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方就不会问起他当时出国的原因。靳敖隐瞒了他在等待白和璧的时候,最后发生的一点续曲。靳敖那时正失意地坐在油腻的台阶上,眼神空洞而麻木地看着面前沥青里的的砂砾。倏忽,一双做工不菲、油光锃亮的皮鞋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迷茫的高中生抬起了头,和面前带着金丝眼镜的温文尔雅的男人对上了眼。那男人身着名贵的西装,见他抬头,抚了抚自己的金丝眼镜,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像是在衡量某种货物的价格。靳敖眯着眼睛问:“你是谁?”“你是靳敖吗?”那男人没有回答他,嘴角绽出了笑意。靳敖警惕地看着他,没有回答,像是一只被入侵了领地的幼狼。男生的反应让男人知道了自己问题的答案,他了然道:“我是你外公派来接你回家的。”靳敖眼神一凝。……多可笑。他母亲去世的时候,没见过他这个外公来帮他们,如今又来找他干什么呢?靳敖的脑子转得很快,一下就想明白了关节所在。无非是他身上可能有对方想要的东西或是利益,这种所谓的亲人不要也罢。靳敖眼神很沉:“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我有外公,就算有,我也希望他已经死了。”男人也不恼,只是着让靳敖作呕的虚伪微笑。突然,他一字一句,抛出了让靳敖震惊地瞪大眼睛的问题:“你觉得,当年害得你父亲去世的那场车祸,会是一场单纯的意外吗?”后来,他就跟着这个自称是自己外公派来的专业经理人出了国,连高考志愿都没有填报,匆匆给白和璧留下一封邮件,解释自己住在国外的舅舅找到了自己,要求他回家,于是就去了国外,通过他外公的关系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至此之后,他就和白和璧几乎断了联系,只有两三个月一封的邮件,才能稍微疗愈他对白和璧的无尽思念。他想到了自己回国以来所有的计划,无一都不在按照他的预想按部就班的发展着。靳敖怀抱着自己的爱人,这让他有种踩在缥缈云上的错觉。一切都快要结束了。等到所有的往事都尘埃落定的时候,再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他白哥也不迟。他的白哥,不应该陷入这些令人作呕的旧事之中。靳敖一边吻着白和璧,一边想。***可是天不遂人愿,百密终有一疏,他考虑漏了最后的人性——狗急了也会跳墙的。白和璧在和靳敖以及他爸钓完鱼后的第二天,就要去外地出差,这次是应了外省的一个药商的约,要和对方好好谈谈合作,大概需要一周多的时间。靳敖就算再不舍,也不能阻拦自己爱人的事业。还是在离别前的前一个晚上,烟灰色眼睛的男人边帮白和璧整理行李箱,边絮絮叨叨地和对方约定照顾好自己,每天要按时给他打视频电话,要按照两个人的公约说情话。“我是去出差,不是去搬家!”白和璧在一边听着,最后被啰嗦得忍无可忍,把像个老妈子一样的男人推倒在床上之后,才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时间。荒唐一晚过后,两个人差点没赶上准点的飞机,还是靳敖开车抄了好几条小道,才赶上登机的尾巴。目送男人高大的身影淹没在重重人影之中,白和璧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不舍。这是他们确定关系之后的第一次离别。但是白和璧却不会感觉到任何不安定的滋味。男人带给他的安全感无与伦比。他们像是宇宙中的两颗小小星球,被相互的引力牵引着,构成了一个完美的双星系统。尽管心里还是有点空落落的,但白和璧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每天晚上都要和靳敖煲两三个小时的电话粥,就算不说话,听着各自静静的呼吸声就觉得很满足,像是两人相拥入眠一样。只不过,在白和璧出差第五天的时候,一整天下来,靳敖总觉得心里很慌,像是有一个装满了水的瓷瓶,悬在半空中,在细线上晃荡个不停,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落。这种恐慌的情绪在他接到自己派去保护白和璧的保镖打来的电话时,达到了顶峰。靳敖听到电话里的消息时,他几乎要将手机捏碎,宛如狂暴的雄狮。系着瓷瓶的那根线断了,脆弱的器皿最终在重力的作用下落了地,飞溅出无数碎片和水珠。“什么?你说白哥失踪了!?”--------------------下两章会揭晓很多狗血事实和与之前的铺垫呼应的地方,大家需要调高一点心理阈值,但不要害怕,后天下章和下下章会一起放出来,不会卡关键剧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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