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薇琪难以压抑住情绪,继续道:“那你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我嫁给卫斯,看着我如同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过着没有自由没有爱情的生活吗?”
“我——”萧恩泽哑口无言。或许,薇琪说的是对的,当初自己不应该丢下她。哪怕是一起死,彼此也算是拥有。
薇琪的眼神不再如雕塑般平定,而是充满了愤怒:“威廉,你的心里,真的有过我吗?”
萧恩泽内心波涛汹涌,薇琪对他的称呼从威廉森大人变成了威廉,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愿意敞开心扉和自己说话了呢?
“你说啊!你心里真的有我吗?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薇琪的情绪越发激动起来。
萧恩泽没有回答,低着头向薇琪走过去。他展开双臂,忽然将薇琪狠狠抱住。薇琪挣扎,在他胸上捶打,骂他“混蛋”、“流氓”他依然不把手松开。直到薇琪再想放声大骂的时候,水嫩的樱唇却已被封住。
“呜——”薇琪想说话已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浓重的鼻音。
她诧异、惊慌、不知所措。萧恩泽的吻来的是如此突然,刹那间让她无从应对。
她慢慢的放弃挣扎,一点一点的打开樱唇,让萧恩泽火热的爱舌进入自己的身体。她试图用自己的香舌和萧恩泽的使者打个招呼,可刚刚才有这个意思,便受到使者猛烈的攻击,两条火舌疯狂的缠绕在一起。
萧恩泽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托着她的后颈,一步步的向墙角处推进。
下一刻,薇琪双眼通红,滚滚热泪流淌而出。两个人都很明白他们之间已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只要相拥在一起,只要互相亲吻着对方,足以胜过千言万语。
那狗屁误会,让它滚蛋吧!那虚伪解释,让它滚蛋吧!
木屋外,风更大了,无数片树叶被吹落,轻轻的洒落在地面上,就如同从薇琪眼里流下的泪,一点一点的融化在萧恩泽的脸颊里。
萧恩泽依稀想起,自己和薇琪的第一次邂逅,同样是在小木屋,不同的是,木屋外是一片竹林。他甚至在幻想,以后和薇琪在一起了,也要修筑这样一间小木屋,两个人甜甜美美的生活在一起,过着幸福平淡的日子。
萧恩泽紧紧的抱着薇琪,步步逼近,将薇琪压在墙角后,他伸出手,去解开薇琪背后的腰带。同时,他的唇,亲吻着薇琪的颈,并渐渐滑了下去。
“啊——不要!”薇琪身体猛的一缩,惊恐的喊道。
萧恩泽知道薇琪是第一次,暗想她难免害怕,柔声说道:“薇琪,我会很温柔的。”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想起薇琪以前耍尽媚态勾引自己,再看她现在这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萧恩泽顿时觉得十分有趣。他将嘴凑在薇琪的鼻子前,认真的说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不,不行!”
薇琪的坚决,让萧恩泽猛的一震。薇琪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似乎看出了萧恩泽的尴尬,薇琪连忙道:“至少现在不行。”
薇琪的一句不行,几乎让萧恩泽的灵魂之火瞬间熄灭,他疑惑道:“为什么?难道你不爱我吗?”
“威廉,我爱你!可可现在不是时候。”
萧恩泽抓住薇琪的双肩,摇头道:“我不明白。究竟怎么了?难道——你那个——来了?”
“讨厌!”薇琪一巴掌甩了过去,顿时在萧恩泽的脸上留下五个手指印,她的脸上,也红彤彤的如同熟透的苹果:“不是这个原因,你坏死了!”
(现实生活中,许多刚喝下一口水连线萧恩泽和薇琪的人,统统把水喷在荧幕上。)
“那究竟是为什么?”萧恩泽穷追不舍的问道。
“因为,因为——”薇琪低下头,似乎不敢直视萧恩泽的眼睛:“因为我现在配不上你。”
“配不上我?你怎么可能配不上我呢?薇琪,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我真的配不上你!我是卫斯的妻子啊!”萧恩泽一副要把自己的心掏出来晾晾的模样,大声道:“我不在乎啊!薇琪,我真的不在乎!”(老天做证,我们的威廉森大人一点都不在乎。就算他不知道薇琪和卫斯真正的夫妻关系,他也会一点都不在乎的!我们的威廉森大人的人品是很高尚的,请大家一定要相信他!他真的不在乎!真的!)
薇琪的眼里又涌出了泪,道:“可我在乎!我现在的身份,根本不配和你在一起!威廉,我是个女人,我不能做出这样的事,你明白吗?”
