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北反问:“为什么不能?”钟离洵抓住刘玉北的肩膀,死死盯着他,似乎想在他脸上看出演戏的痕迹:“你怎么敢!?谁允许你这么做!?”钟离洵发了疯一样再度咬上刘玉北的腺体。刘玉北吃痛,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钟离洵想把他的脖子咬断。刘玉北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歇斯底里的怒吼,脖颈的青筋暴起:“去死吧!”钟离洵反应不及时,水果刀堪堪擦过他的脖颈,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钟离洵捏刘玉北的手腕,往反向一拧,语气竟有些失望:“第二次了……北北。”刘玉北痛得掉眼泪,几乎叫不出声,喉咙里只有一些细碎的声音。刘玉北忽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钟离洵。钟离洵把玩着水果刀,在他的身上来回游移,像是一条折磨猎物的毒蛇,“北北啊,你太让我失望了。”刘玉北身上一凉,恐惧爬满心腔,随即听见钟离洵不带有一点温度的声音,“你最好老实一点。”水果刀在喉口游走,刘玉北不敢不听话。刘玉北闭上眼,破罐子破摔的想,如果钟离洵真的敢把那样做,他就敢把钟离洵的手指咬下来。反正钟离洵都已经发火了,他不介意钟离洵更生气。钟离洵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事,警告:“如果你敢咬,我就把你的手剁了。”“……哦。”下一秒,钟离洵也不温柔了,直接捏住刘玉北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喉咙里发出一两声呜喊,柔软不小心掠过指尖。钟离洵眸色一沉,语气有生硬:“放荡。”“……”是不是他疯了,他竟然听出了酸酸的口吻。不等刘玉北暗自腹诽,钟离洵迅速进入主题,硬生生怼了进去。没有任何准备,刘玉北的脸疼得皱成一团,血色迅速褪去,白得像新鲜出炉的肉包子。就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外面的脚步声清晰可听。哒哒哒——刘玉北一直紧绷。刘玉北整个人如同游戏中的反派,被正派一次又一次洗礼……最后,只能可怜巴巴的投降认输。敲门声忽然响起:“您好……”刘玉北吓得浑身颤栗,怕被人看见了这乱七八糟的画面。钟离洵头皮发麻,闷哼一声:“放轻松。”随后冷声冲门外吼道:“滚。”松香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往外冲,似乎要把那一层薄薄的门板撞破,让所有人都知道这里进行着什么样的苟且。门外响起脚步声,刘玉北松了一口气,淡淡青柠味泄了出来。两种味道在空中相撞、相抵,偌大的房间一下子没了足够的氧气,显得格外悱恻、拥挤。钟离洵带着神志不清的刘玉北到餐桌上,再次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刘玉北,你是我的。”刘玉北喃了一声,不知道是回应还是抗拒。不知过了多久,钟离洵终于冷静下来,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看着餐桌上昏睡过去的刘玉北。男人骨架本就瘦小,腰间缠着纱布,可能是动作幅度太大,伤口有些撕裂,纱布洇出了一点血,蜷缩在圆盘桌上更显得小小的,空可怜巴巴的一只;白皙的皮肤稍微一碰就会留下痕迹,现在青红交错,堪称视觉盛宴。钟离洵喉结上下滚动,压住蠢蠢欲动的邪火。闻到刘玉北身上的味道,知道刘玉北清洗了标记,他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一发不可收拾,变成这样。明明他是想好好和刘玉北相处的。钟离洵吐出一口气。算了。本来刘玉北也不会原谅他。这是刘玉北第二次用刀对着他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钟离洵身上竟然有了一丝似有若无的怅惘。-贺浔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心情颇好。钟海昌一回家,就听见了悦耳的曲调,知道自家夫人心情不错,便上前问:“什么事能让夫人这么高兴。”贺浔听见钟海昌的声音,脸色突变,不想理会钟海昌。钟海昌自知理亏,跟在贺浔身后:“同我讲讲吧,夫人。”贺浔叹了一口气,顺着台阶就下了:“我今天教阿洵如何追omega了,他现在刚走没多久。”钟海昌脸色一变:“夫人……我答应了人家,不让阿洵靠近的。”贺浔说:“阿洵带着礼物去的,他有意和好。如果那个omega不同意,咱们再另作打算。”“好吧,”钟海昌又不放心道,“……阿洵真的那么听话吗?”贺浔微微撇嘴:“那是咱们儿子,如果他幼时待在我们身边,他又何尝不会像奚儿那般快乐。”“阿昌啊,我想好好陪陪阿洵,我想弥补缺失的那些时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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