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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们都像饿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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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男女们都像饿狼一样</h1><script>chapter0();</script> 175。男女们都像饿狼一样

祁水安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来到歪头婆家门口,这时,歪头婆开着门,人站在门边上,好像在待什么人,一轮明月刚好照在她的门坎上,她看见来水安向她走来,就问着:“水安,是不是找我?”

“是啊!”祁水安见歪头婆比自己主动,心中暗喜。

歪头婆说:“凶恶婆死了,你没地方去了?现在才想到我是不是?”

祁水安笑了笑:“不是这样的,我早就想你了,就是不敢高攀。今晚特别想那事,就来冒犯了,不知歪头婆肯不肯接纳?”

歪头婆笑了笑说:“我们都过来人了,还冒犯不冒犯的,今晚我也特别想那事,好像思桃花季节。自以为已经没有那种能力了,想不到这么冲动,火辣辣的。”

“是吗?我和你一样,我也有这种感觉,现在生活好了,身体也捧了,不像旧社会,没吃没穿的,那种能力也早就衰亡了。”祁水安附和地说着。

“水安,我和你都没有做过。”歪头婆犹豫地说着。

“你让我进屋吧!我日你看,让你青春焕。”祁水安夸张地说。

歪头婆咯咯地笑起来,她已经不能自己,心里痒痒的,她想了想说:“我不能让你进屋,不能在屋里做,我侄几天天晚上来玩。要做就去后山墓地里做,安全得很。”

“那里没有鬼?”祁水安从小胆小,怕鬼。

“你走不走?”歪头婆说。

祁水安怕到嘴的肉又丢了,赶紧说:“走,我去。”

“那你先走,我马上去,我们后山基地上见。”歪头婆说。

祁水安就这样几乎是半跑着登上山墓。身上浸出了淡淡的微汗,他脱了外衣,见歪头婆也摇摇摆摆地上来了,他又脱了裤子,秋风吹着,他感到凉爽之余有点冷。他叫着:“歪头婆,快来啊!我开始冷了。”

歪头婆一走到来水安跟前,就伸手抓住祁水安身下那个东西,然后冲着他赞扬着:“不错啊!姜还是老的辣。”

祁水安说:“你脱啊!日得你浑身酥信不信?”

歪头婆也脱了,然后说:“来吧!来吧!”

祁小军借着月光,清清楚楚地看着祁水安和歪头婆在墓地上操作着男女之事,他想不到这两个老伯老母还这样风流,如狼嚎似虎咆的,又似杀猪宰牛样都能惊破了夜幕,让人看了心焦也让人疯。

然而,祁小军看到这一切又想起自己和妹妹祁小玫的丑事。一时感到天崩地袭,一阵子恶心袭击着他,一种种丑恶扰乱着他。他一时失去理智。他爬上了墓地对着祁水安和歪头婆叫喊着:“你们老混蛋,你们老不死的。”

祁水安和歪头婆正在浴海中漂流,突然听见有人叫喊。一时不知是鬼还是人,祁水安立马从歪头婆身上弹了起来,顾不了穿衣裤就撒腿跑了。歪头婆见状也赤身**地跑了。祁小军边骂边追。歪头婆一紧张,加上眼睛不好,跑到半山处,一失脚,掉进了山沟

祁小军见状停住脚,心中掠过一股悲哀,气急嘘嘘地望着面前的山沟,心里想:是不是自己逼死歪头婆的?他望着模糊一片的裤裆村,喊着:“裤裆村,你乱了。”他喊后回过头,又向他父亲的基地走去

祁小军在父亲的墓地上找到一个破瓶子,然后伸出手,咬住牙齿,用玻璃碎片,割断了自己的动脉管

死一般的早晨笼在裤裆村上空,空气并不新鲜,却是那样的浑浊。太阳还没有爬上来。裤裆村人好像经历了一场无辜的浩劫,一夜之间变得深沉起来。

这时候,应该是主妇们煮饭的时候,但是没有人再敢去拧开那只刚刚安装好的自来水龙头。人们再也不敢再去喝一口自来水了。歪头婆昨夜在后山上掉进了山沟里死了,而且赤身裸裸的,

祁水安不敢将真相告诉给裤裆村人,使歪头婆之死成为一个迷。而享有盛誉的老族长之子祁小军在他父亲的墓地前割断动脉管而死也成为永远解不开的谜。他的妹妹获悉这个不幸的班耗后,把诊所里的所有药品、药具统统摔个粉碎,誓从此再也不当医生了。

裤裆村人都不知道祁小玫此举是为什么?是不是她的哥哥之死沉痛地打击了她。裤裆村人对此众说不一。只有祁美竹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极力安慰祁小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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