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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袁曹之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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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袁绍已经不再是往日的他,喜怒不现于形,是一个当主上的必修课程,所以尽管沮授这么说,袁绍还是做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说“子方所言,让绍甚感可惜,那么子方欲言何事?”

见到袁绍的表现,沮授很是满意,他踱了几步说“明公今日所为,无疑是自掘坟墓,明公为何不遵照圣上旨意,前去讨伐董卓?”

沮授说的,正是袁绍所担心的,所以见他怎么说,也打消了随便听听的想法,很认真的问到“那依子方看来,某该怎么做,恩怎么弥补才是最好?”(小说)

沮授则问到“某想先问,这个计谋是明公所出,还是出自于戏大人?”

“出自于某”袁绍回答到。沮授听了则看向戏志才,迷惑道“那为什么戏大人不加以阻止呢?授以为,戏大人应该能看出这之中的利弊关系!”

沮授的话,让戏志才尴尬不已,不是他没看出来,而是他也知道这个计谋的利弊,可是他是在赌,赌灵帝能够重视起袁绍的存在,从而给袁绍一定的权利,不过一切进展得并没有那么顺利。

袁绍自然不知道戏志才看没看出这个计划的不安因素,但是他还是比较相信戏志才的,他当初没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就干脆的说道“这个,让子方兄见笑了,当初我并没有和志才商量,直接就了这个命令,本以为圣上会重新认识到我的存在,但现在看来一切尽不如人意啊!”沮授似懂非懂的说“哦,这样啊,那么明公就真的欠滤了”本来他还想问,那为什么戏志才不采取弥补措施,但他已经看出来,袁绍是在为戏志才遮掩错误,也就在无形中,沮授对袁绍的影象分数增高了不少。所以沮授也就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直接说“明公,此时您应该立刻上报朝廷说,兵马准备已然充沛,随时准备攻伐董卓,而且还要拉拢襄阳王,让他们一起参加对董卓的讨伐,此一可以缓和与朝廷的矛盾,二是据闻襄阳王能耐极大,有这一层关系,您成功之路上也能好走许多”

袁绍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沮授会让他和刘备搞好关系,不过他一下又来了灵感,如果和刘备搞好关系,那么刺杀陈琳不就更加容易?恩,可是如果一旦失败,那么我的行迹就会败露。一旁的戏志才见袁绍又开始犹豫不决,马上站出来说“主公当断则断!”听着已经出现在他耳边很多次熟悉的语句,袁绍立刻说“上书给灵帝,我们已经准备好攻打董卓,就等旨意,另外再让辛评到襄阳王那去,表示我们的友好,对了,再让赵融、冯芳去趟洛阳(原西园八校尉中的两人,分别是助军左右校尉),还需要张让给我们说些好话!”

沮授见到此,也不再犹豫,当下拜到“授参见主公!”自从袁绍离开了西园,离开了洛阳,曹操就很是奇怪,为什么袁绍好好的京城校尉不当,却偏偏要去剿匪,现在他终于明白,袁绍已经不满足于一个小小校尉(注:历史上西园是在188年设置的,这里为了剧情需要,所以提前设置,前面章节也没有提到,抱歉!),他在向更高的目标迈进。曹操心自己虽然及不上别人的四世三公,但也是个显赫的宦官世家,祖父曹腾,是东汉末年宦官集团十常侍中的一员,汉相国曹参的后人,怎么到他这一辈,如此碌碌无为。于是曹操也联络起屯骑校尉鲍鸿、左校尉夏牟,一起拜见了宦官蹇硕,诉说自己想去参加讨伐叛逆的事,蹇硕本来就有点关照曹操,见曹操这么说,也就直接放他离去,并且同意他带上左校这一支军队,作为战力,于是,曹操也连忙起兵洛阳,北上进入并州,于丁原一同抵抗黑山、白波、以及黄巾贼的攻势,只是由于敌势浩大,仍旧只能处于守势。

时值一八五年七月,整个华夏大地都开始耸动,因为黄巾头领张角,身患重病,医治无效,死在了幽州城外,死前他曾大呼“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瞎编的,因为小弟我认为,张角其实也算是个英雄,只是当初他起誓的目的,和起誓后所发生的让大地生灵涂炭,并不是他的所愿,所以感受到自己作恶多端的他,死前发出此种言语)

于是黄巾贼由于张角的病故,士气低靡,而汉军是越战越猛。另一方面,董卓在得知袁绍准备出兵攻打他后,立刻把延津交了出去,并且按照灵帝的意思,去镇压青州的叛贼,而袁绍则因为张让的突出表现,被灵帝允诺,一旦黄巾战事结束,他就是邺城太守,虽然结果不如人意,但在沮授和戏志才一番解释下,袁绍也欣欣然接受,并且被灵帝以督军的身份,监督董卓的工作。而刘备则因为镇压益州的叛军有功劳,准荆州免税半年,以作休养。

一八五年八月,袁绍接到命令,转行幽州,八月底,袁绍大将颜良带兵斩张宝于涿鹿,十月皇甫嵩斩张梁于渔阳,至此幽冀两周黄巾贼匪全部都逃窜到并州和青州,而黄巾贼也名存实亡,分成许多小股势力,并且各自为政,有的还互相攻伐。(小说)

“陈琳,你究竟想干什么?你说实话,讨厌我,我现在就走,而且也不再出现在你面前,我找了你这么久,你总是躲着我不见,你说你当初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一段时间我只要听到蔡琰来了,总会以各种理由来躲避,因为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貂禅又回了洛阳,王允的大老婆生病,所以貂禅就回去看看。

“琰儿,那个那个不是我想躲你,而是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见无处可躲,我从书房里走出来“其实琰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只需要说,那天你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知道她所谓的那天到底是哪天,所以想了想说“那天我想我可能有点激动,其实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希望”

蔡琰根本不会听我后面再说什么,她流着泪伤心欲绝的说“陈孔璋,我恨你,我这一辈子都恨你这东西我还给你”‘啪’看着地上摔成无数块的玉佩,我心里突然感觉很不是滋味,只是当我注意力从摔碎的玉佩上,又望向蔡琰所站的地方的时候,整个书房前就只有我一个人,以及那虎形的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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