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至忽然有点不习惯,明明几个小时前夏斯弋还是没有这种意识的。
他试图愚蠢地去确认一件很明显的事:“这些都是特意给我买的?”
夏斯弋频频点头:“怕你吃不惯这里的东西。”
他又问:“又为什么要说是你追的我?”
“不是吗?”夏斯弋反问他,“昨天是我先亲的你唉,而且,我希望大家都知道,你是我超~拿得出手的宝贝。”
听到了有趣的东西,钟至不动声色地扬眉引导:“你的什么?”
夏斯弋脱口而出:“宝贝。”
这个称呼一过耳,夏斯弋明显愣了一下。
钟至的笑意浓盛,满溢出的喜色化作夏斯弋脸颊上薄薄的红晕。
“我不行了!”
一直在附近等歌排位的朋友崩溃地从沙发上站起,发出了来自单身狗的怒嚎:“夏斯弋,你给我起来唱歌,别和他黏在一起了行吗?”
钟至难得一见的面色一僵,连连阻止:“要不这个还是算了。”
朋友更受不了了:“唱个歌而已,怎么还护上了?”
钟至神色认真:“真诚建议,这是为了你们的耳朵好。”
在座的各位都没听过夏斯弋唱歌,受好奇心驱使,他们只觉得钟至是在推诿袒护,根本听不进去,甚至为夏斯弋插队加了个塞。
盛情难却,夏斯弋只得接受安排。
前奏一过,钟至就极有先见之明地堵住了耳朵。
本就不在调上的曲音缓缓传出,加上酒精对感知的侵蚀,走调明显更甚。
魔音入耳,一众非要劝他唱歌的人纷纷陷入后悔,几句后更是直接上手抢下了他的麦克风,并严令禁止他以后再开嗓“伤人”。
刚上台没有一分钟的夏斯弋被迫谢幕,悻悻地坐回钟至身边。
他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苦恼地又倒了杯酒喝。
钟至没来得及拦,手触到杯壁时,杯中酒只剩下了浅浅一层。
夏斯弋被呛得闭了眼,猛地摇了摇头。
他不甩头还好,这么一晃,整个人直接重心不稳,向旁边栽了过去。
钟至眼疾手快地捞起即将迈入醉鬼行列的夏斯弋,轻手轻脚地拢进怀里。
夏斯弋的下颌抵在他的锁骨上,语气委屈:“真的这么难听吗?”
钟至不说话,轻轻起伏的胸膛还是暴露了他在轻笑的事实。
夏斯弋不悦地抬起脑袋,往钟至身上使劲一砸:“嫌我唱得难听,那你唱给我听。”他无赖地咬定钟至,“你去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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