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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慈音气的双唇发抖,别过头不去看他,景淇拿起银行卡拇指弹了一下,笑说,“行,小白兔,后会有期。”说完竟然头也不回地走了,还贴心地将门带上了。
嘭的关门声拉回了夏慈音发愣的思绪,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落下来。
他居然拿了银行卡就走了,就这么走了……这个软饭男渣男……
心口传来的痛意快让她承受不住,跪在地板上,全身痛到痉挛。
他的气息还留在身上,甚至一低头还能味到他射在体内的精液气味,然而他人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
他真的有喜欢过她吗?
别人分手无论怎样男方都会挽留一下,到她这里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手机铃声响了,她赶紧拿起,看到显示徐娇的来电,心中涌起一阵失落。
是在期待他的电话吗?期待他跟她道歉求和好?
她清清嗓子接通,“娇娇……”
缅北,又称金叁角,是缅甸、泰国和老挝叁国边境地区的一个叁角地带,不归属任何一个国家管辖,里面盘踞多股势力,盘根错节,更是没有哪个国家敢管,是混乱、暴力、血腥、黑暗的代名词。
这里常年发生战争,当地人民以种植罂粟为主,更是销往东南亚毒品的发源地。发生战争的频率有多高呢,可以这么说,他们为了争一块巴掌大的地就能扛起ak扫对方。
视人命如草芥,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在这里但凡是加入当地势力的人,人手一把ak,甚至还有童子军。
生活在欧洲的景淇想打开东南亚的毒品市场,两年前就来了这里,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人力终于与当地的几个大势力达成合作,他得有一块种植罂粟的土地,建了制毒厂房。
他们带他进入东南亚毒品交易暗网分享客户,利润四六分,他四他们六。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暂时忍了。
半个月前一次在山里交易完毕,他乘坐直升机离开,里面竟然被装了定时炸弹,幸好他反应及时直接跳机,事后让手下查这事,确定是他们的人中出了叛徒。
一大间粗糙简陋的铁皮房,是景淇和几个手下在此处的落脚点,酒足饭饱后,覃森为首的几人问他消失这半月发生的事,景淇只说去了一趟中国,然后锐利的目光紧紧锁住其中一人。
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一米八几,身长体壮,皮肤黝黑,蓄着寸头,看着就是个寡言少语的狠角色。
他低着头似乎在想事,没注意到景淇望过来的目光。
身旁的约尔用胳膊肘捅他一下,“阿迦,淇哥有话跟你说。”约尔是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少年,肌肤白皙,面容俊美,说话时喜欢挑眉,像极了风流浪荡子,实际上他才十六岁,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
阿迦抬头看向景淇恭敬地叫了一声淇哥。
就见刚刚还笑容满面的景淇一脚踹翻餐桌,叁两步到他跟前,一只手狠狠掐住了他脖颈,直往铁皮墙上撞,咚咚咚,铁皮墙发出隆隆声,其他人都站一边抱胸看着,约尔跳坐到靠墙的桌子上,剥了个棒棒糖吃。
“想必你已经收到父亲死亡的消息,送你的这个大礼可还满意?”景淇将人摔在地上,一脚踩住他脸,狠狠的碾,他那边脸已经变形。
【畅读更新加载慢,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阿迦没有反抗,口鼻中涌出大股的鲜血,含词不清地说,“我……我不知……不知道……淇哥在说……什么……”
“还跟我装?”景淇说着从口袋掏出那张一家四口的全家福在他眼前晃了晃,冷笑说,“徐迦挺牛逼啊,缉毒警察呢,其实我最不想惹的就是中国警察,尤其是缉毒警察,但是你埋伏在谁身边不好非要埋伏在我身边,两年了,你知道的太多,这次我险些死在你手里,留不下你了。”手枪上膛直抵他太阳穴。
阿迦剧烈挣扎起来,“淇哥……你误会了……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已经不重要了。”景淇突然想到什么,松开他,收起手枪又笑了,“你还有一个妹妹吧,长得不错,卖到红灯区能赚不少钱。”
阿迦眸光猛地一暗,刚毅的面容紧绷住,张嘴想说话还是什么都没说。
一声枪响,阿迦捂住右腿发出痛苦的闷哼,景淇蹲下身,手找到枪口的位置,血淋淋的一片汩汩冒血,他慢慢从血窟窿里面抠出子弹,阿迦疼的面部扭曲,胸膛剧烈起伏,却依旧没发出声音。
景淇将子弹扔到地上,覃森送上干净的毛巾,他胡乱擦了擦手,对覃森和几人交代,“看好他,别死了,还有用。”就大步离开了,约尔从桌子上跳下来,咬碎棒棒糖扔了细棍跟了过去。
希里两只手将阿迦从地上提起来,湛蓝色的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叹息,“可惜了,我的斗地主还是你教会的,现在淇哥让我们兄弟反目,难办。”话落一拳砸在他脸上。
“叛徒该死!”
覃森出言阻止,“打死了,我把你交给淇哥。”希里耸耸肩拖着人走了。
铁皮房旁边是一栋两层木屋,景淇从浴室洗漱出来,就看到床上坐了一个身材火辣的美丽女人,他一怔,没反应过来。
美丽女人见他出来直接扑上去拉他浴巾,吐气如兰,嗲声嗲气,“淇哥,这么快就忘记人家啦,我是瑞雯呢。”
景淇推开她,将扯开一点的浴巾裹紧了,朝门外喊了一声覃森,高大强壮的男人走进来,看看女人又看看自家老大,仿佛明白了什么,解释说,“她是伯托送你的女人,是你在这里的情人之一。”
景淇想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对上女人幽怨的目光,他邪气一笑,从床柜里拿出一沓人民币扔她怀里,“你自由了,另寻下家吧。”
美丽女人虽不甘,但也知道他为人,做他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跟主人纠缠,拿了钱,扭着腰到他跟前,葱白的指在他胸膛划了一下,极具性暗示地说,“那淇哥以后想起我来找我呀。”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她识趣地离开了。
覃森说,“那我去叫下一个来。”他以为老大是对这一个腻烦了,说着要转身叫人,景淇叫住他,“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
“……那我去给他们一笔钱打发了?”覃森反应了一下才试探性地问,老大情人太多,光是来这里两年养的情人就有七个,最后一个是半个月前出任务的前一夜刚包的。
所以他说的不用了,是要解散的意思吗?
景淇嗯了一声就摆摆手示意他下去,覃森走到门口又被他叫住。
“直升机被炸的事没那么简单,你去查查伯托肯恩他们,那个炸弹威力强,不是阿迦一个人能搞来的,我怀疑跟他们有关系。”
“是。”
徐娇的父亲死了,法医鉴定的结果是死于心脏病突发,尽管徐娇和徐母表示徐父没有心脏疾病,但也找不出别的原因,死之前只吃了一点糕点喝了几口茶水,也送医院检查了,糕点和茶水都没问题。
夏慈音帮着徐娇和徐母一起将徐父的葬礼办了,这会儿正陪着徐娇在她家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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