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蒂看得出,整个床是由一块完整的白色灵木雕琢而成,两人来宽,且在床头和床尾都雕刻着古老的花纹。花纹雕刻的精致且细腻透着匠人那巧夺天工的技巧。就在森蒂惊叹那花纹的华贵时,她却意外的看到了一个属于皇族的徽章,一个只有森海女皇陛下才能使用的帝崎亚徽章。
这,让森蒂大吃一惊,不禁怀疑起娅拉的身份来。
而此时的娅拉看起来也不急于给穆白进行救治,只是将穆白放在床上之后,便独自一人再次离开了这个木屋。
森蒂看到眼前的这一切更是疑惑不解。
她急忙在屋子里喊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把我们带到这里,你就走啊?你这是再干什么啊?”
森蒂虽然奋力的喊着,但是她那微弱的声音甚至连传出这个屋子的能力都没有。森蒂在屋子里飞了几圈,又到外面飞了几圈,她并没有发现娅拉的身影。似乎她确实离开了这里。
“你!你!你就是骗子!什么调合精灵?我看你就是个跳河精灵,去跳你的河吧!”虽然不知道森蒂后两句到底再喊什么,不过,看来她确实很生气。
随后,她来到穆白的身边,在穆白的身上飞了好几圈,看着他仍在昏迷,并且身上的紫砂锁所发出的光芒,有些异常。
“那个跳河精灵说的不会是真的吧?这个紫砂锁确实和我所知道的不一样啊,而且现在还闪烁着这么紊乱光。”
森蒂越看穆白身上的那紫锁,就越紧张。
“穆白,穆白,你可别死啊。虽然,我们认识还没多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你死啊,起来和我说话嘛。你还要带我出去的,你答应过我的。起来啊。”
森蒂越说越着急,急得自己再空中一个劲儿的打着转,而且声音也越来越悲伤,最后竟然传出隐约的小姑娘似哭泣声。
“哭什么?”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以为我把你们扔在这里不管了是吗?”
森蒂“嗖”的一声从穆白的银发中钻了出来,一看竟然是丢下他们的娅拉。只见娅拉双手捧着一个银色的水瓶。似乎里面盛满了水。
“我说过要救他的,当然就会救他。况且”说道这里娅拉的神情有些复杂,而后她便放下手中的水瓶,向着穆白走了过来。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呢?我还真以为你跳河去了?”
“跳河?”娅拉重复着“我去准备一些需要净化留在帝崎砂锁中的封印。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这个砂锁不光是又砂锁构成的吗?”
森蒂此时望着娅拉,摇了摇自己脑袋。
“这是皇家的帝崎砂锁,它是由紫砂锁,森海对外的抑制力,和皇家特有的封印手法,两方面够成的。而现在,对他来说,最危险的不是紫砂锁本身,而是那个皇家封印。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解除这个封印,明白了吗?”
娅拉这回似乎格外的耐心,对森蒂解释着。
“皇家封印?我知道的,只有女皇一人才能解开这个封印,就连彼斯级战灵都没有这个本事。”森蒂用怀疑的眼光望着娅拉。
而娅拉却轻松的一笑“是啊,彼斯级战灵虽然战力强大,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女皇的独特的封印手法,他们当然无法解开了。”
“可是你”森蒂再问
“我?我怎么了?”
“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女皇陛下?”森蒂再次猜测起来
“呵,我怎么可能会是她呢?不过”
说话间,娅拉将目光转移到了穆白那张出于昏迷的脸上,继续说道“不过,这个封印,我确实有办法为他解除。他呀,运气好着呢,总是能碰到应该碰到的人,这回他死是死不了了。”
森蒂听到娅拉说自己能解除这个封印,顿时高兴了起来,虽然还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来历,但是肯定跟皇族有些渊源。而且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接触那个皇家封印。可是,当娅拉话锋一转,说道穆白运气的时候,她却听糊涂,看得迷惑。
娅拉再说穆白运气的时候,那个语气一反自己的常态,仿佛她非常了解穆白,就想一个多年的知己,甚至,她就象穆白的恋人,在那里甜蜜的调侃着他。这,不禁让森蒂感到迷糊。
而要说道穆白的运气,确实值得一提。因为刚才娅拉离开,确实想着就这么一走了之,但是,当她走到半路的时候,她决定用一支生成在林边的杜拉达丝来决定穆白的生死。
杜拉达丝是生长在森海里的一种孕育精灵的草本植物,它是两年生,两年死,周而复始,期间不定期开花,结果。而娅拉却决定在自己停下脚步的那一刻,以生长在自己脚边的那一支杜拉达丝为准,如果,杜拉达丝有接出果实,自己就回去解开这个家伙身上的封印;如果没有,那自己就自己向前走,不理这个家伙,让他死去好了。
结果呢,她脚边那一支杜拉达丝并没结出果实,而是有一个新生的精灵悄悄的孕育在了杜拉达丝的茎内。这中情况,可是比杜拉达丝开花,结果更为珍贵和稀有的事情。
她小心的将这支杜拉达丝重新的植入土中,此时,她便说了刚才她所说的话。
“这个家伙,运气好着呢!暂时让他活着吧!”
至此,穆白的性命抱住了,可是,娅拉和穆白之间到底有些什么渊源呢?那也只能等待穆白醒过来,或许,才能解开两人之间的秘密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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