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箕子面色青紫,巍颤颤自座位上站起。
此时,嫣嫱与那几名东夷女子也停下来,都闪在一边。箕子一步三摇地走到中间。重重的双膝跪地,用颤抖的声音道:“大王”
要知道,箕子贵为父师,是纣王的祖辈,虽为臣子,对纣王却可不行跪拜之礼。但是这次,重重的一跪显出事情的严重。
“操!箕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葛逍遥心中暗道,冷冷地望着箕子,看他怎么将这戏演下去。
“父师有何指教?”纣王脸上有一丝不屑,语气中有些生冷。
“大王不可再这次沉迷酒色,否则否则”箕子老泪纵横,颤抖的声音哽咽道:“否则大商则有夏桀之祸啊!”箕子以夏桀为例,指责纣王沉迷酒色,不思朝政,将有亡国之危。那夏桀是大商的前朝,当前夏王桀就是因为淫暴无度,不理朝政,最后导致国民激愤,众叛亲离,最后被大商取代落了个亡国的下场。他身为三朝重臣,身份又是纣王的父师,此刻声泪俱下,谏劝纣王,言语不可谓不厉,群臣闻之变色。但是,身为臣子,妄言亡国,却是大忌,搞不好会有杀身之祸。
“放肆!”纣王脸色涨红,忽然拍案而起“孤王宴乐群臣,为体贴众卿操劳国事之苦,才备这美酒佳舞,清心松怀,怎么就成了沉迷酒色,荒淫无度了?”
纣王虽然发怒,但是箕子仍然据理力争“大王,我们身为大商重臣,岂可放下尊身,观看这淫俗下流的东夷蛮舞?”他长喘了一口气,激愤地向群臣一指道:“群臣共淫,成何体统!”
箕子厉声斥责纣王,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身份,已不再如当年的父师,而纣王却也不是当年在他手下乖乖听讲的学生了!
“哼!父师恐怕老糊涂了吧!”纣王冷笑一声道,眼中竟饱含了一丝杀机,不过只是一闪而没“既我父师不喜欢这北里歌舞,自己离去便是,为什么在这里扫群臣之性致!难道满朝当中只有父师一人知礼仪廉耻吗?!”
箕子气极,脸上顿时变得白纸一样苍白,哇的当庭吐出一口鲜血,却不再言,自己拂袖摇摇摆摆地去了。边走边哭道:“烈祖烈宗,箕子无能,不能扶正大王,以振国威理应该死,可死后无颜见你们呐”
箕子一走,群臣鸦雀无声,纣王也没了兴致,大袖一挥道:“孤王累了,都散了吧!”
于是,一场本应该是热闹非凡的群臣宴便因为箕子而不欢而散。群臣退去,葛逍遥心中暗自高兴,心中暗道:“纣王啊,纣王,忠臣弃你而去,奸臣伴你而行,我就不信,你这大商还能支撑多少时日!”
他将那几名东夷美女与嫣嫱一并送至蓬莱仙岛,又于次日请纣王在蓬莱岛逍遥了一回,纣王这才转怒为喜,神情间将那箕子忘得一干二净。
“操!是时候了!”葛逍遥见纣王己经半醉,向申公豹使个眼色。
申公豹自然会意,上前道:“大王,微臣听闻商丘三月无雨,田地干旱,民奴愁苦,特恳请大王准许微臣以夺天地造化之法,望天求雨!”
纣王闻言惊喜道:“我也听闻商丘等地久旱无雨,正在愁闷,难得国师有此忠心,为孤王分忧,不过,听说他们也已请了诸多仙师乞雨,却都未成功,国师这夺天地造化之法可行得通?”
申公豹道:“启奏大王,那些民间仙师大多是蒙骗之辈,无甚法力,微臣这夺天地造化之法出自大道,当然可行!”
纣王喜道:“如此甚好,国师需要何种祭祀,孤王命人安排!”
申公豹道:“不瞒大王,这夺天地造化之法,乃是无上仙令,无需祭祀便可遣动风伯雨师。微臣奏请大王,只是不想让大王过多愁虑!”
“如此妙极!”纣王笑道“有国师在,孤王便可高枕无忧了,我大商必然国富民强,风调雨顺,鬼神眷顾!”
见纣王心喜,申公豹朝葛逍遥扭头一笑,葛逍遥也会意。当下说道:“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纣王大手一挥道:“安乐候有话,尽管讲来。”
葛逍遥正色道:“虽然国师法术高强,但是必定是鬼神之事,所以界时还请大王以商王尊体观看,多设祭祀,以显我大商敬重之情!同时,也可显大王心怀万民之意。”
纣王沉吟一声,拍手笑道:“安乐候言之有理,申国师,不知求雨之事安排在何日?”
申公豹道:“微臣准备后日就在祭天台举行!”
纣王道:“好,安乐候,你便传全朝重臣,多备祭祀,随孤王一道敬天求雨!”
申公豹与葛逍遥连忙叩头答应。
“操!这求雨之事一旦成功,申公豹在纣王的心中地位必然大为上升,那时再行那兴建鹿台之事,必是水道渠成!”葛逍遥心中暗喜,与申公豹使个眼色,两人相视会心而笑。
葛逍遥自去命侍卫向群臣传旨,同时准备了大量祭祀之物。而申公豹却回去沐浴静坐,准备那求雨之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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