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白的承认简直是将沈归砚气得胸腔发疼发胀,后槽牙都因嫉妒而咬碎,捏住她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并不给她躲避的机会,“难道是我就可以,如果换成和陌生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是大哥,二哥呢。”
下巴吃疼,被迫和他对视的宝珠瞪他,“大哥二哥才不会像你那么不知廉耻,还没有和人家姑娘定亲就无媒苟合,无耻下贱。”
手指用力得在她手腕留下一圈红印的沈归砚脸色阴沉,哪怕语气极力克制着愤怒,仍是外泄了几分,“你可知道什么叫无媒苟合。”
他整个人的周身涌动着压抑的危险性,连周边的空气都紧张起来。
仿佛只要她在多说一句话,捏着她下巴的手,会毫不犹豫的掐断她纤细脆弱的漂亮脖子。
并不会察言观色,或者说在这方面格外迟钝的宝珠因为手被禁锢着,疼得眼眶泛红,抬脚就往他身上踹,“姓沈的你这个混蛋,你捏疼我了。”
“你还不快点放开本郡主!”
听她喊疼,怒气瞬间散去大半的沈归砚连忙松开手,下床给她倒了一杯水润嗓,等做完后又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本想要开口斥责她的话,到了嘴边又成了,“对不起,刚才可有捏疼你。”
“滚!本郡主才不要你假好心。”
喝完一杯水的宝珠冷哼一声,光着脚下地往房门走去,要是她在不走,等下红缨她们肯定会带一堆人过来,然后看见她们两个共处一室,到时候才是真的百口莫辩。
来到门边的宝珠拉开门,发现这门关得格外的紧,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拉不开。
气急败坏的对着门又踢又踹,“开门,放我出去。”
“这是你自己设下的局,你难道忘了吗。”自嘲一声的沈归砚拎着她的绣花鞋在她面前蹲下,抬起她的一只脚为她穿上。
他帮少女穿鞋的动作格外熟稔,动作更轻柔得像是对待世间最易碎的玻璃。
任由他伺候自己穿鞋的宝珠警铃大作,一把扯过他束得整齐的玉冠,眼眸眯起,“你在瞎说什么,我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你不能乱冤枉人。”
“是与不是,郡主不是在清楚不过。”长缨玉冠被打落在地,一头水墨长发软顺垂下肩膀的沈归砚磨了摸后槽牙,拽过她的手一个欺身把人压在身下。
“宝珠同是女子,难道不知道清白和名誉对一个姑娘来说有多重要吗。”
两只手被桎梏,仰躺在地上的宝珠对上他那双过于带着说教意味的眼睛,她知道自己错了,但是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承认,“闭嘴,谁允许你用这种语气和本郡主说话的,你怎么就知道是毁了她,不是她自己上赶着的,一个庶女能嫁给到盛国公府,他们全家都得要对本郡主…………”
宝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话,未尽的话也跟着咽下肚里。
眼睛瞪大的宝珠随着他的靠近,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以及贴上她唇瓣上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
“啊!混蛋!”火气蹭蹭蹭直冒的宝珠抬手就要去打他,可惜两只手都被他桎梏住动弹不得,她更以着屈辱的方式被他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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