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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杭的动作霎时定在原地。
片刻之后,她只得认命般,垂头丧气、一步一挪到男人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出来了?”师杭嘟囔着问道,明明他背对着她啊。
闻言,男人轻嗤道:“我没看见不代表我聋了。你脚步虽轻,吐息却重,站在那儿扭扭捏捏好半天,怎么,想着如何杀了我?”
师杭心头霎时一惊,忍不住抬眼偷瞧他。此刻,孟开平的欲火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但脸色属实算不上好看,毕竟被她这么一折腾,没吓出点毛病来都算他心态好。
师杭见他脸色阴沉沉的,当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悻悻立在一旁看他将翻过的箱柜阖上。
孟开平扭头,见她始终站得远远的,一幅瑟缩畏惧模样,便自嘲道:“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连来了癸水的女人都硬上,站近点能要了你的命?”
师杭不大相信他的话,固执要求道:“那你发誓,这几日绝不碰我。”
孟开平无语极了,这姑娘真是幼稚天真得可笑。对他来说,和女人讲话跟放屁差不多,睡一觉就忘干净了。
但为了糊弄她,他还是勉强道:“行,我发誓,倘若我这几日再碰你就断子绝孙,满意了罢?”
实话说,他这几日对她真不敢有太多想法了。一瞬间,从云端到十八层地狱,类似的邪门事儿再来几回,恐怕他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这种誓言对男人来说应当挺毒的罢?少女稍稍松了口气,但很快,她又想起一茬事。
师杭隐约听闻过一种说法,女人的葵水是秽物,倘若男人沾上了是会倒大霉的,就连生产过后月子里也一样。
于是她问孟开平道:“你不碰我,是不是怕战场上遇险丧命?”
闻言,孟开平刚开始一头雾水,听她一解释方才恍然道:“还有这种说法?我不晓得。只是记得我老家那边,妇人生产后确实会和丈夫分房睡,许是忌讳你说的这缘由?”
说着说着,他突然挑眉看向师杭,似笑非笑道:“不过,你问这个作甚,该不会是担心我罢?”
师杭心中暗暗冷笑,她确实非常担心他——担心弄不死他。倘若这法子真的靠谱,她简直巴不得将用过的月事带全甩他脑门上。
少女心里这样恶狠狠地想,嘴上却故作娇嗔道:???“你胡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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