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回答:“五个。”
霍明睿......
春俏......
青烟和独荒:亲人啊,好感动有没有,我们也有被当成人的这一天啊!
沈凝知道,这么晚了,霍明睿还来找她,一定是查到了什么。
她指着春俏:“这是春俏,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
春俏立刻挺起小胸脯,她就是二姑娘身边第一大红人,最贴心的那一种。
沈凝指指虚空:“至于另外两个,也可信任。”
哼,那两个鬼东西敢出卖她,她就把他们撕成千丝万缕,和浮云共缠绵。
二鬼:不敢不敢,小的不敢。
霍明睿点点头,他明白沈凝的意思,现在这屋里的,无论是人还是鬼,都是可以信任的。
霍明睿这才说道:“最近这二十年里,至少有三件事,都能令武家家破人亡,可最终全都化险为夷。”
“哦,说来听听。”沈凝坐直了身子,春俏连忙把一碟瓜子递了过去。
霍明睿:原来她还有一边嗑瓜子一边听故事的爱好。
沈凝:本天师就是这么接地气。
“第一件,发生在十七年前,也就是出尘子回到武家的第三年。那一年太常寺的库房走水,为祭农大典准备的祭品全部都被烧毁,而那一晚本应负责看管祭品的两名从七品的奉祀,其中一个便是武德培的叔父武令文,可那天武令文忽然暴毙于家中,上司只好让另一名本该不当值的奉祀过去值夜。
那次的事,龙颜大怒,当晚当值的两名奉祀以及他们家中的成年男丁全部处斩,余人流放三千里,终生不能返回。
而武令文因为死得蹊跷,则被认为是因为不肯同流合污而死,武家还因此得了一个七品恩荫。”
霍明睿说到这里,顿了顿,沈凝见他不说了,忙问:“这才是第一件,第二件呢?”
霍明睿失笑,问道:“你不想发表感想吗?”
“啊?”沈凝一怔,嘿嘿干笑,“你的意思,是说武家提前推演出会有此一劫,但是箭已在弦上,他们没有办法避开,所以只能牺牲掉一名原本也没有多大出息的子弟。”
太常寺的奉祀,可能到死也就是一个从七品了,无权无势,更没有提升的空间。
说不定,那个武令文,当时已经是年纪一大把了。
在老祖宗看来,这样一个没用的人,死了也就死了,牺牲他一个,却能保住武家,值,超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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