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洲:【哦?刚刚不是说还好?】【那我来你家?】白嘉言:【我家很乱……】司洲:【我不介意,只是聊几句。】话到这里白嘉言找不到托辞,只好任由司洲上门拜访。一个多小时后,门铃声准时响起,白嘉言拖着疼痛疲惫的身躯开了门。“司总好。”“先坐吧,你不是身体不行吗?”“哦……”白嘉言乖乖地退到沙发上坐下,司洲自觉地坐在白嘉言对面,停顿半晌才开口:“你脸色很差。”“没事,有点头晕。”司洲站起身,直接将手掌贴在白嘉言额头,很快他眉头轻轻蹙起:“你有没有量过自己的体温?知道自己可能发烧了吗?”“啊?怎么会突然……”“不是突然。”话到这里司洲脸色沉了沉,“先去医院吧。”“不用,我有退烧药。”白嘉言正要起身去找,司洲重新将人按着肩膀压回沙发上:“我去拿,在哪里?”“这怎么好意思……”“在哪里?”“电视机下面那个抽屉。”司洲取出一个药盒,看了上面的用药说明,倒了一杯温水,将它连着药递到白嘉言面前:“吃完了休息一下,既然你今天状态不好,我先回去了。”“不用的司总,你难得来一趟,有什么要说的现在说吧。”“你脑子清醒吗?”“清醒的,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好,”司洲直视白嘉言的眼睛,“我对昨晚发生的事感到很抱歉,同时也谢谢你帮我解决了问题,虽然不是你自愿的。作为补偿,你有什么想要的?钱,或者资源都可以。”白嘉言一听,眉头没忍住拧起:“司总,我不用这些,我不是靠这个来换……”“想说你不是那种不择手段上位的人,是吧?但于情于理我也不应该让你吃这个哑巴亏。”被戳中心思,白嘉言下意识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不接受司洲提出来的补偿,他确实也想不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行了,我欠你的。想到什么你再微信上联系我。”“嗯,我知道了,司总。”见司洲推开门正准备走,白嘉言蓦然想起司洲那条落下的领带,立马出声让对方等一等,人匆匆忙忙迈步去取,结果扯到伤口痛嘶一声。司洲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将疼得静止在原地的白嘉言扶回沙发上:“有什么急事?”“你的领带……”“你告诉我,我自己拿。”司洲无奈,“怎么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我会的,我这么久都自己一个人住。”司洲被他这股莫名的认真劲逗笑了:“还能活着,不错。”……刚送走司洲没多久,白嘉言就收到了外卖,都是粥之类的比较清淡的菜品,他看了看外卖单,果然是司洲给他点的。下午他几乎一直在睡,临近晚饭时间他再次被外卖叫醒,是和中午差不多的食物,只不过这次多了几盒药品,都是发烧病人能用得上的,除此之外还有一根外伤药膏。晚饭之后他吃过药,接着就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给自己用药膏,偏偏这个时候司洲给他打电话,问他身体怎么样。他腾出一只手接通,说自己睡了一觉好了很多。“这回是真的好了?”“真的。”“嗯。”司洲没再多说,话锋一转就到了工作上,“刚刚和你经纪人联系,有一档综艺想邀请你参加,应该过阵子会和你谈相关事宜。”“司总,我说过我不是……”“别误会,是对方指名你的,不是我推荐你。”白嘉言差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居然还会有节目点名自己?看来这油漆泼得还挺值。“我知道了,谢谢司总!”简单说过几句,白嘉言兴致勃勃地挂了电话,和自己的好友兼助理周植北分享这个消息,对方又是装模作样地痛哭流涕,并开始幻想要在哪里买别墅。……司洲口中说的联系很快就到,经纪人特地约白嘉言到公司谈细节,白嘉言认为没什么问题,很快就答应了下来。综艺还没开拍,导演就加上了他的联系方式,约他到酒店说想当面了解一些情况。白嘉言没多想,按照约定时间到包厢入座。桌上已经点好了菜,整个室内只有白嘉言和导演两个人。他连忙朝早早坐在桌边的导演问了句好,接着才在对方允许下入座。导演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见白嘉言坐在自己对面,他微笑着朝对方招了招手:“怎么坐这么远,说话都听不清,过来吧。”白嘉言只好老老实实在导演身旁落座,话还没多说几句,对方的掌心就覆在他的手背上,惹得他浑身发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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