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想害皇上之人,他必杀之。
在覃可看不到的位置,吕修远眼神逐渐狠毒起来。
宽大袖袍下的手指缓缓蜷缩,直至攥成了拳头。
覃可也想了解其中原因,所以问出了口。
吕修远将整个作案过程细说给她听了一遍。
唯独漏掉了玉秦知道她女儿身的秘密,并且要将此事公之于众。
听完,覃可点了点头,咬牙切齿地愤愤道:
“这个玉秦还真是该死,竟敢再次给香妃下药,搞迷.奸。”
吕修远问:“皇上不怪臣?”
覃可摇头,“吕相这是在为民除害,孤高兴还来不及。”
“那玉秦时常欺软怕硬,坏得很,死在他手上的人命数不胜数,如今也算是死得其所。”
吕修远还是有些不确定道:“就算臣借由此事将摄政王拉下水,皇上也不怪臣么?”
覃可刚想开口。
马车停了,车帘外传来车夫的声音,“大人,到了。”
吕修远拉开轿帘,躬身走了下去,又将覃可小心地扶下马车。
她眼前出现一栋四层小楼。
门楼上一块红底黑字的牌匾,写着来副楼几个大字。
赫然醒目。
门口两边的大红灯笼,随风轻轻晃动。
此刻不是饭点,却有络绎不绝的客人进进出出。
好一幅生意兴隆的景象。
长风提着一把长剑,急匆匆走出来,一眼就瞧见了覃可。
他单膝跪地行了一礼,才起来,“皇上,你们怎么来了?”
覃可瞧了吕修远一眼,随意找了个借口:
“上次老师给孤送的宣纸用完了,孤还挺喜欢,就想着再来取些。”
她觉得今日的吕修远特敏感,她可不敢再刺激他。
若是那样,保不准他还会做出更加超出常理的事情来。
到时候难以收场就完了。
长风站了起来,眉心都蹙紧了:
“可是我家主人现在不在,上街买东西去了。”
覃可“哦”了一声,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来:
“没关系,孤也不是那么急着要,孤先去随便逛逛。”
说着覃可便大步朝街市走去。
走了两步,手腕忽地一紧,扭头就对上吕修远微蹙的眉心,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要逛街,皇上还是换个装吧。”
覃可低头扫了眼一身明黄色的袍子,赞同道:
“对,孤这身太招摇了,出行还是便装好。”
长风立即举手,“楼上有新衣裳,长风这就带皇上去换。”
“好呀。”覃可没有拒绝,跟着长风大步走进来福楼。
吕修远也紧跟其后。
换衣裳时吕修远与长风等在外面,覃可刻意磨磨唧唧,好一会儿才在里面喊道:
“长风,这件袍子孤穿太大了,你家主人还有小一点的袍子吗?”
长风薅了下头发,认真想了想,“有,皇上等着,长风这就去取来。”
吕修远迈开长腿走进去,听到声响,覃可忙出声制止:
“吕爱卿,孤还没穿好,别进来。”
吕修远指尖碰了下唇瓣,笑了,皇上这是害羞了吗?
长风很快拿来新的袍子,覃可让他隔着屏风递进去。
长风照做。
刚要将手收回来,手臂一下被握住。
覃可将之前在系统商城里兑换的一支笔,写的小纸条塞到长风手里。
又快速将他的手心压回去,握紧小纸条。
长风一双眸子眨了眨,生怕被一旁的吕相看着什么。
垂下头,找了个借口溜了。
他相当好奇,皇上到底给了他什么?
还要背着吕相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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