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放满整个浴缸,浑身泡在舒服的海洋中,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秦屿打开花洒,调好温度,故意往周慕白身上浇去,他眯着眼睛,试图用手臂去挡水。秦屿笑笑,将花洒放下,旁边有酒店的沐浴露,应该是周慕白常住的缘故,这里东西还算是齐全。他挤出一点沐浴露,掌心打出泡沫,抹在周慕白身上,从脖子往下,每一个角落都擦上泡沫。周慕白生的很白,加上沐浴露的效果,更是丝滑无比。他躺在浴缸里,浑身包裹着泡沫,努力抬眼去看。秦屿赤脚踩在地板砖上,原本蓬松的头发被水浸湿,柔软地贴在脑门,秦屿站在花洒下,泡沫顺着热水一路向下,脖颈、腰身、腹肌,以及一些其他的地方,整个浴室都是雾气朦胧的模样。周慕白眨了眨眼睛,很快便听见扑腾一声,有人踩进了池子里,他落入就一个怀抱。秦屿将他抱起来,笑道:“你这个模样,是我还没满足你?”周慕白摇了摇头。轻轻窝在秦屿怀里,眼泪啪嗒啪嗒开始掉。“别哭啊,是我欺负你了?”秦屿轻笑出声。随后吻了吻他的眼角,换了一个姿势,腰身一顶,“我欺负你了吗?说话。”周慕白抿着唇。一开口声音又软又哑,“秦屿……”原本演唱会就唱了几个小时,这会儿晚上又喊了几个小时,嗓子不哑才怪。水声乍起,等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周慕白闭上眼睛便昏睡过去。他蜷缩在秦屿怀里,比以往任何时候睡得都要沉,都要安稳。*九点的时候,秦屿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他伸着胳膊迷迷糊糊地接过电话。“秦哥,一晚上了,你啥时候回来,你弟弟快闹死我们了。”张奇幻声音听着都有些憔悴。很快电话那头传来小孩子的吵闹声,声音越来越近,最后传来秦时欢糯糯的声音。“秦屿,你什么时候回来呀?”“马上,我马上回去。”“你是不是要把我扔了?”糯糯的声音带了一声哭腔,紧接着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秦屿听到了张奇幻哄孩子的声音。他只好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还不忘回着电话里的人,“我跟你小白哥哥约会呢,现在就回去。”人还没下床,就被另一只手拦住了腰,在他腰上胡乱摸索了两下,秦屿看去,周慕白半眯着眼睛,似醒非醒。秦屿亲了下他唇角,“乖,我回去看看欢欢。”那人轻轻哼了一声,手伸进衣服里面,在秦屿人鱼线上摸了一把,心满意足的地又将自己缩进被子里。秦屿蹑手蹑脚地出了门,直奔家里。秦时欢那小崽子一直就怕自己把他扔了,一晚上没回去,指不定要怎么闹呢。到家的时候果然看见秦时欢坐在沙发上抽抽搭搭的满脸委屈,三个大男人在一旁拿着奥特曼哄他。看见秦屿过来如蒙大赦。“秦哥,你可算回来了。”秦时欢听见声音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跳下来,他还穿着奥特曼的小睡衣,抱着秦屿的腿就想往他身上爬。秦屿把他抱起来,“我的东西都在这呢,我怎么跑?”秦时欢将自己埋在他脖颈间,泪珠子断线似的往下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你答应妈妈要好好照顾我的。”“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至少也要把你养到二十岁。”秦时欢仰着小脸,“那我二十岁以后你就不养了吗?”“到时候就该你养我了。”秦时欢二十岁的时候,他都要四十岁了。秦时欢用胳膊抹了抹眼泪,撇着小嘴委屈巴巴道:“那我养你,你不能把我扔了。”“不扔你。”“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弟弟。”他确实很烦他爸妈在他二十岁的时候给他生了个弟弟,但现在爸妈走了,身边就剩下这么个弟弟陪着他。眼看着秦屿把小崽子哄好,小崽子又重新开开心心地跑到地上去拼他的乐高桥。张奇幻瞅了秦屿一眼,好奇道:“秦哥你这怎么看着跟纵欲过度一样?”眼圈青黑,脚步悬浮。昨天晚上难道是干什么去了?李津和陈奇也纷纷围过来,眼神上来打量,恨不得一眼看透秦屿。“你这扣子是谁扯烂的?”李津指了指他衬衣上的扣子,又指了指脖子上的咬痕,“挺激烈啊。”“去去去。”秦屿打了个哈欠,累了一晚上,他快困死了,他需要睡觉。“帮我看着小孩,我去睡一觉。”“晚上排练新歌。”新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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