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森用方言跟陆妹说话,萧榆猜测可能是询问她认不认识这手帕是谁家姑娘的。南寨的人口居住并不在少数,尤其是还划分了前、中、后寨。姑娘家的绣法说完全不同,倒也大同小异,真想着靠一块手帕就认出是谁家的姑娘确实艰难了些。陆妹的方法是拿着手帕挨家去问,但是这样效率太低了。为了避免沟通上的问题,萧榆找了杨向导上来,他不愿意到陆森家,就在外面充当翻译。“这手帕在南寨不是单纯的手帕,作用可不是用来擦汗之类的,这是南寨姑娘定情用的,姑娘若是看上哪个小伙,就把自己亲手绣的苗绣送出去,要是小伙收下了,就代表他也中意人家姑娘,在南寨,收了人家手帕就认定两人是定亲了。”那姑娘不是不小心掉了手帕,而是故意掉的,张空青这傻逼捡了,自然给姑娘传递出他也喜欢人家的意思。“虽说这事是他有错在先,但怎么会突然那样?”南寨定亲的习俗是先把男方折磨得死去活来?杨向导解释道:“他那模样指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姑娘的事,被姑娘下蛊惩罚了。”每个人养的蛊都不一样,而且千奇百怪,解法只有下蛊的人才知道。如果外人贸然解蛊,很可能方法不对,加重中蛊者的伤害。陆森只是下针控制住了他体内蛊虫的发作,并没有真正解蛊。这也是萧榆问的时候,陆森摇头的原因,要想解蛊,得先找到人家姑娘,说清楚误会,取得姑娘原谅,姑娘愿意解蛊,那就万事大吉了。“有他插手,你们倒也不用太担心姑娘不愿意解蛊,现在重要的是先找到这手帕是谁家的。”杨向导所说的他,指的是陆森。萧榆倒没有那么担心找不到手帕是谁家的,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不太放心的问杨向导:“像这种带有刺绣的手帕,都是用作定亲的吗?”第32章 他满身狼狈,却犹如神话里,被神不小心折落的花上次从化抓家后山树林回来之后,他的手上就多了一条藏青色的手帕,后来他展开看过,上面的苗绣图案和张空青误捡来的那条有一点相似。图案看着很繁杂精美,似动物和花朵,又似某种特殊的符文。当时到南寨后,因为陆森的事情,他就把手帕这事给忘却了,一直收着。“如果上面的图案是这种大差不差的,那就是了,这种图案在我们南寨,是有祈福驱邪的作用的,往往都是姑娘家亲手绣出来,送给他人代表着自己的情意。”萧榆现在有点怀疑是不是记错了,在他包里收着的手帕上面的图案,不会真是定情用的吧?但是他跟谁定情啊?一点印象都没有!“萧老板,你……还好吧?”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色,看起来好像碰到了什么事。这事他现在还没确定,萧榆暂时没打算多说,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张空青阴差阳错跟人定了亲的事解决了。他回吊脚楼拿自己的画册和铅笔,往窗户边上一靠,简洁道:“说吧。”“……”张空青挠了挠头,“我说老萧,你能不能别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这让我总觉得自己是个犯人,正跟你这接受审讯呢。”感觉自己好像罪大恶极……陆森和陆妹并不知道萧榆要做什么,只是站在一边看。三个人往张空青跟前一杵,跟三堂会审似的。萧榆习惯性转着手里的铅笔:“我说张先生,你现在涉嫌伤害一个少女的芳心,最好表现出来一点愧疚感,这里可和你玩惯了的大城市少爷生活不同,不是随随便便一笔钱就可以解决,不公事公办,我画一幅画可是很贵的。”“那我要是砸钱,你能换个服务态度吗?”富得流油的张少爷企图对萧榆砸钱,以此换个笑脸服务。萧榆转着笔的手一停,闻言扯出一个假笑:“你说呢?”张空青一下把背挺直,正襟危坐道:“好吧,那就麻烦萧大艺术家了。”——“那阿妹眼睛细长,可能是丹凤眼,鼻梁很好看,嘴巴唇形也好看,脸型在女团里绝对可以算得上颜值担当……”萧榆手里的笔,笔尖在纸上跟着他的话语勾勒,一发现这家伙跑偏了,清清嗓,漫不经心抬眼看他,张空青立马收回跑远的心,使劲回忆那阿妹更多面部特征。陆森家的朝向特别好,傍晚的时候,落日余晖会从窗户投进来,铺了满地犹如秋日落叶的光。萧榆背着光,优秀的侧脸和下颚在阳光照过来的阴影下显得极其优越。身上白衬衫格外干净,袖子挽了两圈,露出白皙瘦劲的手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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