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耶德连忙跟着兰仆向大门外走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回头问我:“主公,你最初不是准备吃掉那些魔兽吗?”
皮耶德已经过早地暴露底牌了,我还怕什么?
“是啊,我是准备吃掉那些魔兽怎么,你想收回刚才的许诺吗?哎呀,怎么这么快就肚子饿了”
皮耶德用力咬牙,一言不发冲出大门。几秒钟后,外面传来某人发泄的狂啸声还有“砰砰”的响声,似乎是以头撞墙的声音。
我盯着大门出口,露出悲天悯人的表情深深叹了口气。
家臣,又疯了一个
回过头向家臣们问道:“你们现在饿了吗?如果不饿,干脆等安丽丝回来再吃,好吗?”
凯森抢先回答:“我们愿意等主母回来了再吃。”
我点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既然如此,我们去看看国师吧。”
来到二楼兰丝的卧室,他不知正在想着什么心事,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兰丝,三天后我的就任仪式正式开始,那时候你能够恢复吗?”
兰丝将目光移向我,眼中的内疚一闪而逝。“我的伤并不严重,三天后可以参加公爵就任仪式。不过,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可能无法施展禁忌魔法。”
他轻咳一声,移开目光,似乎在躲避什么。“人老了,不中用了。居然被一个白银骑士刺伤了。”
其实我也很奇怪。虽然说同等级的魔法师与战士在近距离处于极大的劣势,但兰丝是魔导师,而达克仅仅是白银骑士,应该很难刺伤他才对。达到魔导士一级,就可以根据自身的实力在一定的距离内感应到低级别战士泄露出的杀气。念由心生,一个魔导师通常可以在三十米以外就察觉出异常的杀气。这种距离,兰丝完全可以布下空气之盾。以魔导师的实力布下的空气之盾,没道理那么轻易让达克突破进而得手。也许兰丝真的太老了,反应已经变得很迟钝了。
我尽力掩饰着眼中的怜悯,安慰兰丝道:“无所谓。只要别人知道我的国师是魔导师,施不施展禁忌魔法其实没多大关系。你放心休养吧。”
兰丝看着我,眼中闪过一道异采。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也许在一位老人失血之后与他交谈是错误的选择,我应该让兰丝得到更多的休息。
“国师,你不必想得太多,只管静下心来休养。”
看到我准备离开,兰丝咳嗽一声问道:“主公,刺杀我的刺客身份查明了吗?是不是英格兰尼人?”
我点点头。这是事实,没必要隐瞒。
“作为一个英格兰尼人、一个魔导师,成为另一个国家的国师,看来已经成为所有英格兰尼人眼中的叛国者了。也许每个英格兰尼人都想杀了我吧?”
从兰丝剧烈的咳嗽判断,那一剑也许刺伤了他的肺。我连忙对兰丝说:“国师,你伤到了肺,请不要再说话了。你多休息一下吧。”
兰丝挣扎着说出他的请求:“主公,请把所有的英格兰尼人都驱逐出公爵府,好吗?”
我为难地瞟了眼马迪尔,他此刻的脸色看起来比兰丝还要差。我不由地苦笑。
“国师,你放心休息吧。我答应你。”
得到我的允诺后,兰丝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兰丝是老糊涂了还是怎么的?幸好我刚刚送给马迪尔的家臣一份厚礼以示祝贺,表现出对那些英格兰尼人非常信任的态度。要不然,兰丝这个老糊涂向我提出这种要求,不是迫使与我首席家臣之间产生隔阂吗?没想到马迪尔对部下过于爱护,有时候也会让人为难。
示意家臣们退出兰丝的卧室,我最后退出,轻轻为兰丝掩上卧室大门。
来到一楼,我愁眉苦脸地对楼下等候的法伦说:“法伦,我又要破财了。国师年纪大了,胆子变小了。这下,我必须赏赐你们的主公一座府邸了。本来我想和马迪尔挤在公爵府住,以便节约一点钱的。”
法伦是最有希望得到那柄b级长剑竞争者,因而他对我充满了感激。他向我鞠躬道:“公爵殿下,我们理解您的苦衷。国师大人虽然是一位魔导师,可是,勇气是骑士独有的特征。只要主公相信我们,即使所有的人都怀疑,我们也无所谓。”
“你的口气好象是怀疑我不相信你们?”
“公爵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原来是扎吉。雷洛公爵的家臣,曾经参加过双头河战役。后来,我们又听闻殿下率领兽人为家臣遗孤复仇的消息。虽然与公爵殿下处于敌对,可是作为骑士,我们早就被您的表现所征服了。成为您的部下,是我们的荣幸!”
我摆摆手。“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也为了证明我对你们的信任,再赏赐给你们两柄c级长剑。”
马迪尔和亲卫们全都是呲牙咧嘴,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古怪表情。
身后,传来阿拉卡的犹犹豫豫的声音。
“主公,我的家臣达克斯多,认为您不相信他”
我回头横了阿拉卡一眼,心中骂道:去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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