研究,而我迟迟不肯开始,你急了。你就利用刘玉北,给他注射铁锈信息素,让我失控。然后给我送张岁安的腺体,让我做后面的事。只有你知道我对铁锈信息素有应激反应。”说完,他又看了一眼钟海盛,明明他是跪着,却给人一种他是在俯视钟海盛的感觉,“不够吗?”“那天我划了神秘人的脖颈,而你,第二天穿了高领衣服。也巧,那天你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你脖子的伤。”说着,钟离洵忽然站起身。“二叔,这几年,你装的很辛苦吧。”钟海盛终于肯与钟离洵对视,嘴角带着一点阴邪的笑意:“你还是知道了……啊……”钟海盛的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痛苦的尖叫声。他捂着不停流血的脖颈,鲜红色的血又顺着指缝流出来,顺着胳膊一直往下流,染红了西装衬衫。钟离洵脸上挂着几滴血,手里的解剖刀也被鲜血掩盖了锋芒。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解剖刀,冰冷的刀面反映出淡漠、阴沉的脸,挂了血的脸,更显妖孽,阴鸷,让人不敢靠近。而后,他又不紧不慢地抬手,随意擦掉了血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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