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瓶子放在覃可手心里,握住,笑了笑,“好了,皇上以后就是它的主人了。”
覃可拿着小瓶子,弯了弯唇,“好神奇。”
她正想抽回手,吕修远忽然拉起她流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吸了起来。
他的嘴巴和他的手一样冷,但他柔软的小舌,卷得覃可指尖痒痒麻麻的。
如一股电流,霎时流遍了四肢百骸,一下一下冲撞着她的经脉。
原主这敏感的体质简直了。
覃可咬着牙忍着,“吕爱卿,别吸了,孤……嗯……啊……”
她刚抑制不住地哼出一声,只感觉手腕一紧,人便被扯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惊得她叫出声来,昂起下巴,便对上坤衍一双染满愠怒的凤眸。
“太后、文武群臣、两位藩王都在,皇上想被看笑话吗?克制点。”
覃可立马推开他,“老师不要误会,孤只是、只是……”
覃可被坤衍看得心虚,一时语塞。
她总不能说是原主这体质如此,不关她事吧。
覃可索性不解释了,垂下头咬了咬唇,不再言语。
还好烟花雨还在继续,这会儿大臣们注意力不在她这。
不然,还真有点尴尬了。
吕修远与坤衍,两个身高差不多的男人,就这般互相看着对方。
眼神在夜空中交汇,厮杀了好一阵儿。
等烟花放完,一切归于平静。
玉王又开始找麻烦。
纵火之人皆死无对证,他却非要太后给一个说法。
坤衍忽然走过去,拍了拍手。
只见长风崖着一个男人走来。
长风踢了那人一脚,“跪下,好好交代。”
玉秦一眼便认出那人,“哦,就是你要来杀本世子,还好谢水舫给本世子挡了一箭。”
“呸!”
那人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星子。
“玉秦,五年前你路过张家村,被狗咬了,杀了我家狗和一群羊,导致我娘没了救命钱,死了,你不该死吗?”
“五年来,我勤学苦练射箭,就是为了杀死你,你这种垃圾就不该活在世上。”
玉秦气得很,跑过去正想踹死他,却一下被喊住。
坤衍冷冷道:“留活口,你爹还要审。”
他看向玉王,“不用感谢,本王只是不想别人破坏皇上的生辰宴。”
玉王一双眼眸微眯,这摄政王何时与皇上关系这么好了?
几人正要离去,却被坤衍喊住。
“舟王先前冤枉皇上太后,不该道歉么?”
舟王脸色极为难看,不情不愿地拱手道:“抱歉,今夜是本王鲁莽了。”
两位藩王没了参加宴会的兴致,带着玉秦离去,跟着二十万玉家军,驻扎在宫门口那片大坝子前。
太后让人暗中盯着,随时向她汇报动向。
解决完这事,宴会继续。
没了两位藩王在,大家心情更惬意。
满屋子人,喝酒、吃肉、看表演。
敬酒时,所有人都站起来恭祝皇上生辰快乐,声音浑厚有力且整齐。
几个白域舞娘还献了几支舞,衣裳穿得少,又会扭,看得一众大臣们乐呵呵的。
就这样宴会在欢声笑语中结束。
等覃可回到寝殿,累瘫了。
今夜她喝了一点酒,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
趴在柔软的床垫上,查看坤衍送她的生辰礼物。
她缓慢打开盒子,当看清里面的东西时,一整个惊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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