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长风立马取下背后的长剑。
“刷”一下扒开剑鞘,转身就朝门口走去,却被喊住。
“回来。”坤衍语气平淡道。
长风扭头看来,“主人,你放心,长风就算豁出性命也定要那小皇帝死得难看。”
坤衍眸色一沉,“胡闹,你看本王身上的衣衫好好的,像是被凌辱过的样子么?”
是啊,整整一宿,皇上为何未碰他半分?
即便是他,在面对同榻而眠的心爱之人时,也未必能忍住。
皇上是真喜欢他还是说说而已?
坤衍被自己这些胡思乱想给吓到了,皇上一个断袖,不喜欢他才好。
他这是怎么了?打住 ,不想了。
“啊?这……”长风忽然不知如何作答。
又将坤衍全身看了个遍,“刷”地将剑插回剑鞘,背在背上。
跟坤衍一样被误会的,还有对面房间的覃可。
耶律鑫将她按到椅子上坐好,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索着下巴,来来回回地将她打量了不下十遍。
只重复问着一个问题,“皇上昨夜为何留宿在摄政王房间里,你们又因何要同榻而眠?”
覃可叹气,“昨夜下雨,打雷了,孤怕打雷,就像当初孤在军营里害怕独自睡营帐一样,找人凑合一宿,仅此而已,绝无一丁点不纯的动机。”
覃可已经麻了,她又一次原封不动地将这句台词给念了出来。
已经十次了。
这耶律鑫真是个疯子,问了她这么多次,他不烦,她都烦了。
就为了证明她不是断袖。
否则,耶律鑫会把她在军营里偷看他洗澡,偷偷帮他按摩的账给她重新清算一遍。
要找她麻烦,甚至弄死她。
耶律鑫一双桃花眼微眯,眸光落到她屁.股的位置,犹疑道:“皇上要如何证明自己?”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覃可脸颊一热,因气愤一双小鹿眼圆睁,忽地站起来,“耶律将军不会是想孤脱个光屁.股,掰开给你瞧吧?”
妈耶,覃可再一次发现这书里都是些变态男人,怪不得原主会被玩死。
耶律鑫眉峰一拧,没搭话,也没反对。
覃可挺挺脊背,嘴角轻撩,勾起抹挑衅的笑,“若是孤脱了,耶律将军可敢看?”
书里说这个耶律鑫最讨厌断袖,她就不信邪了,她脱了他还真敢看。
为了打消这头倔驴的认知,覃可拼了,决定赌一把。
拂袖一甩,掀开衣袍,开始解裤腰带。
她故意解得很慢很慢,一点点拉扯活结的绳子。
耶律鑫视线轻飘飘扫过她裤头下方,就这么认真看着她。
好一会儿,他手指点了下唇瓣,才释然一笑,还笑出了声。
“嗯,本将军暂且再相信皇上一次。”
覃可眼眸眨了眨,松了口气,立马拴好裤腰带,还用手扯了两下绳子的活结,拉紧了些。
她一边整理衣衫,一边看向耶律鑫。
“耶律将军千里迢迢来到咸洲城,不会是专程来审问孤这些无聊的问题的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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