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门客又不是终身制。

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表达一个意思，衡玉大概阻止不了他们搞魔教事业这件事了。

衡玉沉默一下，“那东方姐姐同意了吗？”她敢说婠婠肯定已经先找过东方不败了。

婠婠撑着下巴，看起来似乎有点苦恼道：“东方教主问我，魔教建立后叫什么名字？”

衡玉眨眨眼，“花间派？补天阁？日月神教？阴葵派？”

婠婠面色不变道：“圣门两派六道都是一家，如今自然也是一样的。”

哦，衡玉懂了，“所以你们三个还想弄出三个魔道势力！” ', ' ')('她感觉要头秃了。

她想了想，只问道：“你们建立魔教要做什么？”

婠婠幽幽一叹，“是圣教啦，当然是发展教义啊。”

婠婠冲着衡玉灿烂一笑，“玉玉以为，圣教是什么？何为正道何为魔道？”

“胜者为正，败者为魔。”

“昔年汉武行尊儒之事，而后诸子百家便如落水狗，狼狈的只能抱团聚众以图存，后来发展成立如今的魔门。”婠婠眼眸微冷，“可在春秋战国时期，没有一种思想被高抬为永远正确的神，自然也就不会有被踩落为魔。”

“汉武之后，才有了正道和旁门。”

衡玉微楞，她倒也曾经研究过魔门，毕竟邪帝邪王婠婠都出自魔门。

魔门一开始是由诸子百家残存的势力建成的，其中以从事服务业的女性组成的阴癸派，由游侠文化组成的补天阁，代表商贾阶层的天莲宗，保存了原始道教残余的真传道等两派六道，天然会被以主流打压，后来越走越偏，连对手都变成了佛道，甚至是变成慈航静斋，由此可见堕落了。

但是魔门的困局在邪王出现之后变得不同了，邪王石之轩，一个精通佛道儒道的大佬，政治家，他重新整合魔门的思想教义，使魔门变得更加强大，对朝廷的影响也重新加深。

衡玉虽然不知道魔门后面的发展，但她敢说，正魔之争，还有的扯呢。

“邪王观其他几域，与大隋那边一脉相承，”婠婠含笑道：“故而想先行尝试一番。”

“尝试......发展诸子百家？”衡玉眨眨眼，貌似很单纯的问道。

婠婠笑而不语，隔空点了点衡玉的脑袋，“你这个小冤家。”

她没有说是还是不是，翩然而去。

衡玉想，婠婠也没有告诉她，东方不败同意还是没同意，甚至于，她自己是什么立场。

要知道婠婠的师傅祝玉妍和石之轩老仇人了，难道婠婠就心甘情愿给石之轩打下手了？还误导她以为他们会分为三个门派，扯，婠婠自己还不是宗师呢，真的弄出个阴葵派，也不过是石之轩的附属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