一年多了,多少个孤独寂寞的夜晚,她都没有哭过。她用一颗坚强的心,去捍卫自己的理想与原则,眼泪对于她来说是较弱的标志,她不希望自己软弱。
但此时此刻,她的坚强被瓦解,除了哭,她没有更好的办法。开心的泪,伤心的泪,此刻都是那样的廉价。
“而且,我也不能做对不起卫斯的事啊!在塔巴达,我没有亲人和朋友,但卫斯很爱我,对我很关照。我——我怎么能做出如此伤害他的事呢?”
萧恩泽突然僵在原地,诧异的看着薇琪,道:“那么,你为了卫斯,就能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
薇琪哭的更厉害了:“威廉,你不要误会。我是爱你的,但希望你能给我时间,让我好好的想想我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也希望你能尊重我,我现在是塔巴达王后,如果我和你之间有了什么,我对不起卫斯,对不起我的父亲,更对不起瑞丹!”
“所以,你就宁愿对不起我。”萧恩泽冷冷的说着。
“威廉,你怎么就不明白!”
“我是不明白!我只知道,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女人,却在我面前捍卫另一个男人的尊严!我是不明白,我只看见,那个说要和我远走高飞的女人,现在却捍卫自己王后的高贵身份!”
啪!萧恩泽的另一边脸上,也多出子五个手指印。薇琪呆呆的看着自己正在颤抖的手,惊慌的看着萧恩泽,那眼神仿佛在说,我怎么会动手打你呢?
萧恩泽闭上双眼,薇琪能看见,他全身都在颤抖。
“我只看见,我心爱的女人,在打我脸上的蚊子。”萧恩泽的声音小的出奇。
“威廉,如果你真的爱我,希望你能谅解我。我们不能莽撞,我们只能用最合适的办法来解决现在的问题。请你尊重我,这——是我的责任。”
“好吧,薇琪——”萧恩泽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的转过身,道:“就这样吧——”
“威廉,你——”
萧恩泽向楼下走去,道:“不用再说了,我需要冷静。”
薇琪脸上掠过一丝痛苦的神色,紧接着,一个勉强的笑容挂在脸上,她忍住哭泣,声音十分沙哑:“我们调整一下情绪再出去吧!好歹也要在下属面前做个样子,不是吗?”
萧恩泽和薇琪在小木屋里待了近两个小时,薇琪的女侍卫们早就着急起来了,她们不只一次的询问茜斯,究竟要不要冲进去。她们不认识萧恩泽,也不知道萧恩泽和薇琪之间那微妙的关系。但茜斯不同,她知道这一刻谁也不能打搅他们,便用自信的口吻告诉侍卫们,让她们不用担心,王后很安全。
康农睡在树丫上,侍卫们的话他听的清清楚楚,心里对薇琪的身份猜测也得到了证实。
“想不到大人和塔巴达王后的传言是真的,大人真是太了不起了!”康农从怀里掏出一本名为红杏纪事的书,以前看的时候还以为里面写的内容是假的,但没想到,这完全就是一本纪实的书啊!他由衷的感叹起来。他恨不得偷偷溜进去看个现场,那滋味一定比看书畅快的多。
侍卫群中一阵騒动,原来是萧恩泽和薇琪从小木屋中出来了。
薇琪在前,目光平静如水,萧恩泽跟在后面,神情淡然若定。这不禁让人觉得,这两个人刚才在屋子里待了两个小时,仅仅只是喝茶而已。
薇琪向茜斯使了个眼色,也没有和萧恩泽告别,就带着侍卫们匆匆离去。
萧恩泽在康农所在的树下停下,默默的看着薇琪逐渐远离。
嗖!康农从树上跳下来,疑惑的朝薇琪的背影看了一眼,回头再看萧恩泽时,不禁一愣,含在嘴里的狗尾草都掉了下来。
萧恩泽捕捉到康农的神色,道:“怎么了?”
“大——大人,你的脸上,怎么红通通的?”康农有意把话保留,其实任谁走近,都看得出来那是五个手指印。一时间,无数猜测在康农脑海里出现。
难道是威统大人玩**?或者,是威统大人觉得不够刺激,想玩虐待,结果被拒绝?又或者,是滴蜡、鞭抽、辣椒油?
丹菲统帅和塔巴达王后的性游戏,想想就刺激啊!
萧恩泽的声音阴冷:“刚才喝了几杯热茶,浑身发热。”
看着康农半信半疑的眼神,萧恩泽转过身,将另一边脸展现在康农的面前,道:“你看,两边都是红的,我没骗你吧。”
康农呆了。
挨了两巴掌,威统大人究竟是玩的什么花样,居然让塔巴达王后如此反感?
大人真是性情中人啊!
康农在琢磨着,是不是以后多探探萧恩泽的口风,写出一本丹菲帝国统帅和塔巴达王后的秘史出来。那样,一定比红杏纪事还要红还要畅销啊!
“康农,你凡么呆?”
“没——没没没有!我在看太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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