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手上的花瓶直接敲上了江知怀的脑袋。
“咚”的一声闷响。
江知怀被砸的眼前一黑,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两秒后,猩红的鲜血从他额头上缓缓流下,流过眉眼,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容文柏赶回来的时候撞见的就是这一幕,心下一惊,立马上前隔开两人,“知鱼!”
江知怀双眼发直,游离的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低头看了一眼,随即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江知鱼顺手把花瓶放到了一旁的茶几上。
酒店的花瓶质地厚实,她砸了一下也没碎,挺好,不用赔钱了。
“不用管他,晕血而已,死不了。”
容文柏:……
沉默好一会后,他说,“总是有更好的方法出气的,何必用这么……莽撞的法子。”
“嗯。”江知鱼点点头,“不好意思,没忍住。”
她也不是为了出气,就那一下,江知怀提起她妈妈的那一下实在是没忍住。
一个踩着她母亲血肉长大的寄生虫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叫嚣。
她现在只要没拿把刀把江正铭一家三口都捅成筛子,都是情绪稳定了。
虽然江知鱼这么说,但是容文柏还是让酒店的人把江知怀送了回去。
按他的话来说,主要是怕江知怀今晚真出了什么事,到时候江知鱼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江知鱼没说什么。
几个人合力把沈司年弄上车。
江知鱼刚准备打开驾驶位的车门时,容文柏伸手挡了一把,“要不,还是叫代驾?”
江知鱼笑了一下,“放心,我还是很惜我自己的命的。”
容文柏:……
这话总听着怪怪的。
“走吧,容先生,你也上车,我捎你回去。”
容文柏见她神色如常,还有心情开玩笑,便道了声谢,也上了车。
江知鱼开着车,从起步速度就非常快。
沈司年本就醉的不清,这么快的车速让他有些不适,眉头一直拧着就没松开过。
车里气氛有些尴尬,江知鱼似乎不像表面上那么冷静。
她在生气。
“慢点开,”容文柏轻声提醒,“晚上路况不好,安全第一。”
“不好意思。”
江知鱼深吸了一口气,满满降低了车速。
“该说这句话的人是我才对,”容文柏低声道:“我不应该让他一个人待着的。”
江知鱼摇摇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如果别人打定主意要算计你,你就算防的再紧别人也会找到空子去钻。”
主要是沈司年这个狗东西,明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喝成这个死样子,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她再晚一会去,都不知道发展成什么样了!
容文柏突然笑了一下,“我当时还担心你会误会司年,没想到你对他这么有信心,白担心了一场。”
就刚才的那个场面,估计没有几个女人能受到了。
江知鱼一进去脸色就变了,他还以为她会大发脾气,然后丢下沈司年不管。
没想到她只是把那个女人打了一顿,还愿意带着沈司年回家。
江知鱼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都不知道该这怎么接这话。
她不是对沈司年有信心,而是……沈司年醉了不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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