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们怎么敲,都没人来开门。
覃可只得让春恒、冬沅翻进院墙去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里面空荡荡的,连只狗都没有。
春恒从里面打开大门,让覃可几人进屋。
川子、冬沅则去院子和房间里查看。
不多时,川子单膝跪地行了一礼,“启禀皇上,后院水缸里有水,人应该才走不久。”
冬沅也回来了,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禀告皇上,厨房里有剩饭剩菜,属下推测知府一家应是才走不久。”
覃可了然地点了点头,“看来他们是知道孤要来,跑得倒是快。”
香妃也有些好奇,“皇上,臣妾想说城内那些商铺大门紧闭,是否也是知府大人一手安排的?”
覃可冲她浅浅一笑,“爱妃真聪慧,有可能,且看今夜他们要如何行动。”
被夸了,香妃羞涩地红了脸颊。
天色暗了,覃可跟香妃找了间厢房,简单洗漱好便睡下了。
川子三人轮流值夜。
半夜,果然几人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像是哭声,又不像。
覃可与香妃从睡梦中惊醒。
一个黑影快速从窗口闪过,春恒冬沅追了出去。
紧接着,又飘过两个黑影,川子也跟着追出去。
忽然,一抹黑影从床头冒出来。
“啊!”香妃吓得惊叫一声,扑进覃可怀里。
屋内烛光昏暗,黑衣人举着长剑,朝覃可刺去。
“皇上小心。”见状,香妃第一时间抱住覃可,试图帮她挡剑。
覃可第一时间摸出丝带空间里的手电,强光一开,霎时射花了黑衣人的眼。
砰——
一声巨响,春恒破门而入,一剑刺向黑衣人。
覃可忙喊住他,“留活口。”
然而黑衣人牙齿一咬,嘴角流血,直挺挺倒在地上,死了。
覃可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些人不是钳洲知府派的人。
倒是有点像玉王培养的死士。
该死的玉秦,她都没杀他,她倒是真想她死。
她若是死了,香妃儿子体弱,极度国无人继位,太后的玉林卫铁定会跟玉家打起来。
到那时极度国就完了。
真是个蠢货。
覃可扶着浑身颤抖的香妃,去了另一间房歇息。
受到惊吓,加上又被玉秦绑走,香妃睡得很不安稳,噩梦连连。
覃可一直在帮她拍背,安慰她,直到天快亮了才合了会儿眼。
隔日一早。
睡得正香的覃可,被敲门声吵醒。
她本就和衣而眠,坐起来,穿好鞋子就走去开门,还帮香妃盖好了被子。
川子跪地行礼,“皇上,不好了,吕丞相带着四万玉林卫,前去贯峰山剿匪了。”
“糊涂。”覃可简单洗了把脸,便急匆匆跑出去。
书里说黑螺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太后的两万玉林卫全折在那里了。
后来还是坤衍的私军与耶律大军合作,实验了好几种策略,历经两月之久,才将黑螺寨攻下来。
吕修远他怎么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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