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放下笔走到餐桌前,拿起筷子夹住那根勾人的灵舌,逗弄起那张饥饿的嘴。
其间烛心曾来找过她一次,应如风出去了一会,再回来时忽然发现坐在餐桌前的男人有些不对劲。
白色的寝衣从他的肩头滑落,挂在撑直的胳膊上。
纤长的脖颈一览无余,他肩窝上的那一汪白色不是寝衣的一部分,而是牛奶。
他居然用深陷的颈窝做盅,注入了还没来得及喝的牛奶。小麦色的皮肤拢在牛奶周围,仿佛一块用牛奶做夹心的巧克力饼干。
应如风忽觉劳累,急需营养,坐到他身边,低头一口口啜干了那一汪奶泉。
唇上沾起一圈白沫,应如风舔着香甜的饼干,直到肩窝中只余下微不可闻的奶香味。
“谁准你把牛奶盛在这的?”
“不好喝吗?”
“好喝。可是不够喝。”应如风指尖摁上他的咽喉,慢慢滑下,顶在缩起的小腹上,画了个圈,“记得下次盛在这。”
一连过去数天,蓝潇的身体都没有好转。
洛云澜把着他的脉搏,百思不得其解,“不该这样啊。”
应如风心中一紧,她怕纵欲过度影响蓝潇恢复,最近都很收敛。除了开始那两天,后来都是搂着他睡素觉的。怎会如此?
蓝潇目光平静,十分坦然地接受自己的身体状况,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殿外,洛云澜对应如风分析道:“不知道是否因为他的体内的毒中和了药性,他的伤跟没喝药一样。”
应如风盯着紧闭的殿门,沉思了一会,“我知道了。”
她带着洛云澜绕到寝殿后面,墙下生长着一丛丛茂密的灌木,但比起其他地方的灌木,靠近窗户的那几株显得有些萎靡。
洛云澜蹲下身,捡起一根树枝,扒拉了几下那几株灌木下的土壤,抬头对应如风道:“的确有药物残渣的痕迹。这几株灌木快被补药浇死了。”
应如风闯入寝殿的时候,蓝潇正跪坐在桌案边磨墨。
砚台上的水已然浓黑粘稠,蓝潇依然握着墨块,一圈圈地磨着。
应如风夸过他磨墨的样子很好看,银色的镯子轻碰着黑色的墨块,如同溪水潺潺流过一般悦耳。
每每批折子的时候,应如风都觉得自己桌前跪着的不是一个满身是毒的苗疆男人,而是一个红袖添香的蓝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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