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高哲指着身边的女孩“这孩子才二十岁,第一次自己出门。上雪山之前导游告诉我们要擦防晒油,她把身上抹了个遍,单单忘了涂耳朵第二天就脱皮了!”高哲哈哈笑“我可是第一次见有人耳朵脱皮。”
徐悠悠暗暗记在心里,盘算上自己的存款可以去丽江过多久她生平第一次,为自己盘算点事,可千万不能夭折了。
几个人正说着,艾文回来了。
她把钥匙放在桌上,对依然点头“送到了。”
依然嗯了一声“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和悠悠一起回家。”
艾文应了一声走了。
姜阳看着艾文的背影,感叹道“你这个当老板的忒不厚道,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看看艾文,跟你妈似的。”
依然摆手“你不懂。这叫对比,我就看上她这点了。”
姜阳手指戳她脑袋“阴险!”
徐悠悠越看姜阳的手套越难受又不是工作期间,他干嘛一直不摘掉?
她正想着,姜阳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喂?什么?你慢慢说,怎么会这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会赔偿你的损失。对不起”
他合上电话“麻烦了!你们俩自便吧,我要去厨房看看。”
“怎么了?”依然问。
“有客户打电话说昨天的黑巧克力太苦了,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他走了两步又想起来“依然,你今天买的那个毒葯好像也是昨天做的”
“不会吧?”依然也糊涂了“他那人嘴很挑的,要不我打电话问问?”
“赶紧问!他要是说你,就把责任都推我身上!”姜阳义气的拍拍胸口。
徐悠悠越发奇怪他们说的那个“他”到底是谁呢?没见过江守言挑食啊,项擎朗说他是猪饲料都能吃下去的人。
依然拨通电话,等了很久“没人接。”
她说“要不然我过去先拿回来?”
“你这样怎么去啊?”姜阳皱着眉头,看着她肚子“钥匙给我,我去帮你看看。”
“好吧。”依然想了想“他可能不在那儿,你偷偷换过来就好了我再去挑一盒。”她站起身把钥匙放在姜阳手上,走去玻璃陈列柜重新挑选。
依然最后选了一盒半月形的黑色巧克力,上面撒着淡咖啡色的粉末新鲜出炉。
名字叫:解葯。
徐悠悠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送了毒葯,又换了解葯依然对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心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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