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发现一样,回头看了他一会,又喊了他两声,见他没有回答,呼吸也还算平稳,他这才起身出了卧室。潘筠来想,他或许是去书房工作了,毕竟这两天他都没去公司,应该堆积了大量的工作要处理,白天他要陪他,所以只能晚上加班。他实在是太困了,没有多想,就睡着了。可当他再次醒来时,俞君识还没回来。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了,他离开大概两个多小时了。潘筠来觉得事情不对,赶忙起身出去找人。可是这别墅,他也不熟悉,摸索着找到了书房,可是里面空无一人。能去哪呢?潘筠来正疑惑着呢,抬头一看,院子里站着一个人。他穿着单薄的睡衣,站的笔挺...潘筠来来不及多想,趿拉着拖鞋就飞奔下去。他推开别墅大门,一边朝俞君识跑一边喊他:“俞君识...你在干吗?”俞君识回过头,潘筠来已经到他跟前了,他一把把人抱住,呵斥道:“这么冷,你怎么穿这么少,你还想发烧吗?回去。”潘筠来抱着他的腰,也厉声问:“那你告诉我,你在干吗?大半夜不睡觉,你跑出来干吗?”“回去。”俞君识不解释,只是把潘筠来往别墅里推。潘筠来跟他对抗着:“你不解释清楚,别想让我回去,我就在这里陪你。”俞君识到底是不忍心,不舍得再给他折腾病了,于是拉着潘筠来回了房间。一进屋,他就把人弄到床上,然后用被子裹着。“你还有心管我?你看你自己都冻成什么样了?还不赶紧上来缓缓。”潘筠来打开被子,让俞君识钻进来。都不知道他冻了多长时间,进了被窝之后,整个人都在打颤,潘筠来想用自己的体温给他捂,俞君识还死活不肯,说是怕把他冰着。潘筠来管不了那些,就是抱着他不撒手。一边给他捂,潘筠来一边问:“你干嘛呀?脑子坏了?大半夜的这么吓人有意思啊?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呢?”俞君识不说话,但是这两个小时,他过的是度时如年。潘筠来太了解他了,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想法。“要不要也在手掌心来一刀?”潘筠来看着他,一语中的。“你...”“我什么我?”潘筠来这次是真生气了,觉得他缓过来了,也不给他捂了,转过身背对着他不理人。不同于以往吃醋吵架的生气,那些只要俞君识哄哄他,他就原谅他。可是今晚不一样,他怎么能这么作践自己呢。俞君识用冰凉的鼻尖去蹭他的后背,手也像蜗牛一样,一点一点的爬上潘筠来的腰。“我承诺过你,无论你遇到什么麻烦,也无论我在哪,我都会出现。如果我做不到,那你所受的苦,我就跟着受一遍。可我不但没赶回来,我还差点让你...”俞君识的声音都发着颤,“可是我知道,我就算今夜一整夜都在外面挨冻,我就算把自己的手砍下来,也不过是身体上的疼痛,你当时经厉的黑暗,恐惧,绝望...我是没有办法体会的,来来,对不起,我食言了,我没有做到。”潘筠来终是舍不得他这样的。他们在一起,是为了让彼此更开心,更快乐的。是为了来人世间一趟,能在阳光下无所畏惧的牵手。是为了“哪怕生活一地鸡毛,可我们从未忘记如何去爱”的不是让两个人更痛苦的。他转过身,把俞君识抱在怀里,温柔的说:“你是人,你不是神,你不要强求自己什么都做到最好,因为你已经是最好的了。俞君识,我知道,你看我每晚做噩梦,你担心,你难过,你心如刀割,可是,我所经历的痛苦,绝不会再让你经历一次,因为我同样会担心,会难过,会心如刀割啊。你为什么不懂呢?”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他们是把彼此刻进生命里,刻在骨血里的,他们已然成为一体,已然密不可分。良久,潘筠来说:“你明天去我那里帮我取点东西吧。”俞君识纳闷:“缺什么?我让人去买就是。”“只能去我那里取。独一无二的。”潘筠来说。俞君识本以为是衣服或者其他日用品,以为潘筠来急用,所以第二天一早,趁潘筠来还在睡,他就起来去取东西了。推开门那一刻,他呆住了。他站在门口缓了好久,才敢抬脚迈进去。玄关处铺了红毯,旁边的柜子上一个精致的卡片,上面写着:“君识,生日快乐。”往里走,就看见电视背景墙上是蓝色气球组成的气球链,下面是金色的英文字母:“Happy,B.irthd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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