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周江俨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诚实:“跟谁?”“怎么?在您老人家眼里,住酒店就一定得跟谁吗?”周牧珩懒得解释:“有事您就直说。”“哎你个混账玩意儿,跟谁说话呢。”周江骂了一句后,说:“我有个同学的儿子,开了家网球俱乐部,今天开业。要我去剪彩,我这手里一大推事呢,你代我去吧。”周牧珩坐起来,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两侧,拒绝:“我公司也有事,你让别人去吧。”“我但凡要是还有其他人选,我能用的着你吗?”周江一向说话如此,尤其是对自己的儿子,他这个老子的威严是一定得要摆出来的。周牧珩也不是不给他老子面子,要是别的也就罢了。偏偏是网球,他爹又不是不知道他对网球有多忌讳,怎么就非要一大早晨来给他添堵呢。周牧珩稍微一迟疑,周江那边就已经占据了主动:“是不是皇甫酒店?我派司机过去接你,然后把你送过去。”说完,那边撂了电话。周牧珩握着手机的指骨逐渐泛白,一口气顺下去之后,才渐渐的松开了手机,这才发现,手机里有好多未读消息以及未接电话。原来不是没人打扰,而是他睡的太沉,压根就没听到。他坐在床上处理消息。处理完之后,他叹了一声:罢了。他们父子俩现在就是这种状态,虽然话少见面少,一打电话还呛呛。但还没有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总有见面的时候,他不想再见面时他爹因为这事跟他掰扯不清。不就是剪彩嘛,不就是咔嚓一剪刀的事嘛。他起床简单的洗漱了下,发现没有替换的衣服。拿起昨天那件宴会上穿的西装看了看,就跟他人一样,带着些宿醉后的无精打采,那也得它。半小时后,司机到了皇甫酒店楼下,给周牧珩打了电话。路上,周牧珩闭着眼睛,头后仰着,胃部的不适越来越严重。又二十分钟后,车停了。周牧珩下了车,一个男人迎上来嘿嘿的笑了两声:“周公子,真没想到您能来?”周牧珩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跟他年纪不相上下,寸头,穿一件夹克,左耳还有个耳洞,上面扣着一颗黑色耳钉。长相嘛,谈不上多帅,但是很有男人味。想必他就是他老子口中那个他同学的孩子。“我是周牧珩。”那人一把握住周牧珩垂在身侧的手,自我介绍道:“我是卢轲。周叔叔说你来,我还不信呢。”“几点开始。”周牧珩在卢轲的引领下往俱乐部里面走。“马上开始,马上开始。”卢轲说完,就对工作人员大喊:“周公子来了,剪彩仪式开始。”周牧珩本以为有多少人呢,结果,就他和卢科俩人。几个也不知道是工作人员还是俱乐部的学员,抓着红绸子,卢科给了他一把剪刀,眼神示意了一下,俩人同时给那红绸子来了一刀,剪彩仪式就算结束了。这...还真是很别具一格啊,连个讲话鼓掌的人都没有,也是凄凉的很。卢科像个笑面虎一样凑过来,说:“听说周公子网球打的跟专业运动员一个水准,我这刚好有一个新签的网球运动员,技术也是相当好,不如你俩来一场对抗赛?”这怎么还有额外的条件?他可没答应还要打什么对抗赛。“我还有事。恕不能奉陪。”周牧珩心生不悦。“别别别,周公子,来都来了,给我们学员好歹展示一下。”说着,卢科就赶紧跟一旁的工作人员说:“去把小厉喊来。”小丽?还是个女的?他没有歧视女性的意思,但网球的话,男女对抗,本身女的就不占优势。何况他都两年没有摸过网球了,也不想打,他和网球犯冲。“卢老板,我是真有事。”周牧珩脸色已经难看至极。“那就...下次有机会吧。”卢科觉得这周公子真是一点面儿都不给,说走就走。周牧珩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可还没迈开步呢,他就感觉他的双腿好像被一股神秘力量钳制住了一样,死活都抬不起来。几米外,一个男人单肩挎着网球包一手拿着球拍站在他面前。相较于他此时灌了铅的双腿以及砰砰而跳的心脏,对方显然非常镇静。他越过周牧珩,看向卢轲,问:“老板你找我?”卢轲看到周牧珩停下了,觉得有戏,赶紧阔步上前来,一把拉住那男人到周牧珩面前,以手起刀落的速度给二人互相介绍道:“这位周牧珩,人送外号周公子,业余中的专业运动员。这位厉星时,是我从国外挖回来的技术高超的网球选手。你们给大家来一段,要我说也别对抗了,就当是表演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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