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呢?”司洲饶有兴味地看他。“我……”白嘉言支支吾吾,好半晌才冒出后半句,“我想哥哥帮我把水舔干净……”“好啊。”司洲扶正白嘉言的脸,伸出舌头轻轻在对方嘴角舔了一下。白嘉言面上仿佛要烧焦一般:“你只是让我说……”“我也没说我不做。”“可我脸上明明很干净。”白嘉言为了确认这一点,还特地擦过自己的两边嘴角,接着朝司洲展示自己的指腹,上面没有半点水渍。司洲捏过白嘉言伸过来的手指,放到自己嘴边舔过:“现在脏了。”“你故意的。”白嘉言讪讪地缩回手指。“就是故意的,想试一试小嘉言的味道。”司洲朝白嘉言靠近几分,“特别甜。”“那……你试过了,现在可以了吧?”“不可以。刚才的水是让你白喝的?我还没听腻。”司洲捏了捏白嘉言的脸颊,“接着说。”“说什么?”白嘉言下意识问了一句,司洲却只是轻哼一声,显然没有要告诉他答案的意思,他思索一阵,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那句话,仿佛自己是个无情的复读机器。司洲捏了捏白嘉言的掌心肉:“这么喜欢被我舔?这次又哪里脏了?”“不是,刚刚你总让我重复说……说爱的,我就以为你接下来是想我一直重复这句。”白嘉言解释。“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没有,”白嘉言老老实实地答,“那就是我误会,不说这句了。”“我说,后半句不合适,前半句可以多念几次。”白嘉言:“……”司洲对这个称呼到底哪里来这么深的执念。“那我不说了。”白嘉言别过脸去,故意不看司洲。司洲伸手将白嘉言的脸扳正:“不想说这个?那说别的,你想说什么?”“什么都不说了。”白嘉言佯装闹别扭,司洲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真的不说?”还没等白嘉言接着说拒绝的话,司洲一把将自己两只手掐在他腰上,指尖轻轻挠了几下:“不说我就下手了。”“又是挠痒痒,师哥,你好幼稚。”白嘉言无奈。“幼稚?”司洲一边说一边多挠了几下,“那看来要做点成年人做的事才行。”白嘉言其实也没想到司洲到底要做什么,但还是下意识挡住了自己的肚子,毕竟某人手就在边上,很容易让人认为要对肚皮做坏事。司洲见状没忍住笑:“干什么,怕怀孕?”“……”某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被这么一打趣,白嘉言也不好再护着自己的小肚皮,结果防御一卸下,司洲自然而然得逞,对着白嘉言的肚皮一顿挠,惹得承受者差点笑得满眼泪花。“你不是说做成年人做的事吗?”白嘉言没忍住问。“你很期待吗?”白嘉言深刻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白嘉言以为司洲口里所谓的成年人做的事只是随口说说,然而没过几天,司洲就以此为由,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在一旁无意中偷听到对话的周植北露出见鬼一般的神情:“你们直男连这也不避讳吗?好可怕。”“你在想什么?”司洲抛过去一个嫌弃的眼神,“别戴着颜色眼镜看人。”“也是,看你俩都是快要有女朋友的人了。”周植北说着,转过头去继续忙自己的事。听到女朋友三个字,白嘉言心虚地避开视线,不再去看周植北。司洲看他的反应倒只觉得好笑,他伸手去牵白嘉言:“走吧,车快到了。”最后两个人在离校不远的海边下车,司洲带着人在海滩上坐下,从自己包里掏出来啤酒。白嘉言原本正随手拨弄着地上的沙子,见状他下意识停下动作:“成年人就是来海边喝酒?”“毕竟未成年人不提倡喝这个。”司洲拿着啤酒瓶在白嘉言面前晃了晃,“可你是会吐水的宝宝,所以也不能喝。”“……”白嘉言伸手就去夺酒罐子,“我能。”“别乱逞能,你喝醉了我会亲你的。”司洲将啤酒握紧。白嘉言不肯服输,用力去抓易拉罐:“亲……亲过了。”“你说这话,意思就是被我亲都无所谓了?”司洲手上一边做争夺战一边笑着眸子看白嘉言,“不怕我亲得你腿软?”“我……反正我就是能喝。”白嘉言不由得羞赧,于是很快将话题转移回来。司洲见白嘉言这么坚持,便将啤酒的拉环拉开:“那你喝一口。”“怎么突然答应了?”“你看起来很好醉,我就等着亲你了。”司洲轻笑。白嘉言想起自己上一次喝醉在酒吧干的傻事,握着啤酒的手迟疑了一下,思来想去还是喝了一小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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