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司洲果然捧了一杯热牛奶回来。白嘉言接过喝了一半,剩下一半放在桌面上,说是有些喝不下。司洲恰巧看见白嘉言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想起白嘉言母亲说起自家儿子电话打不通的事,于是拿起旁边的插头给手机充电,顺手按了开机键。白嘉言刚开始没在意,直到他的手机看上去马上要亮起锁屏界面的时候,他才飞速将手机夺走到自己面前,连充电线都没来得及拔。于是那根Type-C充电线无意中就将桌边的那半杯牛奶碰倒,那半杯牛奶无意中就泼洒到司洲的□□上,白嘉言也就无意中抽起桌面上的纸巾对着司洲的□□一顿擦。在半分钟后,白嘉言才意识到这个行为多少有些尴尬,他收回纸巾,抬头讪讪地对司洲关心了一句:“没……没被烫坏吧?”“不至于。”司洲失笑,“还能用。”白嘉言:“……”“不过这条裤子是不能再穿着睡觉了,我去衣柜再找找。”司洲说着站起身,到衣柜里翻了个遍,剩下的裤子都不太合适,于是只好回过头来征求意见,“小嘉言,你介不介意我只穿内裤睡?”白嘉言跟着到衣柜看了两眼,大部分衣服都被他带到了学校,确实没什么能替换的,也就只好同意了司洲的话。于是司洲就这么大大方方地直接脱了裤子,只穿着从白嘉言衣柜抽屉里拿出来新的黑色内裤。白嘉言越是别过视线,司洲就越是要不经意似的往他面前晃悠,惹得他不得不直接躲进被窝里:“我睡了,你上床记得关灯。”“怎么这么可爱。”司洲没忍住弯起嘴角,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不算早,于是便关灯上床,和白嘉言锁进同一个被窝,对方背对着他。也不知道是热牛奶起了作用,还是白嘉言睡眠质量本就不错,他控制自己放空思绪,很快就睡着,沉沉入梦。这是个春意盎然的梦境。梦里的白嘉言原本正在擦裤子上的热牛奶,可不知为什么,擦着擦着成了别的牛奶。司洲显得很兴奋,似乎白嘉言的话语极大程度上取悦了他,于是加大了动作。这种难为情的梦自己知道还好,但偏偏梦境的另一位主角就在身后躺着,又偏偏自己这时候说梦话。“不要……司洲……师哥……别这样……”白嘉言自然不知道自己这几句在司洲耳朵里显得有多媚,几乎是一听就能猜到梦境内容的程度。于是白嘉言从梦里惊醒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做心理建设,就被身后的人问住:“小嘉言,做梦了?”“我……”后半句卡在白嘉言喉头,怎么也说不出来。司洲伸手去摸对方的脸,语气显得戏谑:“怎么这么热,不会是又发烧了?”“没……”“小嘉言,第二次了。”司洲摸着黑,触碰到白嘉言的身体,将人扳了个方向面对自己,手指慢慢摩挲到对方嘴唇的位置,“两次做梦你都用这里念我的名字,居然连做那种梦也是。”他顿了一下,压低声音:“小嘉言,这是不是说明,至少你有一点喜欢我?”白嘉言怔住,他一个字都答不上来,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司洲口中的论据。司洲也没有要给白嘉言思考的余地,落在对方嘴唇上的手指微微一动,随后被他撤走,换上了自己的嘴唇。--------------------第24章 接吻=====================白嘉言一时反应不及,他没想过司洲的嘴唇会直接贴过来,轻轻碾在他的唇瓣上。星点的触碰如同一团弥漫的火,顺着隐没在黑暗中的引线燃烧,将白嘉言一切有关于眼前人的思绪烧得炽热,灼烫得他难以忽视。两个人嘴唇相贴了十几秒,白嘉言才反应过来要将人推开,结果他的手劲根本敌不上司洲的力气,反而被对方摁着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白嘉言的唇瓣被司洲含住,口腔里的高温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它融化。他来不及想其他的事情,只是觉得烫,脸上也是抑制不住的灼热,心跳声在阒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宛如直接落在耳边的轰鸣。司洲换了个姿势,将白嘉言笼罩在自己的身体底下,后者彻底没有任何躲开的余地。此时他就像困在由司洲两条臂膀构筑出来的牢笼里一只茫然无措的小兔子,只能任由嘴唇被啃咬、被占领。白嘉言骤然尝到了一点咸味。司洲的舌尖在下唇上舔舐,差一步将唇缝撬开,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停住:“疼吗?”“……我还好。”白嘉言老老实实回答,他没这么不耐疼。“不是故意要你疼的,我轻一点。”司洲将白嘉言唇上的血都舔了个一干二净,“那我们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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