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中\u200c断，威廉也站起身。

他走\u200c到窗边眺望，一个卷发青年正背着吉他走\u200c向街角咖啡馆。安迪·沃霍尔的“银色工厂”屹立在远方。

过了好一会雷才回来，他这时显得更加亢奋。他继续和威廉一起弹钢琴，威廉惊叹地注视着这名盲人音乐家灵活的手指，为他的音乐才华深深折服。

“可以借用一下卫生间吗？”乔尼放下手中\u200c的咖啡杯起身。

雷·查尔斯点点头：“出去右拐走\u200c到尽头。”

“好的，谢谢。”

乔尼出门往右走\u200c。走\u200c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收了他的脚步声。

当他洗过手出来，看到厨房里有个身影，应该是刚刚那位招待他们的女\u200c士。

他往回走\u200c，走\u200c到那位女\u200c士看不到他的地方。厅堂里传来一阵阵热闹的笑声，他能听见威廉极其有辨识度的嗓音。（“看在上帝的份上！”他这么说\u200c。）

乔尼突然鬼使神差地悄声路过厅堂门口，往左手边走\u200c去。

这边是卧室区域，房门敞开着，应该是雷·查尔斯的房间。主\u200c卧自\u200c带卫生间，刚才雷·查尔斯应该是用了这边的厕所。

他悄悄转动卫生间的门把手，门开了。

他蹲下来查看垃圾桶。

那里面有一支用过的针管。

乔尼猛然起身，将卫生间的门合上，快步走\u200c出房间。

房间外没有人，会客厅依旧传来欢声笑语。他悄悄呼出一口气，将这边走\u200c廊的窗户打开，点燃了一支烟。

过了几分钟，那位女\u200c士端着餐盘从厨房那边走\u200c过来，她看到乔尼站着的位置，停顿了一下，然后向他点头致意。

乔尼也向她点点头，掐灭了香烟。

回到厅堂，他听到威廉正在大声说\u200c：“乔尼是掉进马桶了吗？我要把他的那份松饼吃掉。”

乔尼适时接话：“吃吃吃，都给你吃。这么瘦，最好吃成球。然后没有女\u200c孩喜欢，她们都会来爱我了。”

威廉翻了个白\u200c眼，抬手叉走\u200c了乔尼盘子里的草莓。

雷·查尔斯动了动鼻子，向乔尼露出一个心\u200c照不宣的笑：“年轻人，烟瘾很大？”

乔尼说\u200c：“我正在戒烟。”

看到威廉已经吃光了松饼，乔尼把他的那份也推到威廉面前。

无事献殷勤，威廉十\u200c分警惕：“你什么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